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小三爷
清晨时分,广袤无垠的海面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就在这时,遥远的东方天际开始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
“醒醒,该起来干活了。”
吴邪昨天跟胖子喝的有点多,现在被强制开机,宿醉后的头疼把他死死的焊在床上。
“天真小同志,你这小身板也不行啊。昨天那才喝到哪,这就不行了?”
胖子的大嗓门从外头传进来,边说边把吴邪从床上薅起来,吴邪强打起精神起床,就看见张起灵和黑瞎子坐在甲板上垂钓。
“哑巴,看瞎子我给你钓个大王八上来补补。”
“......”
吃过早饭后吴邪就开始研究笔记找到吴三省以前下斗的地方,胖子几人也没打扰他。
吴三省的笔记记的很详细,从寻龙点穴到确定方位都清楚的记录了下来,吴邪很快就找到了具体位置。
现在需要做的就是要等海水退潮才能开始下水,阿宁的装备准备的很齐全,等第二天退完潮后,吴邪他们就穿好潜水服下水去了。
下潜的过程中,吴邪在最前头打头,张起灵就跟他并排一起,一路上都比较平平。
在看到一艘巨大的沉船后,吴邪就知道到地方了。
到了东方欧,吴邪就跟他们打手势让他们分开寻找盗洞,毕竟比起新打一个,还是跟着吴三省的笔迹走更安全。
在所有人都分散开后,吴邪正仔细观察这沉船的外部结构时,有一些藻类慢慢的缠了过来。
吴邪一开始并没在意,只以为是常年累月附着在船体上的,直接用手扒开就没管。等他自己被这些藻类包围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些黑乎乎的根本就不是海底生长的藻类,而是一团团的头发!
吴邪挣扎着要离开头发的范围,但被头发发觉了立马收紧牢牢的捆住吴邪。这时候吴邪才发觉后背上贴过来一个皮肤惨白的女人,这些头发都是这个女人身上的!
眼见着吴邪被黑色头发捆挡着严严实实的要被拖走,张起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女人的身后,黑金古刀直直的从后背插进去,一声凄厉的不似人类的尖叫声穿透进每个人的耳膜。
那些缠在吴邪身上的头发迅速被收回去,,而这时分散开的人也多多少少的遇到了这些头发被卷走几个。
不知道是谁碰到了机关,船体某处开始出现漩涡把附近的东西随着海水一起吸了进去他们也没能幸免。
吴邪本就被头发缠的有些缺氧,现在又被巨大的吸力吸进漩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的疯狂的搅拌着。
等他意识再次清醒的时候,身边只有胖子和张起灵在。
他们已经脱掉了厚重的潜水服,吴邪把自己身上的也扒了后开始观察起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被卷了进来,三叔留给他的记录已经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我说小天真,阿宁那女人已经自己走了,黑爷也跟着她一起,胖爷我可是为了你连主顾都得罪了。”
“胖子,你不是我三叔请来的吗?”
吴邪看着胖子在那跟自己逼逼叨,直接戳穿了他。
“小天真你说什么呢,胖爷我可是关心你才留下来的,跟你三叔什么关系。”
胖子听见吴邪的反问口开始顾左右而言其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吴邪。
“胖子,我是没经验但我不是傻,你从上船开始就一直围着我转,对阿宁这个雇主的态度暧昧,还没有那个黑眼睛装的好。”
“嘿嘿嘿,小同志看来你也不是看上去那么天真嘛,不过黑爷也是你三叔请来的吗?”
“不知道,可能是吧,我三叔费尽心机的让我参与进来,最起码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不会让我死了。我们就见过一次,我可不信什么人跟人之间的缘分。”
吴邪一边观察四周一边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着自己的猜测。
“张家在道上最出名的是机关,那个黑眼睛如果我没猜错就是道上的南瞎,听说这位的风评不太好出了名的心狠手黑,至于你,”
吴邪慢慢的转过身直视着胖子,“摸金校尉的名头在京城一带很吃的开,下斗的技术,心机,人脉三个代表性人物都一齐聚在我身边,我只是个小古董店老板,自认为还没有那么本事让几位围着我转。”
‘啪啪啪’
一阵鼓掌声从阴影处传出来,紧接着一个一身黑的青年从阴影里走出。
“都说吴家小三爷胆小懦弱成不了大气候,吴三省这个吴家三爷后继无人。如今看来小三爷并不像传闻里说的那样,真不愧是三爷的未来接班人。”
黑瞎子边说边走近吴邪,像个中世纪的西方贵族一般行了个绅士礼。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汉姓齐,叫我黑眼睛黑瞎子都可以,这次受吴三爷的所托来保你的命。”
他们还真他娘的是那个老狐狸请的!
吴邪面上没露出其他情绪,却在心里把吴三省的小人翻来覆去的揍了个遍。
这个败家三叔,他可打听过了,这三个人的身价可不低。就那个张起灵,请他的定金能请周杰伦几十次!
“所以你们都接一个活收了两份钱?”
“小同志话不能这么说,胖爷我这顶多是能者多劳,再说了,这次胖爷尾款能不能收到还不知道呢。”
“小三爷,那老外尾款不给的话你们能不能给瞎子补上,瞎子我这干的是卖命活,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还是个残疾人呜呜呜~”
黑瞎子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快破布,就这么在一旁娇羞委屈的演上了,给默默当背景板的张起灵看的一阵恶寒,三步做两步的最大程度远离了恶心源。
吴邪和胖子也被这伙这种不要脸的样子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纷纷扭过脸去眼不见为净。
“走了走了,还不知道要在这地方呆多久了,瞎子我要去摸两个好货。”
黑瞎子见状也知道骗不到钱了,若无其事的跟往常一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去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