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番外3
说贺子烊是Alpha,这事情其实......本来还挺有信服力的。
贺子烊最好的几个朋友基本都是Alpha,平常跟他们相处也一样的应对自如,一样的张扬跋扈,踢完球互相推搡着肩膀从球场出来的样子,实在很难把他和掐碰两下就能留指印的Omega联系到一起。加上他身高、肩宽在那儿摆着,就算自己不说,别人对他的第一印象肯定也是帅哥Alpha,还是很注意收拾自己形象的那种,冬季校服的英伦风黑色大衣能被他穿出这衣服就是为他量身设计的感觉。
崇宴还听到过贺子烊跟他们班一个Omega传过的绯闻,对方是个棕色眼睛卷毛的中意混血,当时好多人在小群里问他俩八卦。后来他在贺子烊家的晚餐桌上问起这事儿,贺子烊都像忘了,回忆半天,轻描淡写地说是学校里有Alpha课后放信息素骚扰那个同学,他挺身而出了一下,还没揍到两拳,对面就鼻子流血送医务室了,之后那个Omega就跟他关系一直不错。
但要说崇宴之前没怀疑过贺子烊的第二性别,是不可能的。
最基本的线索或许是贺子烊从来没给他看过医院的官方性别鉴定证明。崇宴好奇心上来的时候也问他要过一次,贺子烊那年的回答十分不屑,说看这个干什么,如果我是Omega你要追我吗。
他是开玩笑答的,崇宴也开玩笑地回,我追你啊。给贺子烊弄得脸挺红,说是空调开太热。
其次贺子烊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打过Alpha抑制剂。崇宴此刻回想起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有次差点要打开他床头最底下的柜子时他反应那么不自然。这么久以来,他都以为那里面放的是贺子烊珍藏的彩胶唱片,或是他小时候玩过但现在羞于给人看的乐高跑车积木,但现在看来大概是Omega才会用到的抑制贴和药剂。
贺子烊的味道通常很淡,应该就是长期按时使用抑制类药物的原因,印象中特别浓烈的气味只闻到过寥寥几次,其中一次就是在那天3v3赛后的篮球场。
摸到那个软热的穴,崇宴忍不住去想象贺子烊第一次发情期来临时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被情潮弄得手足无措,脸颊和耳尖是不是比那天开过玩笑之后还红。
现在他全知道了。
他没做预告,按着贺子烊一边大腿,手指分开湿漉的雌穴软肉就直接插进去。贺子烊立刻哆哆嗦嗦地把腿肉夹紧了,紧到崇宴的手又像之前那样被压得没法动。
“就这么舒服吗?”
崇宴想不到他反应能这么大,之前他骑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没发现,现在一摸才感受到穴口已经湿成什么样。没用过的小逼紧得要让人窒息,这触感太新鲜,崇宴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不直接把三根手指都怼进去。
“不是舒服!”贺子烊抗议着哼哼起来,橘子味变得更加浓郁,“你知不知道怎么操,你轻点——”
他一动就自己把手指又含进去半截,现在中指整根都没在湿滑穴肉里了,崇宴根本心里没底,但是逼里全是水和皱着叠一起的软肉,仿佛插到哪儿都毫无阻碍,而且贺子烊都会抖。他硬着头皮重新把他腿分开,再添一根手指在穴里探索:“这还需要知道,不就是操吗,你这么多水,都爽死了吧。”
“又不是你在发情期。”贺子烊瞪着他。
“……”
发情期三个字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格外不真实,崇宴沉默着又看他一眼,从被揭穿秘密以后他就像放弃再抵抗,反而拿这个来撩崇宴的火:“手指再往里进一点啊,你不是Alpha吗,Alpha都是这么磨磨蹭蹭的?”
“闭嘴。”崇宴咬牙切齿。
他怕贺子烊痛或者穴道不小心撕裂才想着按揉够了再拿鸡巴操他,差点忘了身下这人从来不是个能乖乖听话的。怜惜他真像给自己找麻烦。
身下这个穴已经被开拓得充分,Omega身体自行分泌的润滑湿淋淋沾了他满手,他把自己的东西放出来扶住根部,也没换姿势,还是正面,垂眼看着贺子烊腿心,龟头顶开薄薄的屄口,看那一个窄缝被撑圆,要往里进。
“再等下,”穴口第一次吃下这么大的东西,像要被撑裂了,贺子烊湿得彻底也还是心慌,眉心皱起来,眼角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珠在往下滚,“要撑破了。”
“……破不了,我看着呢。”崇宴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腰眼也酸,想把他脑袋摁下来自己看看Omega的穴适应能力有多好,但掐着他腰就腾不出手,颈后腺体信息素被勾得止不住往外流,檀木香闻起来非但没法让人沉下心,反而像把木头点燃,烧得满山都起了燎原烈火。
贺子烊被完全笼罩在Alpha的气味里,穴里塞着性器前端还是涌出一大股水液:“那你慢慢来,嗯,嗯嗯——”
崇宴按紧贺子烊的腰,不许他再动,也没理他要求,憋得难耐的性器狠狠挺入发烫的内里,被热情的媚肉紧紧吸住。
“哈,啊,妈的你……”
还没完全贯穿,进来那一下贺子烊已经屁股晃得像案板上的活鱼,有一瞬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眼前一片白色,等回过神来骂出声,穴里还在滴滴答答流水。
再一低头,看见崇宴的两根手指就摁在他阴蒂上,刚才一边插他一边在揉。
“一下就喷这么多?”崇宴也在缓和心跳,覆在小巧肉蒂上的指尖没停,甚至开始试着用点力掐揉,身下性器又涨一圈,表情明显在隐忍,这次进入的动作缓了一些,把最后一截鸡巴送进去。
贺子烊眼皮耷下来,被崇宴顶得要抓着床单往上蹭,声线都是颤的:“怎么还有。”
“这不是都乖乖吃进去了吗,”崇宴手往上摸,压着贺子烊的肩膀,臀肉绷紧腰腹发力,一下撞到最深处,喘着气问他,“现在还想当Alpha吗?”
贺子烊答不了话,嘴里发出情难自禁的呻吟,听上去爽感比不适应感要多得多。这下真是操进橘子瓣里了,顶弄两下就榨出汁,带着刚才吹出来的水,床单都快要吸收不了,在他们身下聚成小小的一汪。崇宴没时间再去考虑怎么处理这个,扶在贺子烊肩上的手很快抚上脖颈,拇指蹭过他的喉结。
指腹下是脆弱的喉管,小指指尖刚好可以垫到后颈的腺体。两处最要命的地方被崇宴掌控着,贺子烊的屄里夹得更紧,短袖已经卷到了后背,浅褐色奶尖也立着。
崇宴见过他发烧的样子,那模样和现在差不多,眼睛半眯着,黑发被汗水浸湿,脸蛋烫得吓人。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并非任人宰割,那次他在贺子烊家里没人照顾他的时候去探望,推门进去就看见贺子烊把被子蒙过头顶,凶巴巴让他不许来打搅。崇宴一腔好心被泼冷水,刚要关上房门离开又被贺子烊没好气地叫住,哑着嗓子低声说,喂,你这人怎么见死不救啊。
烦人,难伺候,脾气烂,怎么形容都好,但崇宴都留下得心甘情愿,那一次他捏着贺子烊的下巴给他灌药,看橘子味的橙色泰诺慢慢从透明塑料小杯里流进他口中,合上嘴巴的时候,软软的嘴唇蹭到崇宴的指尖,被压得鲜红的嘴唇在杯沿留下一个热的湿印,连那个印记上都沾着信息素的味道。贺子烊的眼睛潮湿地看着他,什么都没吭声又像什么都说了。
崇宴第一次认识到暧昧可能就是这样的感觉,但他们根本没有在暧昧。这种感觉只能叫喜欢。喜欢贺子烊,所以想再接近一点。
贺子烊喝完药还说身上烫,像是烧到神志不清,要崇宴留下来陪他,手指抓住他的小臂不放他走。崇宴点着他脑门说你真的好烦你知道吗,很快又把贺子烊的毛巾用冷水浸湿了敷在他额头,然后烧热水放凉,找他们家的吸管插在玻璃杯里递到他床头,送到他嘴边让他喝。
那时候他扶着贺子烊的后颈让他半坐起来喝水,掌心下也是这样烧热的皮肤。曾经无数次,崇宴想象过自己咬上这段平常就藏在校服领子下的脖颈,那么白,舔上去会是软的,他想把信息素全灌给他,让他浑身上下只带着自己的味儿。
现在贺子烊就在他身下了,他的掌心仅需要稍微一推,后颈就能被带过来朝向他,只要再俯下身张口……
他掐着自己的掌心打断思绪。指甲用力在皮肤上印出半月牙的痕,痛感让他回过神来,用小指轻轻刮蹭着贺子烊凸起的腺体,逼自己开口:“你这儿,我能咬么。”
那处软肉滚烫无比,贺子烊又被蹭出一声甜到发腻的喘,眼睛睁开,失去聚焦能力地望着他:“什么……嗯,咬,快点。”
“贺子烊,”崇宴垂下脖颈挨近他,在他唇边叫他名字,用手轻轻拍他脸颊,又问他一遍,“贺子烊,清醒点,给你个临时标记行不行。”
“我说了,可以咬,”贺子烊偏过头,把脖颈露出来,语调里是崇宴从未料想过的肯定,“我想要你标记我,临时的和永久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