第176章柳胭暗中偷袭
柳胭忽然面色一变,脸色极为惨白,因为她看见了那些个家丁被那一男一女不废吹灰之力便解决了,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
她原本洋洋自得的内心瞬间变得紧张起来,刚刚她还幻想着如果这些人将季昭宁解决了。
那她便有九分的把握,成为正室,可是这些人竟然在她们手里就如同案板上的鱼,手无缚鸡之力。
季昭宁看着她的脸色变来变去,觉得十分有趣,这算不算是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反倒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紫烟眼角余光扫到林烟和铁衣已经解决了那一群人,也不在伪装了,忽然就变了脸色,眼神里闪过一丝寒光。
袖间的匕首亮出森寒的亮光,手腕一转,那匕首就已经被她握在手里,下一刻,耳边传来了那中年男子惨猪一般的叫声。
“怎么,疼吗?”紫烟意味深长的说道:“本姑娘岂是你这种人可以碰的,你说现在本姑娘废了你的手,但我还是不满足啊,我想让你都全身都废了。”
季昭宁视线扫过去,那中年男子的手已经废了,手上血淋淋的,大概是被紫烟直接挑断了手筋,也算是直接废了。
江棠锦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才似笑非笑的对着季昭宁说道:“你说该怎么处理她们这群人?决定权交给你,夫人。”
“杀了吧。”季昭宁淡淡的扫了一眼前面的血腥场面,道:“上次我有耐心放过她们,可是这次不会了,昨晚你跟我说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相与的主,同样,我也不是,既然她们想打我的主意,那我为何要放过她们。”
江棠锦偏头看着她,她本就生的端庄清秀,现在一副极冷的表情,眉眼冷厉,却又是另一种风情。
江棠锦忽然笑了,道:“夫人既然决定了,便如此办吧。”
季昭宁抬头看他,眉眼间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阿锦,我想我们原本就是一条道上的人。”季昭宁笑道。
铁衣脚步一顿,愣了愣,看向季昭宁的方向,不由得蹙眉。
如主子所说,这女子的确不简单,可是她上次为主子挡了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在活蹦乱跳,但是也是总归为主子挡了剑。
所以,他想,他也应该去放下偏见了。
季昭宁笑了,转过头看那中年男子,他已经被紫烟给踩在脚下。
紫烟用匕首,挑起他的下巴,笑道:“姑奶奶本来是想要你死,但是现在姑奶奶改变主意了,我决定挑选你的脚筋手筋,在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让你下半辈子苟延残喘的活着,这岂不是比杀了你更痛快。”
那中年男子也是个色厉内荏的主,吃软怕硬,贪财好色,卖主求荣,刚刚还在那里威胁紫烟。
下一刻看到他的人全都没了,脸色立刻就变了,那副令人呕吐的嘴脸暴露无遗,向紫烟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求您放了我一命。”
柳胭也被吓得腿软,但是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见到形势不对,立马就跪下来,道:“各位饶命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我……”
说完,颈自哭了起来。
季昭宁:“……”
林烟和铁衣他们更无语。
青青也跟着跪了下来,但是舌头被割了,没法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季昭宁笑道:“你且说说,你是如何被逼无奈,刚刚与你的父亲密谋,想要将我献给你那父亲,然后你取而代之,成为我夫君的正室。”
柳胭脸色一白,但是她还是没有自乱分寸,继续哭泣道:“他不配为父亲,他是个禽兽,他贪财好色,卖主求荣,不惜将自己的女儿卖给比他年纪还大的主,他还……”
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哽咽起来,眼泪落下来,红了眼眶,颇有一副我见犹怜的感觉。
紫烟有些不耐烦的笑道:“说吧,看看能不能你的悲惨经历打动我,我就饶你一命。”
柳胭一咽,脸色一青,紫烟看着她这副模样道:“行了,别废话,姑奶奶没有这么多的耐心,直接说吧,你想怎么死?”
季昭宁笑眯眯的看着她们,忽然眼角余光扫到柳胭的袖间寒光一闪,季昭宁不由得蹙眉,刚刚应当是匕首袖间之类的冷兵器。
可是柳胭要这些冷兵器做什么,下意识的,季昭宁的心里有了一丝防备。
在这些人中,谁最想让她死,毫无例外,是柳胭,她现在只怕对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她拆穿入腹,寸骨不留。
柳胭看了一眼季昭宁,站起来道:“既然如此,我想让自己死的体面一些。”
紫烟一时间也愣住了,不明白她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却见柳胭袖间寒光一闪,一枚银针就飞向了季昭宁。
同时身旁也传来了柳胭嚣张的声音,她道:“一群蠢货,你们大概没想到吧,我会使用暗器,今天我死,她也必须给我陪葬。”
季昭宁的瞳孔一缩,她猜到了那里面应当是匕首袖间之类的东西,只是没想到会是银针,而且柳胭居然会使用银针。
眼看着银针就要朝她的脑门飞过来,速度很快,季昭宁看了一眼柳胭,偏头,银针与她的发丝擦肩而过。
她可不会傻到认为柳胭只是随随便便简简单单一根针扔出来,这里面应该是淬了剧毒,一旦沾上,这次可就没人能救得了她了。
季昭宁眼看着心里松了一口气,以为她终于躲过一劫,没想到还有第二枚第三枚银针飞了过来。
季昭宁:“你大爷的。”
眼看着就要躲不过去,忽然,从她侧面飞过来两根筷子,对,没错,是筷子……
硬生生的将那两枚银针给打弯了过去,是江棠锦出手了,季昭宁偏头去看,就看见有一枚匕首从他衣袖间飞了出去,眨眼间,便取了柳胭的姓名。
这是季昭宁第一次见江棠锦出手,可谓是快准狠,她还没有看清楚江棠锦究竟是如何出的手,那柳胭便已经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