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光头哥帮忙卖鱼

光头哥带着小弟们灰溜溜地走向门口，似乎终于摆脱了噩梦。然而，刚走到一半，他的背后传来张立阳冷冷的声音。

"站住！"

光头哥的脚步猛地一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的心跳像擂鼓一样，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完了。他颤颤巍巍地回过头，试图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老板，还有什么事吗？”

张立阳目光冷冽，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店里一片狼藉的场面，语气淡淡地说道：“把你们闹的这烂摊子收拾干净，把地上的碎片都打扫了，把剩下的鱼也给我卖了。干完这些，再给我滚。”

光头哥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只能无奈地苦笑一声，低头说道：“是，是……我这就干，这就干。”

他转身对那几个小弟挥了挥手，“别愣着，快过来帮忙。”

小弟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没人敢说一个“不”字。他们拖着受伤的身体，默默捡起地上的鱼缸碎片，把散落的鱼捞回水盆里，整个店里弥漫着一股尴尬而狼狈的气氛。

张立阳和赵海柱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走到店外，将两把藤椅拖过来，坐在门口晒太阳，悠闲地泡起了茶。

“哎，海柱，你说这些人真是没救了，偏要来找麻烦。”张立阳拿起茶杯，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语气里满是不屑。

赵海柱咧嘴一笑，“他们就是欺软怕硬，觉得咱们好欺负呗。可惜啊，今天他们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两人说着，不时瞄一眼在店里忙碌的光头哥和他的小弟们。光头哥捧着扫把，一脸苦相，擦擦额头的冷汗，默默地扫着地板。他的几个小弟也憋着一股劲儿，把鱼缸碎片拾掇到了一堆。

有几个过路的顾客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停下来看热闹，有人甚至拿出手机拍照。光头哥见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压低声音对旁边的小弟抱怨：“你们动作快点，别让人看笑话！”

小弟们满脸郁闷，但也只能加快动作，毕竟谁也不想被围观。

就在这时，一个顾客走进了店里，指着鱼缸里的几条鱼问道：“老板，这鱼怎么卖？”

光头哥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位顾客是在跟自己说话。他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但还是强挤出笑容，低声说道：“那个……五十块一条。”

顾客疑惑地看了看光头哥，又看了看坐在店门口悠闲喝茶的张立阳，心里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多问，点了点头：“好，给我挑两条。”

光头哥忍着内心的屈辱，费力地从鱼缸里捞出两条鱼，装进袋子里递给顾客，脸上的笑容尴尬得像是在哭。

“你们看，那不是光头哥吗？怎么在这儿卖鱼呢？”

门外，几个街坊正站在一起议论纷纷。光头哥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如今看到他一脸赔笑地给顾客捞鱼，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呵呵，大概是惹了什么人吧，瞧他那怂样！”一个大妈捂嘴笑道。

“活该，平时就知道欺负人，今天终于有人治治他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光头哥听到外面的议论声，耳根子都红了，但他不敢抬头，只能继续低头干活。他的几个小弟也是一脸苦闷，但他们心里清楚，现在谁也惹不起那个坐在门口喝茶的人。

赵海柱瞟了一眼光头哥的方向，忍不住笑出声来：“立阳，你看他那样子，跟个卖苦力的似的。以前哪见过光头哥这么老实？”

张立阳淡淡一笑，“这也算是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出来混总要付出代价的。”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光头哥和他的小弟们终于把地上的鱼缸碎片和杂物清理干净，剩下的鱼也卖出了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