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新的主人 - 仙界游戏大乱斗 - 战斗仙人掌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第184章新的主人

那个女孩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返身回到了铁床对面的储物台上,在上边翻找了起来。离她不远的矮桌上放着不少的瓶瓶罐罐,王嘉伟看到那个女孩背对着他,从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中,拿出东西倒入了那个玻璃广口瓶里。

里边原来的容易立刻如开水一样,冒起了气泡。

那丫头像是在配置什么东西。

不断的有溶液倒进了那个陶制的容器中,就像是电影中女巫在进行某种可怕的试验,随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倒入里边,陶罐里的液体也开始逐渐沸腾了起来。

一股难闻的味道立刻充斥着整间房间。

没过多久,那个女孩就端着一只玻璃试剂走了过来,里边填充的是一种艳黄色的液体,看起来就像是辐射试剂。

“这是什么东西?”王嘉伟惊悚的问道。

“放心吧,只是帮住你睡眠的药剂。”女人对着他笑道。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恻恻的。

王继伟自然是不肯喝下去的,不过对方拿了一个木质的小勺硬是撬开了他嘴巴,把药剂灌了进去。

好在药水的味道闻起来虽然有些难闻,不过灌进肚子里却没有现象中的那么恶心。

被灌了一肚子药剂的王嘉伟反而平静了下来,“这到底是什么?”

女人有点诧异的看着王嘉伟的表现,可能是惊异于他的冷静,“放心吧,没有毒的,只是安眠药剂,有助于你的睡眠。”

她站起来在离床不远的地方,点了一根蜡烛。

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只是平日里这种温馨的烛光,此刻却略有些狰狞的气氛。

看着小姑娘还算标致端正的脸,王嘉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吗?我们之前应该并不认识吧?”

“嗯!”可惜对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很敷衍的嗯了一声。

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药剂发挥效果。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王嘉伟最初还能说上几句,不过到后来,他的眼皮却感到越来越重,再到后来,无论他怎么努力,眼皮还是如同被大石压着一样,沉沉的合了下来。

朦胧间,他只看到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女孩,靠近了他,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这种感觉又和睡着了并不一样,他的意识好像在一种虚无的空间飘荡,按理说,若是睡着了应该感觉不到身体的感受,可他偏偏就能够察觉和体会周围的情况,那个少女应该是用那把刻着奇怪符文的剪刀,在自己的胸口上划着什么东西。

他能感觉到胸口的皮肤上血液一点一点的渗透了出来。

这个图案似乎十分复杂,那个少女描绘了好一阵才完成。之后,朦胧间,王嘉伟又感到,那个女孩割开了自己的手腕,将手腕上的血液滴到了胸口的符文上。

他听到女孩叫了什么,而最为诡异的是,他明明没有说什么,可他的嘴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声音,就连王嘉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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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王嘉伟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上,浑身上下酸疼的要命,就像是酒后的那种宿醉感,头也想炸裂了一样。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马车缓缓的行驶在林间的官道上,因为泥土和砂石的原因,车身有些颠簸,好在速度并不是特别的快。

王嘉伟用一只手支起上身,往身后的货架上靠了靠,打量起整个车队。

一共有六七架马车,队伍中除了两架马车带车棚是拉人的之外,其它都装满了货物。

除了马车,跟着车队随行的还有几个拿着典型的十字剑的武士,这些人都穿着皮甲,策马跟在车队的两侧。看样子应该是护卫之流。

王嘉伟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他的身上套上了一件灰色的长袍,布料虽然一般,不过款式倒是新的,应该是量身定制的。

那只和右手相比显得十分夸张的左手,也被常常的袖子挡住了。

王嘉伟虽然时长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不过对于这条丑陋的胳膊还是挺在意的。这件衣服多少给了他些心里上的慰藉。

“休息十五分钟!”

车队前边有人喊话,口令从前边通过不同的人传递到了整个车队的尾巴。

马车顿了下来,停靠在了一片树荫下边。

王嘉伟靠在马车车厢里的货物,心里有些踌躇,自己是不是要下来和车夫打个招呼什么的,这一阵频繁的场景转换,让他的时间感几乎都崩溃了。

先是在决斗场,之后又出现在了一个像是解刨室一样的地方,到现在结果又到了一辆车离。

不过他也知道,这里的人都将他误会成了半兽人。王嘉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辆马车上的,他怕他贸然出现会不会吓到对方。

就在他犹豫不觉的时候,一个轻巧的脚步声朝着他乘坐的这辆车跑了过来。

王继伟心里一惊,立刻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睛。

来人在车前驻足了一会,似乎是在观察他又没有醒来。

过了能有四五分钟,大概是那人失去了耐性,他或者是她终于伸出手按了按王嘉伟的后背。

“喂,醒醒!你醒了没有!”

“小姐叫你过去!”

听这个声音,王嘉伟十分熟悉,正是那天在看台上,和自己争吵的那个少女的女仆。

事实上,经过改造之后,王继伟除了拥有了别人不难以匹敌的身体之外。

在其他的方面他也得到了很大的强化,就比方说眼睛和耳朵;他的眼镜在黑夜中几乎不受影响,在没有障碍物的情况向,能看清黑暗中四五米远的地方。

至于耳朵,那就更变态了,他不单能听,还能记,那天不过是只听了一遍,他就将那个少女的声音记了下来。

这声音是那个女人的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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