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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幢和十字街其他建筑物没有任何区别的三层小楼,白色的不规则石头外墙,贴满了很多随风飘荡的广告纸,小小的花园中一条石子路通向门廊,几节阶梯旁边有个铁艺的非常复古的独立邮筒,连着的小铁牌上用白色的油漆画了个阿拉伯数字25。

越泽走上阶梯,在门外把夏唯放下地,然后一手牵着他推开了木质大门。

伴随着吱呀一声——

屋内零星几个人都停下动作,目光各异的看向站在门口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小孩?

是小孩没错吧?!

这里竟然有小孩来?!!

夏唯紧紧抓着父亲的手,仰头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感到浑身紧张的空间。

让他感到紧张的地方并不是指屋内有什么怪异的装饰,正好相反,在洋房似的外表之下,房屋内部的装潢反而更贴近m国郊区的乡村酒吧的风格,纵切原木整齐排列的内墙墙面显出一种独属于西部的粗犷和不拘小节,大块木材组合的吧台,颜色老旧的皮面高脚凳,还有吧台对面的一张张小圆桌和木头椅子,头顶摇摇晃晃的煤油吊灯…一楼的空间里唯一和现代科技挂钩的只有正对着大门的墙面上镶嵌的一面巨大无比的屏幕,但上面并不在播放足球或者任何电视节目,而是隔一段时间刷新几排文字,其中还穿插着不少头像照片。

眼前这幅画面其实很普通,但问题是,坐在其中的三五个人无论怎么看都不太普通。

这些不太普通的人都用一种夏唯没办法理解的眼神注视着自己,正是这些眼神让他感到微微畏惧。说起来,其实和当初他头一次见到越泽时情形,非常相似。

越泽感觉到儿子往身边凑,就俯身把他抱了起来走到吧台边上,让小孩坐上高脚凳。

“你好,我找艾伯纳。”

红头发的酒保头也不抬的拽了拽旁边的铃绳,声音冰冷:“请稍等片刻。”

周围因为父子俩儿出现的短暂安静的氛围很快被打破,渐渐又响起低低的谈话声。

夏唯抬头和越泽对视了下,心情安定下来,随即托着下巴晃着腿打量吧台里头。酒保似乎觉察到小孩的实现,抬眼看了看他,默不吭声的倒了一杯纯牛奶朝他方向推过来。

“给我的吗?”他歪头看看酒保。

红发的酒保慢慢点头。

夏唯摸摸小下巴,抬头瞅自己老爹:“爸,我可以喝咩?”

越泽冲他点点头:“要说谢谢。”

夏唯马上露出笑容,礼貌的对酒保道谢,然后端起杯子小口小口抿着喝。这幅小模样立刻吸引住了屋子里的其他人,乖乖软软的夏唯小盆友在不知不觉中萌倒了几个杀手。

没办法,他们平常接触到小孩子的几率就跟日行一善一样渺小。

过了一会儿,从楼梯间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t恤的男孩,真的只能说是男孩子,而且一看就是标准的华国人,虽然个头高挑,但遮不住长相的稚嫩,眼神还相当冷淡。

“你是越?”一开口就是不带口音流利的m语。

越泽点头。

“艾伯纳让你上去。”男孩冲着楼梯间歪了歪头示意。

“知道了。”越泽转头摸摸夏唯:“在这儿待着别乱跑,听见没?”

夏唯看看他,又看看那个男孩,有点不高兴的应道:“听到了昂,你快点下来呀。”

越泽弯了弯嘴角,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然后转身跟着男孩上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唯总觉得随着那个男孩子的离开,四周的气氛陡然一松。他好奇的趴在吧台上问那个红头发的酒保:“那个男孩子是谁?你们雇佣童工咩?”

这小鬼!

一楼的几个大人都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

红头发酒保一板一眼的擦着手里的玻璃杯,慢条斯理解释道:“他是mark,不是童工。”

这次轮到夏唯翻白眼了,这怎么能算是回答呢?明明就是病句好不好…而且他想知道的是那个叫马克的男孩子究竟是干什么的而不是名字…

他又不笨,总觉得这里似乎和父亲说的什么公司相差甚远,反而和电影电视剧里那种黑帮秘密基地的感觉好像的说。于是他又回忆起霍小丙那会儿和他胡诌的话来,粑粑不会真的是…真的是卧底吧?

越泽这头跟着男孩上了楼,一路进了二楼的一个书房。

“艾伯纳,人到了。”那个叫m的男孩推开门打了个招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从头到尾都未曾打量过越泽,也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

越泽对此没有任何疑义,在这个地方出现的人,哪怕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也不可小视,想想他以前,进清道夫工作赚钱的时候也比男孩大不了多少。

大约三十五岁的男子坐在书房宽大办公桌的后头,除却种族和国籍的不同,是个和容清有着微妙相似气质的男人。这种相似指的不是外貌或者穿着打扮上的类似,而是对方和容清身上都有那种仿佛自己并非身处杀手组织,而是在某个商业公司的办公室内担任职业经理人的从容不迫和坦然。越泽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这位出名的杀手中介。

“您好,越先生。”艾伯纳特纳微微一笑,伸手示意越泽坐下:“请坐,久仰大名,容已经和我说过了,很高兴我能有机会为您提供一些服务。”

“应该是我的荣幸才是。”越泽坐下,想了想,也没再和艾伯纳客套:“请问你有d的消息吗?容之前给我的电话已经联系不上他了。”

艾伯纳诧异,眼神里多了一丝担忧:“那个号码连同手机都是我提供给d的,不但信号媲美卫星电话,而且里面还有信号追踪器。”他将面前的电脑转到越泽面前,点触打开其中一个软件,地图自动生成同时扫描信号源,然后定位放大——

信号源出现在了横穿中央公园的易顿河的位置。

两人脸色同时一变。

艾伯纳立刻拨打了一通电话,简短问了几句之后脸色反而和缓起来,放下电话对越泽说:“我想那只是d的手机,负责中央公园水利系统维护的人告诉我,易顿河的流速十分缓慢,如果人体落入根本无法被水流带走,而且最近一周河流两头根本没有截留任何不寻常的东西…包括任何可能装尸体的塑料袋,或者尸体。”

d还活着,最起码没死在易顿河里。

艾伯纳补充道:“还有,我在d向我求助以后,对他的case进行了调查,发现现在有两股势力可能会对他的安全造成威胁,其中之一是华夏街的珍器堂,还有就是贝克兰高级会所。”

贝克兰?

越泽低声道:“‘鞭刑’?性虐俱乐部?”又是和□有关的…

“我不便透露太多,因为这其中涉及到我的一位客户的个人资料。”艾伯纳从名片夹中抽出一张黑色为底的名片递给越泽:“你可以从这上面找找线索…我只能说,d恐怕不幸落入了一个恶毒的圈套,愿上帝保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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