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大师兄生气了
第46章大师兄生气了
说是休息,其实是打坐恢复耗空灵力的身体。
原本想趁赫连辞虚弱时要他命,却失了手,还被他逮个正着,晏久幽幽叹气。
多想也无益,还是抓紧修炼吧,至于赫连辞的报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还活着就总会有解决的办法。
待到内伤好转,晏久才缓缓睁开眼,看到了不远处的容钦,他唤了声:“大师兄。”
“嗯,身体可还有不适。”容钦转身看着他,语气还算温和。
“好多了,劳大师兄挂念。”感受着这难得的温和,晏久有些恍惚,赫连辞还真是害他不浅!
“此次仙山秘境的细节,就算我不问你,出去后宗门也会问你。”
“…我知道了。”晏久很明白,玄青宗弟子的身份让他得到了一定的庇护,但同样也压制着他。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沉重,容钦语气轻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如实说便是。”
“……”可他偏偏最不能说的就是实话!
穿书之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吧,大概还会觉得他得了癔症,而且……他真的能说的出来吗?晏久擡头看着天,若真有天道,肯定不会允许自己的气运之子遭受威胁。
这时,康清璃等人也回来了。
“晏久,那诡异眼睛是怎么回事?”路荣直接问。
他们方才又去找那只眼睛,可惜一无所获。
面对晏久,路荣由一开始的高高在上,到现在多了一丝厌恶,男人和男人搞在一起,真恶心。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他又对晏久宽容了些,毕竟晏久喜欢男人,永远也不会成为他的对手。
没错,路荣的脑回路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对于他这样的态度,晏久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但理解不代表接受认同,对于这家伙他实在是没啥好感。
最让晏久不理解的是赫连辞的侍女,要知道这里可是言情世界,她是怎么会想歪的?这也太不应该了。
要知道按原剧情,他们都是女主的备胎,不对!赫连辞可是朱砂痣级别的备胎,不是他这个舔狗炮灰可以比的。
就是因为她那一嗓子,成功带歪所有人的思路,晏久差点气吐血,他居然被人当成淫贼,还是一个非礼男人的淫贼!他的一世英名啊……
哪怕他给出解释,也没有人相信他,他们都认定了他是喜欢男人的变态,晏久感到很郁闷。
“我怎么知道。”窝闷的晏久在察觉到他的恶心后,也瞬间有了脾气,有事找他还敢摆谱,真是不知所谓。
在路荣的预想中,晏久应该毕恭毕敬,把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根本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态度,因此愣了一下。
“什么玩意,谁给你的胆子敢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愣过之后,就是怒气冲冲,说罢,路荣还不忘朝晏久施加威压。
有句话没错,晏久的胆子的确肥了,被赫连辞给喂肥的。
同样的境界,赫连辞的气势不知道比路荣强上多少倍,晏久这段日子天天被赫连辞压迫,从最开始的喘不过气,到后面已经习惯了。
“我说什么了嘛?这么生气做什么。”因此,晏久对比赫连辞弱的威压已经完全免疫,他略微挑了挑眉,语气平淡。
“呵,以为修炼到筑基就很厉害了吗?今日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路荣冷哼一声,竟是直接动手。
“够了。”容钦挥手化解他的攻势,皱眉轻呵:“与其在这里窝里斗,不如想想如何才能提升修为。”
不顾路荣难看的脸色,康清璃带头附和,又轻而对晏久道:“大师兄说的对,不过……晏久,大家都是同门,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大家才能一起进步啊。”话中并没有指责,可话里话外都在说他自私。
晏久擡眸看向康清璃,不愧是她,一下子便将所有人拉到他的对立面。
凤栖华虽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但一时也没悟出是哪里不对,毕竟清璃是在为他们争取获得机缘的可能。
“实话实说而已,仙山秘境又不是我家,我怎么会知道。”晏久摆摆手,一脸无辜。
“噗哧——”金文竹差点笑出声,他怎么觉得晏久的性子好像变了些。
“是我口语有误,你和赫连小公子突然出现,难道不是因为那诡异眼睛?”
“我知道你们想要问什么,我和赫连辞没比你们早来几天,我们找到这里,发现那眼睛后赫连辞用剑斩去,然后我们就到了另一处空间,在那里我们遇到了麻烦,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就又出来了。”提前进入仙山秘境这事瞒不住,晏久干脆就不瞒,直接摆在明面上说。
“……”晏久突然这么干脆,让想要继续给他挖坑的康清璃憋闷。
“也别问我怎么进去的,问就是不知道,我不知道其中规律,纯属靠运气,各位同门肯定都比我见多识广,就不要为难我了。”一口气将该说的都说完,晏久心里舒服多了。
“嘁,你说我们就得信了?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说谎。”路荣抱臂冷哼,半点没有罢休的意思。
“哦,那你想如何。”
“储物袋打开,不就一切了然。”
“呵——”说这么多原来还是为了抢他的储物袋,晏久冷嗤一声。
“我说够了。”容钦脸色难看,温和的气质也变的压迫感十足。
他知道修仙界有不少抢夺他人机缘的修士存在,也明白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可若连同门之间都没有一丝真情可言,修仙修仙……好似成了一个笑话。
见容钦真的生气,路荣嘴皮子动了动,还是没有再多言。
“路师弟,柳长老就是教导你这般同门相残吗。”容钦的声音夹杂着怒气和冷意。
“……不就是看一眼,也没说不还给他。”路荣狡辩。
“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到,若是有其它心思便自行离开,届时不管做什么都无人管。”容钦知道自己能管的事有限,天下有太多不公事,他便是想管也管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