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6.雏菊

第26章26.雏菊

当一头栽进床褥时，鹤星川浆糊似的脑袋仍没能意识到凤千红在说什么。

而凤千红也根本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擡手掀了他乱糟糟挂在身后的袍子，便毫不犹豫的扯下他最后一层遮挡。

“我记得阮清山是个和元，”凤千红说话间，湿滑的指尖已肆无忌惮捏揉着，“你这里应该没被他碰过吧……”

（此处省略3121字）

“你笑什么——”

话音未落，凤千红却瞪着鹤星川满目氤氲一愣。

“我笑你原来是……吃醋了。”不料鹤星川眼角仍含着泪，冲他哑声笑道，“你说的，其实都是你自己。”

“什么——”

“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想杀，又不舍得。”

鹤星川沉沉说着，偏头看向凤千红的视线里又掺了些许怜悯。

——你对阮清山，原来是爱而不得。

——你们人，经常会因爱生恨。

——你明明是……想杀了又不舍得。

或许连凤千红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每一句质问，所暴露的都是他自己罢了。

“可惜——”

而就在鹤星川话锋一转间，不等再说下去，他却脸色骤然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鼻尖滚落，凌乱映入凤千红紧缩的瞳孔。

想询问什么已来不及，只见鹤星川饱受折磨已久的胸腹终是再难支撑，止不住的鲜血忽从他微张的唇间呛出，溅了二人满身满脸。

他没说完的话正是——

可惜，让你舍不得的鹤星川，应是就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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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发誓这章真的很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