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游龙戏凤,魂系何方?2 - 千古奇英 - yxy110 - 武侠修真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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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游龙戏凤,魂系何方?2

正当两人交欢在酣畅美妙之处,素娥忽然惊醒,原来是南柯一梦!然而,就是从这个时候起,素娥便开始起上了她一生风流华美的历程。十五六岁的素娥,早熟得要命!丰姿绰约,花枝招展,袅袅婷婷,又懂得男女之事,难免要做出难以启齿的丑事来。

一天,她在宫内楼下的竹林中纳凉,花香鸟语,轻风徐来,好不惬意。正当她凝神于双鸟交啼的情景之时,她的表哥子蛮不知何时踱到她身边,轻轻向她问道:“妹妹,此处可凉?”

素娥一向与表哥子蛮眉来眼去,别有一番意思,便答道:“此处实在凉爽,表哥也在这儿小憩小憩如何?”

子蛮一听,噫!正合吾意,正中我怀!但又故意不坐下,在那儿假丝溜文,谦让着不肯坐下。

素娥又说道:“兄妹不是外人,在一起坐坐又何妨?”

经过素娥的再三相请,子蛮好不容易坐在了她的身边。这一坐可就坏了大好之事,那子蛮原本就是一条**好色之徒,这素娥亦已不是那往昔纯真无邪的少女。阴阳互感,两人谈着谈着便说起了不正经的下流之事;并且一拍即合,早把那什么天理人伦抛之九霄云外,实在丑恶无耻得可以,下流得美哉美哉妙妙哉!一时间,这表兄妹乘凉于竹林之下,喷云吐雾,翻云覆雨,阴水阳精,勾搭弹唱,不亦乐乎!

然而,“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的好事不久便被丫环荷花撞见。为了堵上荷花的嘴眼,于是素娥设计让子蛮诱奸了荷花。从此,主奴无界,双飞双栖,德伦无形,常常通宵达旦,****不绝于耳,秽形丑态不堪入目。

终于,子蛮渐渐形容憔悴、骨瘦如柴,一天不如一天的人熊样。不到两年时间,他竟一病不起,饮食不下,吐血而死。一代**子蛮,被美色狐仙所迷,就这样早早地把自己葬送。

世人何不切记,玩火者必**,沉缅于色必自毁于色,千万莫“赴汤蹈火”在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在色肉乱情之火中丧生革命!为此,我们不得不承认下边这警醒世人的语句——

色是女人八宝妆,贪恋娇娥不健康。

纣王贪色江山失,周伐秦楚施刀枪。

董卓好色长安死,吕布戏婵下邳亡。

人若过分把色贪,袖里藏刀暗损伤。

美色迷魂似野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君骨髓枯。

然而,素娥克死其表兄,并未偃风息火。不久以后,她嫁给了邻邦陈国灵公的公子夏御叔,人称夏姬,生有一个儿子叫征舒。御叔原本也是一名好色之徒,见素娥长得漂亮标致,便朝朝相狎,夜夜泻淫,日渐精力耗散,灯枯油尽,终至卧病不起,结婚两年,竟也是一命呜呼哀哉。素娥竟又克死了一条好色之徒!

但是,出人意料,这夏姬依然不甘寂寞,竟在御叔尸骨未寒之际,她又与御叔的好友孔宁勾搭成奸。随后,夏姬又与其朋友的朋友仪行父通款成曲,为所欲为。

再往后,仪行父吹嘘自己与夏姬如何如何狂欢作乐、翻江倒海,直吹得简直是云山雾海、漫无边际,似如涛涛江水、绵绵不绝。这竟搅翻了孔宁的老醋缸。其一气之下,设计帮衬贪淫好乐的风流老手陈灵公,为他穿针引线,搭成鹊桥,以成全灵公早已对夏姬的妖冶美貌垂涎三尺的夙愿。于是,孔宁跑到陈灵公那儿,三句话没说完,便把话题转到夏姬之身,盛赞其儿媳妇夏姬如何体态娇美,雨润含香,如何性喜风流,那简直是天下无双,登峰造极,乃女中豪杰一个。

陈灵公闻言,无不喟然叹曰:“我早就是暗暗思慕她矣。但听说她已年过四十,恐怕已经是人老珠黄,就像雨后桃花、颜色尽褪矣!”

然而,孔宁却继续吹嘘润色道:“夏姬懂得房中术,所以至今音容笑貌依然象十七八的处女一般可人,更可喜的是她下体的仙洞更是紧绷有力、张合自如、如上口一般无二。”

陈灵公被孔宁说得昏然欲醉,自然扇动起了他心底陈封已久的贼性和渴望已久的淫兴,当下传令第二天要幸临竹林。

于是,第二天一早,陈灵公便微服策马赶到夏姬住处,随身只带了孔宁一人。

却说夏姬得知国君要自己这里,早就一一准备停当,穿一身礼服在厅前迎侯。她一见灵公,便连忙上前拜谒致词道:“臣妾的孩儿征舒读书在外,我一人孤居于此,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远迎!”

你瞧瞧!其辞分明是在装腔作势、弄虚作假,她昨天就已经知道灵公要到她这里来,怎么说“不知主公驾临?”;但此言之下,她已向灵公暗示出“已无家人碍事”之秘。

虽说夏姬是在逢场作戏,惺惺作态,但依然如昔日一般声色莺呖、姿柔如仙。灵公一见,顿时瞠目结舌,心潮澎湃。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宫妃嫔佳丽都如同粪土一般,无一可亲可看,唯有这夏姬是天姿国色、娇姿欲滴,丰满艳丽,光滑夺目。啊!简直是赏心悦目、美不胜收!搂上一把、亲一口、云雨一番那多美哉!过一把瘾就死也值乎了!

但是,作为一国之君,灵公又要掩藏起自己的好色心性;初次见面,日语叫做“初めまして(はじめまして)。hazimemasite.哈鸡眉吗吸贴(hayimeimaxitie)”,英语叫做“howdoyoudo?哈哦嘟油肚?”,所以灵公不免也要向好儿媳装模作样一番:“寡人偶尔出来闲游,路经尊府,打扰打扰了。”

这分明是在自编自导瞎话,也就是“带盐的话——咸(闲)话!”没有这些话来作润滑剂,那多拘束,多尴尬?这些话说出来,那岂不是如“掩耳盗铃”一般自欺欺人却蒙骗不了人?只是他一时激动,竟忘说了“excuseme!爱克死克忧(优)之谜。”如若他会说,一定会把他这个好儿媳夏姬弄个莫明其妙、不知所云。

无独有偶,夏姬连忙俯身敛衽,请求道:“主公光临,使我这竹林大增其色,蓬蔽生辉,贱妾备些酒肴,不知主公肯否赏光?”她说着,便给个买不着的得爹一样,领着灵公、孔宁漫游园中。

此行此际,夏姬已脱了礼服,换上了便衣便装,更犹如月下梨花,雪中梅蕊!真乃是秀色可餐,色、香、味、声俱全,别有一番雅致在乳峰,别是一番滋味在芯头。

到了后园,这里有乔松、秀柏、奇石、名花,荷池一方,花亭几座,中间有一高轩,朱栏雕楹,甚是宽敞清雅。这里就是夏姬与男人们宴乐的地方。她执盏定席,三人坐下,开怀畅饮。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花不恋人人自恋,酒不醉人人自醉。”

席间,灵公目不转睛,直盯着夏姬看;夏姬也是脉脉含情,盼送秋波。不知不觉,灵公大醉,卧于床上,鼾声阵阵。

孔宁见机对夏姬说:“主公很久以来就渴慕你的美貌,今天是特意来求欢的,你可要好生伺侯,让他满意噢!”你瞧瞧!他把这竹林当作了什么?简直就如高级妓院或是黑猫酒店一般!

然而,夏姬听了这话,嘴里虽然不说,可心里那个美呀!简直是心花就要奋然开放!她心里暗说:“让他满意,还是让我满意,还是是未知数呢!”

随后,孔宁不便留在这里,就到别处去休息了。他一走,夏姬便以香汤沐浴,换上艳服,以备灵公召幸。不一会儿,灵公酒醒,命荷花掌灯把自己引向夏姬的香闺。夏姬知道今天是大鱼上钩,正可供自己饱饮鲜羹、滋润甘露,久旱的身子今晚可该要遇上甘雨也!只是等得有些不耐烦。真是愁杀我也!

忽然,她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正要开口问是谁,灵公已一闪而入。两人竟然差点是“默默无语两眼泪,只恨相见太迟晚!”

一时间,半时间,仅听到悉悉索索的“解衣宽带声”和一粗一细的喘气声。灵公将夏姬搂抱入帷,手忙脚乱地抚弄一番,只觉得肌肤柔腻,一触即化,令人销魂。论起灵公的那话儿,实在不如孔宁、仪行父二人,况且灵公又有狐臭,夏姬从心底里不甚愿意与他交欢,但灵公毕竟是一国之君,夏姬自然惧怕他三分,怎敢嫌恶?只好曲意奉迎,百般献媚,举足鼎力合作,一夜几番云雨,直将灵公哄逗得使出浑身解数,直至四肢难举,全身无力,委顿如泥,力倦而睡。

你瞧瞧!这好公公好儿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你情我愿的一对!可说穿了,就是一对奸夫**!狗打连环的一对老夫老媳!写书者、说书讲艺者恨之入骨,却又无奈。何必替古人担忧?只愿今生来世不乱耳目则可。

鸡鸣时分,夏姬推醒灵公,要他起身回宫,免得被外人知道奸情。这分明又是在“掩耳盗铃”,多此一举。恐怕此时其奸情早已是遍布朝野,流芳千古至今日乱世英魂。

还是灵公明达事理,他卧于香帐,怀搂夏姬,说道:“我认识你实在是三生有幸,回过头来看看六宫,真是一堆粪土渣滓!腌臜臭婆娘!但不知我什么时候才能再享受你的芗泽玉体?”

此问正中夏姬芯怀,她一来担心自己**行径被国人知道日子难过,她还知道要一下脸;二来希望控制住灵公以享受富贵荣华,并使自己的儿子有出头之日。

于是,她含泪答道:“贱妾实在不敢欺君,自从我死了丈夫之后,不能控制自己。先后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有染。现在我有幸与主公有鱼水之欢,我应当断绝其他来往,一心一意侍奉大人。”

陈灵公听了这话,笑笑说:“难怪孔宁向我说起你的床上功夫时绘声绘色,引人入胜,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怎么知道得这么详尽具体?既然你已把实情告诉了我,我也不怪罪于你,只要我能常常见到你,与你温存温存,与其他人怎么样,就随你的便了。”噫!他还满大肚的!醋缸醋坛还很能盛货哩!

夏姬听了,芯花怒放,忙脱下自己的贴身汗衫,给灵公穿上,说道:“但愿主公见到此衫,就如同想起了我素娥。如主公有雅兴,你可与孔宁、仪行父二位大夫同来,我们来他个三人连床会战,岂不美妙痛畅?”好家伙!这素娥的仙人洞好大的口气!简直能一气吞吃这三位大人!试想,到那时,那三个老家伙如狼似虎,岂不把她撕破分吃了?

第二天,陈灵公早朝结束后,百官都已散去,灵公把孔宁留下,感谢他举荐夏姬的功劳。又召来仪行父,对孔宁、仪行父二人说道:“那种美事,你们两位爱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寡人?偏偏你们却占了先,是何道理?”呵!这陈灵公也许懂得“先入为主”之道。但是,孔、仪二位大夫若不先行尝试,又怎知夏姬之美而告知主公前去品尝?然而,孔宁、仪行父两人闻听主公这般相问,便一起推说此事乌有者也。

灵公听后,哈哈大笑,说道:“夏姬都告诉我了,你们两个色胆包天的老家伙还瞒什么瞒?”

嘿!“鸭子别说鹅摆腚,老和尚别说猪哼哼!”灵公竟还能说出这话。妙哉!妙哉!妙妙哉!善哉!善哉!善善哉!

还是孔宁善于辞令,马上回答道:“譬如有一味佳肴,大臣先尝尝,好吃,就进献给国君;不好,也就不敢进献矣。”

陈灵公听了,马上反驳道:“谬也!这明明是块熊掌,味道特好,先给寡人先尝尝也不妨嘛!”说着,灵公颇为得意地掀起外衣说炫耀道:“你们两人虽然先得了手,但你们可有美人赠送的情物吗?”

孔宁一看,是夏姬的一件汗衫,触景生情,扯开裤子,露出里面的锦裤,对灵公说:“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有我也有,行父也有。”

原来,孔宁有一次在苟合**时偷拿了夏姬的一条绣裤,并在仪行父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有本事,并把他与夏姬之间的美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仪行父听了。仪行父听得心痒意乱,却又半信半疑,孔宁就拿出绣裤,卖弄道:“你还不信,喏,这绣裤就是美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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