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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进入亚舍之墓

85_85459ps:看《面具的肖像画》背后的独家故事,听你们对的更多建议,关注起点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悄悄告诉我吧!我害怕着,迷乱的望着莱特莉丝,小声问:“我刚刚变成了狼形?”

莱特莉丝说:“你不知道?我脑子里残留有刚格尔变形时的情形,你那模样看起来和他们很像。奇怪,我一直以为刚格尔重塑的狼形没那么高大呢。”

这里面一定有错误或误会,这位盲眼的小姐恐怕没弄明白,我可不是血族,我只不过是尸鬼罢了。我不可能使出训诫之力,就像金鱼不可能在陆地生活一样.....

除非....

我被冷酷如尖刀般的寒意笼罩,在恐慌中,我开始用我的意识检查身体。这一次我做的万分仔细,不放过任何细节。如果我的身体出现了异常,无论好坏,我都必须清楚,我不容许任何变量破坏我的计划。

心里有个声音响起,那不是绿面具,也不是我任何一个人格,它问:“计划?什么计划?”

“我不清楚,也许只是我的异想天开,但....我总得有个计划,我不是末卡维的傀儡,总有一天,我要挣脱出他的牢笼。”

“那么你得小心了,末卡维躲着上帝,而你躲着末卡维,你有信心完成你的计划吗?还是说,也许事到临头,你会发现。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末卡维的掌握之中?”

“如果我不断如此自我质疑,我会陷入死循环的轮回。请容许我去尝试吧,我亲爱的自我。”

它不再质问,陷入了沉默。

我在体内发现了另一种器官,它依附在我大脑的脑垂体下。非常难以察觉,几乎没有任何体积。通过这个器官,它不停制造出某种物质,影响着我的大脑与躯体。

它让我的脑海里充满狂怒,抑制着我疯狂的念头。在这激烈的矛盾中,我觉得自己变得如此无趣和冷静。它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我,它让我产生着变异。

这就是狼人的狂怒吗?那个混蛋阿斯兰博,他将我变成了狼人吗?

我应该立即消除这诅咒,摆脱它的影响,这工作对我而言前所未有。但就像每一次遭遇难题一样,我不信我会对此束手无策。

但....等等,我为什么要消除它呢?如果我可以抑制狂怒,完美的控制自己的变形,这何尝不是一次完善语言的机会?

是呀,狼人的语言,狼人的架构,我对此一直未曾涉及。我应当好好利用这机会研究它,不是吗?如此说来,这狂怒的器官并非诅咒。而是恩赐。

.....

我从自我观测中清醒过来,发现莱特莉丝正扶着我坐在墙角边的石椅上。她担忧的说:“你刚刚神魂颠倒的模样,我害怕你....”她伸出冷冰冰的小手,触碰我的额头,好像担心我发烧似的。

我笑道:“那是刚格尔变幻形体的后遗症,我没事。好得很。”

“可是你并非刚格尔,怎么会....”

我急了。我得设法转移话题,我看了身边的帕丁。这小老头现在昏了过去,我指着他说:“我们该想法从这儿出去,总在这鬼地方发呆可不是办法。”

莱特莉丝点点头,说:“你杀死了那个木乃伊守卫,我本以为会出现出口或是密道,可看起来....”

我摇头说:“莱特莉丝呀,你以为这是探险游戏吗?这个守卫不过是被吵醒的,它可不是用来考验咱们的大怪物,一旦被消灭,这儿的主人就会网开一面。”

此时,我听见耳畔又响起了灵魂的呢喃,它说:“在木乃伊躺着的石床上,你能找到前往我真正墓室的机关。”

我激动的站了起来,对莱特莉丝说:“那石床看起来可疑极了,你不觉得吗?”

莱特莉丝赞同的说:“我们四处搜寻一遍吧,实在不行,我可以设法从原路返回,攀岩对于我们而言并不是问题。”

我反驳道:“咱们都已经跑了这么远了,从原路返回多没出息?说不定这墓穴的主人藏着什么宝贝呢。”

莱特莉丝说:“小心,面具,我总觉得这整件事十分可疑,这可能是个陷阱呢。”

我嗤笑一声,不屑的说:“陷阱?如果是陷阱,它就不会留下这么个难缠的木乃伊啦。”

冷笑声中,我朝石床走去,掀开帷幕,我发现石床上刻着复杂的图案,看起来磕磕绊绊,崎岖不平。

这床看起来气派,可其实粗糙的很,难怪那木乃伊要起来杀人呢,这床谁躺着睡都会有起床气。

莱特莉丝走上前,我拉住她的手指,沿着那浮雕滑动一圈,问:“你怎么想?”

她似乎深受触动,沉吟不答,伸出另一只手指,在浮雕上绕老绕去。

我看了一会儿,瞧出了门道,这浮雕似乎是某个复杂的迷宫图,其繁复程度超乎想象,几乎每一条道路都会有分岔,甚至会有交叉与阻隔,从入口进入,凭借肉眼难以找到出口。在这样的情况下,唯有依靠灵异感知来探寻路径。

莱特莉丝舍弃了视觉,我怀疑她甚至终止了听觉,全凭触觉追溯这迷宫的方位,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微微一笑,找到了出口,随后她飞快的将两根手指在迷宫中划动,划过之处闪着幽绿的火光,她笑着说:“成啦。”

她拉住我,像不久前那样与我躺在床上,我望着她动人的身姿,心里痒得厉害。可这时候不能动歪脑筋,我们刚刚躺直了,那石床瞬间变得软绵绵的,如同巨大的舌头那样将我们往石床中卷去。我惨叫道:“不会吧,下面还有陵墓吗?”

莱特莉丝握住我的手。轻声说:“这是最后的墓室了。陵墓中埋藏的主人就在其中。”

我很快就被松软的石床吞没,一时间,我仿佛陷入了流沙,四面八方有软石或沙石向我涌来,我用手挡住嘴眼,屏住呼吸。另一只手将莱特莉丝拥在胸口。耳畔沙沙作响,我们顺着一条向下的滑梯一路滑入黑暗之中。

我的屁.股几乎被沙石磨爆了,这墓穴主人果真可恶,难道他的恶趣味就是爆别人的屁.股吗?

扑通一声,我们落入一个柔软的沙堆。我探出头来,问莱特莉丝:“你感觉怎么样?”

“很好,你呢?”

我悲哀的说:“很不好,我的屁.股被弄残了。”

莱特莉丝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要不要我替你治治?”

“那再好没有了。”

她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想得美。”

这沙堆大约三米多高,我拉住她从沙堆上滑下来,发现这墓室平平无奇。既不宏伟也不华丽。四周是平整的山壁,但那并非人工开凿的,而是长年累月的地形变化自然生成的。墓室的四个角落里有一堆堆沙子,也不知派什么用处,而在墓室正中放着一个精致的双耳壶。

壶里面是什么东西?此地主人的骨灰吗?

我听见那个灵魂说:“走上前,打开壶盖。”

我警觉起来,问:“凭什么?”

莱特莉丝有些吃惊,她问:“你在和谁说话?”她侧耳听听。说:“你....能听见那鬼魂在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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