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给朕一个位置可以吗
翌日天亮之前江妧就被送回了长乐宫。
她醒来时已艳阳高照,让巧巧把岁安的东西寄去江家,她只留了那枚平安符。
想起还有正事,她匆匆洗漱完就去了乾安殿。
桓承正伏案前神色落寞的写着什么。
江妧止住李德全的通报,悄悄靠过去一看,比往日工整许多的字迹。
——寒灯纸上,梨花雨凉,我等风雪又一年。
——阿妧。
旁边还摆着一幅自己的画像。
她仔细看了一眼,是刚入宫的封后大典上的服饰,侧颜清丽。
却是当时桓承才能看到的角度。
而江妧那时只顾着找谢长临,并没有给过身边的他一个正眼。
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无措感,连忙轻咳了一声。
桓承回神,连忙伸手捂住纸张,虽然没挡住什么重点,脸也迅速涨得通红,“你是鬼吗?走路都没声音的吗!”
吼完,他顿觉语气不好,缓下神色,颇有些委屈,“你吓到朕了。”
他将画纸小心翼翼的折起来,欲盖弥彰道,“朕就是闲来无事随便画画。”
江妧默不作声。
片刻后,两人一同走向殿内软塌上坐下,江妧是少有的乖巧模样,说出的话却一如既往的苦口婆心,“皇上,你知道现在处境的,别整日荒废在这些情情爱爱上才是。”
桓承瞥她一眼,冷哼,“处境艰难的也不是朕,况且,皇后还好意思教训朕?”
她怕是整日和谢长临厮混,沉溺情爱,就连昨晚宴会上还旁若无人的眉来眼去。
不想了,心口痛。
桓承灌下一杯茶,低低叹了口气,“朕知道你来是想要什么。”
江妧摸了摸鼻子,心虚又抱歉的笑笑,“先前臣妾不知大司马这号人物能威胁到他,所以......”
“你错了,大司马威胁不到他。”桓承微微摇头,“哪怕再来三个大司马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江妧惊了。
这桓承竟然和谢长临说了一样的话?
她很是惊奇的凑近,压低了音量,“为什么呀?御林军不是人很多很厉害吗?东厂西厂怎么也比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