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来龙去脉 - 阴阳古董商 - 大明海刚峰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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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来龙去脉

罗布泊华夏龙脉一事到此落幕。

随后军方销毁了相关的资料,将华脉封存起来,在上面铺盖了一大层的障碍物,使得外人无从查起。

那些战死的战死、佛道阴门中人的尸首也埋葬其中。

也正是从这一年起,佛道阴门大致衰落,不成体系,而华夏的国运自此步上了新的台阶,巨龙腾飞,谁也不知道,在大漠深处发生过的这么一宗事件。

当年参与此事的人或获得升迁,或退役隐居,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对此事三缄其口。

马邦德继续留任军中,累功升迁,最后进入了701的决策层。

陆青臣面对颜震,深感愧疚,若不是他当日揭发颜震,恐怕他也不会有如此下场。因此多方追查,寻到颜震的女儿颜蓉,希望可以尽力帮助其解除搬山道人的血眼诅咒。

许是两人日久生情,最后走到了一起。陆青臣不忍颜蓉和她的父亲一样死于非命,一直竭力于找出破除诅咒之法。两人走投无路之际,得悉阴阳双鱼玉的秘密,于是铤而走险,以至于发生了前面一些事,最后两人被蔡明道算计,双双殒命,做了一对亡命鸳鸯。

千百年来,华夏龙脉或大或小地影响着华夏的国运,并非全无意识,好像进化出了和人一样的心计意识,而搬山道人一族就是它选出的启发者。

如马邦德所言,华夏龙脉时隐时现,还有兴衰,对应某个封建王朝的兴衰,涅槃之后又在在新地方重新出现,开启另一个封建王朝的气运。

本朝为了不让封建王朝的气运残余人间,动用国家力量将之封闭、掩藏起来。但终究是一时的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待得五十年的时间又会重现人间。

龙脉为了避免被蒙尘、封闭的命运,在人间相中了搬山道人,下了血眼诅咒,使其时代寻找龙脉的踪迹。

但意想不到的是,颜震并且摒除了私人家族的利益,为了天下气运,协助军方将龙脉封闭。最后忠义两难全,竟而自杀身亡。

欲使华夏龙脉重现人间的,不仅有佛道阴门中人,还有一些国外的敌对势力。比如倭国的黑龙会,罗布泊一事的消息虽然遭到封锁,但不知道他们从何得知,秘密潜入神州,探寻龙脉的蛛丝马迹,以求下一次龙脉重现时,抢得先机。

而马邦德所在的701秘密组织,就是为了防备华夏龙脉被敌对势力利用,以及检测、封闭龙脉。

屈指算来,龙脉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重现,至今将近五十年。所以马邦德才会这么着急,召集唐婉月入伍,目的就是利用她的天才筹算能力以及对道法的感悟,先于倭人探查出龙脉重现人间的地点。

颜雪听罢,怔怔出神,冷汗湿身。这才知道当年误会了爷爷,以为他抛下家人不管,原来还有这样的曲折。

马邦德摸了一下光头,将四神规矩镜收好,淡淡道:“小子,这时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收回此镜了吧,万一让落入倭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呐。”

他这么一说,我为宝镜花的那几万块才没那么心痛。既然有关国运,我损失的几万也算不得什么。

马邦德缓缓站起来,目光落在颜雪身上,淡淡道:“我来除了收回宝镜,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请颜雪小姐,到我处作客,待龙脉一事平定,再还你自由。”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的用意。

颜雪乃是最后一个搬山道人,为防她为了自身安危或者被人利用探寻出龙脉,马邦德说是请她做客,实际上是想将之囚禁起来。

我挡在颜雪身前,笑道:“光头叔叔,你这么做,似乎不大厚道吧。当年人爷爷为了国运,宁可放弃家族的利益,而今时隔多年,你要抓一个无辜的小姑娘,这说不过去吧?”

马邦德冷笑道:“你好糊涂啊,这女的关系重大,要是出了差错,是不是你来背?”

我咬咬牙道,“我背就我背,我相信她不会做出卖国家利益的事。”

“你来背?我怕你背不起。我念在你叔叔和我一场故交,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要再挡我,连你也没面子给!”马邦德厉声道。

我也不给他好脸色看,冷笑道:“死光头,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就算我一人打不过你,可我们这还有的是人,哪儿到你嚣张?”

马邦德也笑,“那你是太小看我马某人了。”

吹口哨声处,十几个战士快步跑进来,正是昔日在石家村的一伙战士,另有十几个迅捷如豹翻墙而入,一起涌了上来。

“你和我打,那是以卵击石,你是个聪明人,何去何从,只在你一念之间。”

双方剑拔弩张之际。

颜雪深呼吸一口气,拦住了我,走出前面。

“老道已死,三爷的仇也报了。我也没有什么牵挂了,马大爷既然邀请我去,我去就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即回头深深看了我一眼,幽幽道:“这段时日,谢谢你的照料。若不是你,单凭我一人,绝无可能击杀老道。如果你再为我牵涉进来,我实在是心中有愧。”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她这么一说,我反倒柔肠百转,一口硬气逼上来,对马邦德道:“死光头,你要四神规矩镜我认了。颜雪她姐托孤与我,我便等同她的监护人,你要带人走,我可不同意。”

胖子舔舔嘴唇,苦笑道:“我兄弟不同意,那我也只好不同意咯。”

马邦德笑道:“前次我要带走唐婉月,不见你这么仗义出手,如今我只请颜小姐回去,你便如此动怒。怕不是你喜欢颜小姐多于唐婉月?”

我脸上一红,倒是没有想到这些细节。再看颜雪,独自低了头,看着脚尖,看不见脸色,唯见耳根子烧得通红。

“死光头,你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马邦德却好整以暇,重新坐下,看着怒火上冲的我,“我也不是必须要带这位姑娘走,你只须依了我一件事,我便如你所愿。这笔买卖,你看做得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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