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一封认罪书
秦暮鸢扭动着身姿,直觉浑身上下如狂风暴雨一般侵蚀,喉咙嘶渴。
这感觉像是被下药了!
难道是宁贵人?
她为何要害她?
正在这时,秦暮鸢感受到身上袭来一只手,那异样吓的她大惊,睁开眼看去,一张欲念的脸猥琐的盯着自己。
那男子一身侍卫摸样的装扮,俨然也被人吓了药的样子。
“不要!”
她想将侍卫的手推开,却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如羽毛划过,毫无作用,反而更加亢奋!
泪水蔓延,无助和害怕充斥于心。
她该怎么办?
不!无论怎样她都不能被别人糟蹋!
死死咬紧唇瓣,用尽全身力量一脚向着侍卫裆部踢去,却因力量不够,脚一歪踢到了他的腿上。
她连忙扭捏着身子艰难的往后爬去,随之而来,一阵眩晕,理智越来越淡,燥热感愈加浓烈。
“还想跑?”此时的侍卫被她激怒,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人她了回来。
正当这时,身后突然的声响,门被一脚踹开,柳亦寒眼见那侍卫快要揭开秦暮鸢的衣衫,长眉蹙成山团,咬牙切齿的攥了攥拳,疾奔过去,抬脚将那侍卫踹飞,啪的一声摔在墙上,口吐一抹鲜血,侍卫便倒地不起。
秦暮鸢睁开美眸,冲着柳亦寒一笑。
柳亦寒心微微颤动,暗沉的眸子里,闪动一丝异样的光,但很快,他将秦暮鸢连忙抱起,飞奔出了殿宇。
沈云绝傲然绝立的高大身姿站立床前,俯视着躺在床上的秦暮鸢,头发散乱,被她扯的散乱不堪。
秦暮鸢感觉自己热的不行,烦躁的扯着自己身上的繁杂的衣物,脸上露出急切的神色,从床上爬起,三千青丝垂在胸前,媚态横生。
她身上的酒气扑鼻,素白的手受抓住了沈云绝的衣诀,晃了晃,红唇向上划出一抹弧度,“你站那做什么?”
沈云绝冷峻的脸上如极地冰川一般,身上的温度急速下降,寒冷异常,可秦暮鸢却依然不觉,扒拉着他的衣衫,但衣服太复杂,她试了几次都脱不下来。
秦暮鸢噘着嘴,抓着头发,即将崩溃,指着他大声命令着,“你!自己动手!”
沈云绝狠戾的钳住她的下颚,冷然道:“秦暮鸢,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秦暮鸢美目怨念的瞪他徐徐,陡然咧嘴开红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摸样,张开胳膊住他的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酒劲药力都在起着作用,丧失心智的她眼神迷离涣散,胡言乱语起来,“呜……你欺负我,欺负我,你是个混蛋,讨厌鬼……总是欺负我,……呜,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我开车还能开沟里去呢?若是这样死了也干脆,怎么就来到这了呢?我招谁惹谁了?啊你说啊你,凭什么是我,偏偏是我,倒霉催的怎么就大老远跑到这来当了妃子?……我好累,好累,好想离开这里,爸爸妈妈,哥哥……我想回家……想回家……可是我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泪眼婆娑的哭喊,“娘!他不来,我想他!我好想他!可是我不能,我怎么能想他!”
他?
她在想着谁?
沈云绝鼻间喘着粗气,双眸愤怒的喷火,
若不是在皇后面前演戏,他也不会这些阵子都不去见她,他想她想的紧,可她呢?心里在想着谁!
当初皇后看出沈云绝对秦暮鸢的感觉有特别之处,便想将秦暮鸢置于死地,若不是沈云绝提早知晓皇后要加害与她,他也不会铤而走险设计陷害皇后,还不都是为了保她,才将皇后打入了冷宫。
虽然要让她以中毒为由,可那毒是可解之毒,早早准备好,就怕她有个闪失。
这次将皇后从冷宫放出,他也是迫不得已。
但安插了一个丫鬟在她身边护她周全,此次也是她身边的冬雪迅速前来通知可疑之处,碍于他正要和皇后一起用膳,抽不开身,才让柳亦寒敢去救她。
他敷衍了皇后几句,连忙回到御龙殿,见到急匆匆将她抱回来的柳亦寒。
沈云绝浑身散发着阴冷,皇后竟然让人给她下了媚药。
替秦暮鸢揪心的同时,又气愤难当,她竟然喝的如此醉。
喝这么醉究竟思谁的春!
沈云绝忍耐着被她撩拨的强烈欲望,瞪大寒眸,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
若是在不发泄出来,她就快要疯了,浑身燥热到崩溃!
“沈云绝!沈云绝!沈云绝!”
喊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他拉倒在床。
沈云绝心头震动,喘息一口气,底喝一声。
‘撕拉’
掌风起,衣衫落。
烛火飘摇,殿外屋檐上,清云遮住月华,露出半片幽光。
凤仪殿内
大方金砖上散乱着破碎的陶瓷器皿,整个大殿诡异的安静,站在两侧的丫鬟大气不敢喘,个个浑身发抖,眸子里尽是恐惧。
随风轻摇的幔纱散发着血色。
屈游月坐在精良雕刻凤飞福祥的檀木椅上,凤眼阴冷的垂视着躺在地上夏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