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戏弄好色徒
云夕跑出去后,用着赞赏的目光看向河月,“厉害啊!”
河月被她夸赞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欣喜,脸上仍旧一片漠然,不痛不痒地提醒她,“先别高兴,那尽兴酒楼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萧俊眼眉低垂,已经别无他法,叹了一口气之后,环视了一圈画廊,眼中竟是不舍之意,“为今之计,只有卖了这个画廊,出去另谋生路。”
“我知道。”云夕自然也知道那个尽兴酒楼有着强大的背景,但是那人竟敢把恶心的咸猪手碰到她身上,她怎么忍受的了,“这么大个酒楼,没有个后台支撑,他们还能在京城活下去?”
河月露出一点诧异,“知道你还敢惹。”
“反正动手的是你。”云夕毫不心慈手软地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没事,你是王爷的人,他们有再大本事也不敢动你。”
河月脸上一黑,难怪她这么淡定,原来是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云夕见她黑着脸,中了计,立马大笑起来,又附到她的耳边说道,“骗你的,你打得不过是他手下的人,而我方才可是踢了他一脚。而且,那一脚可不轻,他肯定更加记恨我。”
而,为首的那个人正是今日买走画的那个胖子。
想起方才云夕踢下去的那一脚踢的部分,再加上此刻她若无其事地说出来,河月更是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她,这种事是一个姑娘该做的吗?而且说得面不改色。
“萧俊遇到麻烦了吗?”云夕这次没有注意到河月的表情,眼神正好瞥到萧俊那里,几个人走进去,似乎面色不善。
而,为首的那个人正是今日买走画的那个胖子。
难道他是因为高价买了一幅画,现在气不过要去找麻烦?买卖这种事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吗?
“我们得去看看。”云夕对河月说道,她不能收了钱就走,把麻烦全部甩到萧俊的身上。
河月没想到她这么喜欢管闲事,一般姑娘碰到这种事是能避则避,可她倒好,生怕人家找不到她,还硬往人面前凑。
“不用了。”萧俊拒绝,“姑娘帮不了我。”
云夕已经快步进了秋月画廊。
萧俊眼眉低垂,已经别无他法,叹了一口气之后,环视了一圈画廊,眼中竟是不舍之意,“为今之计,只有卖了这个画廊,出去另谋生路。”
只见丘富正襟危坐于堂前,眼神中带着不屑,还有威胁,正拿着一根纯金打造的砂条,打磨着指甲。他看上去极为耐心,因为他知道,他有许多方法,可以让萧俊开口,但是现在,他还不急,毕竟自己的身份就足以压迫得他开口,“说,那个丫头在哪?”
而萧俊被两个训练有素之人包围住,一时压抑得腿脚哆嗦,但仍旧倔强地说道,“我不知道。”
云夕进来时就听到这两句对话,想起今日丘富看自己的那个色眯眯的样子,云夕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丫头指的就是自己。
“哎哎~本公子马上就回去。”丘富眼前阵阵星光闪烁,感觉自己整颗心都酥了。
果不其然,丘富见到她进来,眼前突然一亮,脸上的笑容也夸张起来,将手中的砂条扔给其中一个侍卫,而他则起了身,抖动着肥硕的身躯走到云夕的面前,手指动了一动,像是欣赏一件珍品一样,“小姑娘,本公子很喜欢你画的画,可愿意随公子我回府再画一幅?价格可以更高哟!”
云夕倒退一步,见他那满脸的油光,又是一阵不爽,但考虑到坑了他不少,说话还是客气了一番,“多谢公子好意,我也很想再为公子画上一幅画,可惜我才疏学浅,能力有限,画不出来,今日卖给公子的画,乃是一位朋友所赠,他日若是能遇上那位朋友,定然再讨来一幅画作赠与公子。”
丘富眼中的热度并没有因为她的拒绝而消退,又上前了一步,站在云夕的面前闻了闻,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小姑娘,那幅画实在是美极妙极,可惜本公子未能参透画中的意境,现在邀请你入府为本公子讲解一二。”
果真应了现代人口中的那句“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云夕腹诽一句,却是又退后两步,同时给河月递了一个眼神,让她先不要动手。云夕佯装着笑意说道,“公子抬举我了,我对作画这种事一窍不通,更是看不透里面含有的意境。”
“哦?”丘富不依不挠,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本公子教你如何?”
“好啊。”云夕又装出惊喜的模样,糊弄道,“等公子你完全参悟透了,再来找我如何?”
“那哪行,没有姑娘在旁边,本公子没有灵感。”
“我这个人一过度思考问题就头疼,大夫也说我只能好好休息,过于疲劳会劳累过度而死,公子面相宅心仁厚,应该不会为难与我吧。”
听她如此说,丘富也怜惜美人,直起了身子,确实没有为难她,“那行,你告诉本公子你是何人,待本公子参悟透彻,就会立马去找你。”
要是告诉他了,估计明天就会直接找上门来,反正云夕不怕,不过还是别让宣和风知道自己在外面惹了麻烦,否则下次出来就不会那么容易了。云夕客气地笑道,“我叫左研,初来这京城,目前就住在对面那个尽兴酒楼,公子若是参悟好了,直接去二楼右拐第二间找我就好。”
听到这么直接的邀请,丘富眼神突然一亮,这是在暗示他可以尽快去找她吗?光是想一想,他自己心里已经乐开了花,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好,本公子一定会尽快参悟出其中的含义,前来告知姑娘。”
“那公子先回去欣赏那幅画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知道其中的意境了呢!”云夕嗲声嗲气地说着,还冲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暗含的意思十足。
“哎哎~本公子马上就回去。”丘富眼前阵阵星光闪烁,感觉自己整颗心都酥了。
终于将他们打发走了,云夕还没觉得有什么,就见到萧俊像是如释重负的模样,问他道,“萧俊,那是什么人?”
“姑娘不认识他?”萧俊一阵诧异,不认识是谁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的住处告诉他,同时也阵阵为她担忧,“那是左中侍郎丘壑独子,名叫丘富,前两日听说他可是当街抢了一个民女,甚至都没人敢去告他。姑娘,你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住处告诉他,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怕个屁!”云夕对那人可真是厌恶至极,“反正我也不住那里。”
“如果他找不到你,肯定会找你麻烦。”萧俊更是不解她此刻说话的淡定。
“我就说我被那老板赶出来了,让他替我报仇。”云夕说着还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那个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就看他们互咬好了。”
这么一说,萧俊脸上的忧虑总算减少了许多,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但还是提醒云夕,“那个丘富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姑娘万事还是小心些为好。”
经她一提醒,云夕也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太过孤弱无助。虽然她现在在宣和风那里,明面上还是宣和风的人,但是她与宣和风之间存在一个微妙的关系,而且她有预感,这层关系不过是一张薄弱的纸,稍微有一点大动作,这张纸就会破碎淋漓。所以她要在这张纸破碎之前,能够确保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全身而退。
“我就说我被那老板赶出来了,让他替我报仇。”云夕说着还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那个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就看他们互咬好了。”
至于这个能力究竟要如何打造出来,她暂时还没有过多的想法。
“我就说我被那老板赶出来了,让他替我报仇。”云夕说着还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那个老板也不是个善茬,到时候就看他们互咬好了。”
不过看到萧俊,云夕反倒担心起了他,“你又怎么办,他们要是找不到我,肯定就会为难你。”
萧俊眼眉低垂,已经别无他法,叹了一口气之后,环视了一圈画廊,眼中竟是不舍之意,“为今之计,只有卖了这个画廊,出去另谋生路。”
听他说要卖了画廊,云夕感到一阵愧疚,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又何须卖掉这个画廊,更何况从他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这个画廊对他一定很重要。云夕感到阵阵歉意,“对不起啊,是我害你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没有没有。”萧俊听到她的道歉,突然就慌张了,“姑娘无需向我道歉,这间房子我本来就保不住了,说来我还应该感谢姑娘才是,倘若不是因为姑娘,我恐怕就要……”
只见丘富正襟危坐于堂前,眼神中带着不屑,还有威胁,正拿着一根纯金打造的砂条,打磨着指甲。他看上去极为耐心,因为他知道,他有许多方法,可以让萧俊开口,但是现在,他还不急,毕竟自己的身份就足以压迫得他开口,“说,那个丫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