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女流氓真的耍流氓啦 - 妃为君纲:商女太嚣张 - 蒻水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一百零五章女流氓真的耍流氓啦

“仔细算算赵子璿长我三岁,和我也算匹配,反倒是你。说来,是你太老……”元长伯听婉儿分析昭昭,还被嫌弃老,他过了年才二十,哪里显老。

另一头婉儿不知自己无意中已伤了一男儿自尊心,卷了卷被子要睡,元长伯挤上来也抱了一卷被子,一张铺盖,在她旁边铺平。

“你干什么?”婉儿防备道。

“我心情不好,不要打地铺……”说罢也不理她,背着她睡过去。

婉儿想,要是她平白无故被滚烫的粥泼了一身,大概心情也不会好。尤其这碗粥还是她泼的,也不好撵人家去打地铺。

就背过去也睡,她心道,一般的毒是毒,蛊毒也是毒,特意拿月梅的宝贝解毒丹药来驱毒,现在吐血太多,头晕眼也花。

她很快入睡,岂不知,睡梦中人反而心神松懈,再加上或许真的是那解毒丹有了作用,她睡得极熟,子时蛊毒发作也不知道。

元长伯本来便没有睡,夜深,背心贴上一个柔柔软软的身体,以为婉儿又要使坏,静观其变。

却不料那身体越贴越近,他有些烦躁,问,“贾月灵,你发什么疯?”

身后人不答,贴着他身体的白皙手掌开始慢慢游走到他胸口,顺着领口,滑了进去。

肌肤相亲传来的冰凉触感,叫元长伯倒吸一口凉气,他狼狈的分开身后那只八爪鱼,这个时候他有些庆幸这女人吐血吐了两天,身体虚弱。

屋外,赵子璿从白天守到了晚上,到了晚间心伤神伤,阿嚏阿嚏打个没完。

张远山偷偷打开门递给他一张烙饼,“子璿,听叔父一句劝,事已至此,你还是及早回山去罢。天下女子那么多,你再找一个喜欢你的,不是更好?”

“喜欢我的我又不喜欢……”赵子璿揉揉鼻子,“我发现他们二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恩爱,我总是有机会的,张叔,我一定要亲眼所见。”

这个情窦初开的天真少年那时候不明白的是,这世上多数的伤害都是因为亲眼所见。关键有时候眼睛是会骗人的,亲眼所见的事情将自己伤的体无完肤,后来却发现眼见未必为实,多么滑稽可笑。

所以当他颤颤巍巍的将窗户戳出一个小洞洞往里面监看,待看到屋内的旖旎,又一次夺路而逃。

屋内,婉儿手脚乱蹬,热乎乎的小脑袋直往元长伯怀里拱。

元长伯几次重手都没能将她打晕,这才知道,她本人完全已经没了神智。

又看见婉儿额间隐隐的红线,心中思忖道,“这丫头先前说她中了蛊毒,竟是情蛊?不过这情蛊邪门儿的紧。”

元长伯制她不住,只好将她按在怀里,任她踢打乱扑腾。

心烦意乱间,在窗户上看见一只黑色的瞳孔灵活的转。

毛头小子白天监看还嫌不够,晚上偷窥人睡觉实在很没教养,又觉着这小毛孩子太有耐性,一看看到现在仍趴窗户,不让他看见点儿什么说不准还要守一夜。

他当真是好心,托起婉儿的脸,嗓音嘶哑暧昧,“灵儿真是个小妖精,你急个什么?恩?”

窗外的黑影晃了晃,元长伯冷笑一声,月圆之夜爬窗户上偷看,小子太没经验,即便要看也要上屋顶。可这小子轻功底子又太差,上了房顶哗啦乱响,还不如在窗子外看,说不准能瞒过这女人这样的瞎子。

因着走神,婉儿力气又颇大已经挣开了元长伯的桎梏,将脸贴上去,柔软的香唇在他的脸上蹭啊蹭啊蹭啊。

元长伯看了眼窗外,低头吻了上去,激得婉儿呻吟一声,邀请着开始扒元长伯的衣裳往他身上贴。

窗外的黑影又晃了晃,远去了。

元长伯心中几分开怀,几分同情,几分自得,神经质般的想着,真可怜啊……

那时他未尝情事,也是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嫌隙,导致他过了二十还未娶妻纳妾,连通房丫头也没有一个。

再加上母亲从小不在身边,从没有人能教导他,喜欢,会让一个人喜怒形于色,会让一个人反复无常。

许多年后他仍在想,若是那时便明白他喜欢上了怀中的女子,若是那时他死缠烂打的跟着她,又将她娶回家,后来哪里会蹉跎那样多的岁月。

怀中婉儿扒开了元长伯的衣裳又开始扒自己的衣裳,元长伯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拽着她的衣裳,“贾月灵你这个女流氓还不赶紧住手!”

这一声在她耳边炸响,真有振聋发聩之感,婉儿难得的安静下来,随后似是恼怒的一口咬在元长伯的肩膀上。

元长伯吃痛,要推开她,却见她双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顿了顿,抚着她的脸问,“你难受么?”

婉儿摇头晃脑,看似在回应,然而也不过是元长伯想太多。婉儿灵智全失,现下全凭借欲望驱使行动,偶然摇头点头并非本意。

元长伯真就没有推开她,由着她咬出血来,婉儿勿自不肯罢休,又开始在他身上摸摸索索。

元长伯气息粗重,“贾月灵,你在玩火。”

婉儿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鲜红的血顺着元长伯的胳膊流下来染红了他半条袖袍。

那之后是一段一个男人知道而一个女人不知道的情事……

婉儿第二天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铁索绑在炕上,她怔了怔,随即爬过去问元长伯,“哎哎哎,我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元长伯别过脸去,把被子拉起来,盖住半边脸,“闹了一宿算不算?”

婉儿脸上一红,“对不住对不住……”又看见元长伯露出来半条袖子点点血迹,呆愕道,“我打伤你了。”

元长伯用被子把脸完全遮起来,声音闷闷道,“我自己弄伤的。”

婉儿沉默了会儿,轻声道,“谢谢。”后看似自己也松了口气,哗啦哗啦裹着铁索,蜷缩在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她睡得很沉,沉到元长伯解开了她身上的铁索将她安置回铺上都没有察觉,沉到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了一个吻都没有察觉。

元长伯想,这个女人出现的真是莫名其妙,她霸道的莫名其妙,任性的莫名其妙,可怜可恨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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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这种莫名其妙,却不明白喜欢,却不明白一旦失去,会让人发疯,却不明白,她不只是毫无预兆的闯进了他的生命里,甚至,她早已悄悄闯进了他的心里。

在张家村呆着的日子不多,因着南方很快便会有一件大事发生,戊寅年大兴元年。

三月春,天气渐渐暖,张家村村民们开始下地干活松土播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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