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冲撞了神仙的爹
林晓杰心念一动,一股力量瞬间从丹田里灌输到脚尖,意动脚动,两名纹身男子叉开的手掌还没碰到两位美女衣服,膝盖骨就分别被狠狠踢中,隐约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两人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一阵呻吟打滚!
“想不到你们也是狠角色!不过,今天犯在强哥手里,任你们是哪路神仙,都只能躺着出去了!”
“美女,你太无知了!真的没有想过得罪我乔智强会有什么后果吗?想让我道歉,只怕成川市最有钱的惠明威从棺材里爬出来,都没这个本事!”
西装男子脸色铁青,丝毫没管两名纹身男子惨状,气势汹汹道。
“管你什么强哥孬哥,也不睁大你们狗眼瞧瞧,今天你们冲撞的可不是神仙,而是神仙的爹,神仙的妈!”
“管你什么强哥孬哥,也不睁大你们狗眼瞧瞧,今天你们冲撞的可不是神仙,而是神仙的爹,神仙的妈!”
苏叶晴简直获得了惠珊珊的真传,毫不留情还击道。
这让林晓杰一阵哑然,没想到外表温婉秀媚的女神还有如此倔强性子。
“出了什么事?”
西装男子正要拿起电话再次拨打时,身后忽地传来一阵密集脚步声,还传出一声低沉呵斥声。
“强哥!……我们对这三位客人晓之以理,他们却冥顽不灵,不但出言侮辱强哥,还动手打人!……”
强哥没理会西装男子,离林晓杰三人咖啡桌两米远地方停下,阴沉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视了一遍。
西装男子一回头,赶紧哭丧着脸道。
林晓杰抬头一望,一名男子在一帮彪悍混混保护下朝他们三人走了过来。
男子看上去不超过四十岁,长得高大挺拔,剑眉国字脸,梳着大背头,一双虎目阴沉深邃,一身名牌装扮得非常具有成功人士风范。
强哥?不会是辛健明投靠的那个成川市带头大哥强哥吧?他心里揣摩了一下。
强哥没理会西装男子,离林晓杰三人咖啡桌两米远地方停下,阴沉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视了一遍。
“三位美女帅哥好,我是乔智强,今天约了客人在这里喝咖啡,还请配合一下。”
乔志强也已抹去脸上大部分咖啡液,扫了一眼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众手下,目光阴沉地盯着林晓杰。
他这公鸭子般难听的声音一出,差点让林晓杰三人忍俊不禁,这声音跟外形也太不搭配了。
林晓杰眉头微扬了一下,这乔智强看来是个场面上的人物。
“乔智强?没听过,不知你是那座庙里摆的菩萨……让我们配合?我倒要问问你,你今天在这里约人喝咖啡就要把别人赶跑,那我哪天想去你家骑马溜达,是不是可以请你配合把房子拆了?”
苏叶晴肯定跟惠珊珊一起见识过很多大场面,应该看得出这位乔智强是个人物,但她丝毫没有放软语气,仍霸气十足道。
苏叶晴肯定跟惠珊珊一起见识过很多大场面,应该看得出这位乔智强是个人物,但她丝毫没有放软语气,仍霸气十足道。
“这位美女,我看你也是身家不凡之人,说话怎么像缺了家教一样?我乔智强在成川市也有些人脉资源,只要你们三位现在肯离开,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看得出乔智强已经很克制了。
“我缺家教?”
这话就像点燃了引线般,一下把苏叶晴刺激得站起来,端起桌上大半杯咖啡毫不犹豫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苏叶晴肯定跟惠珊珊一起见识过很多大场面,应该看得出这位乔智强是个人物,但她丝毫没有放软语气,仍霸气十足道。
乔智强并没躲闪,可能碍于周围手下人太多,以致香浓的拿铁把他浇了个大花脸,样子非常狼狈。
这下简直捅了马蜂窝!不等乔智强发声,他身边三四名手下连同那名西装男子,怒不可遏一起朝苏叶晴扑了过去!
却没想到林晓杰突地站起来铁塔一般堵在前面,且在他们正要抡拳混砸之际,林晓杰几乎化成了一条黑影,在他们几人中间一阵灵妙穿插。
五秒过后,林晓杰又平静地回到了咖啡桌旁,乔智强那几名手下却已跟之前那两名纹身男子一样,倒在地上呻吟打滚。
“没想到成川市竟然还藏有如此高人?难怪敢不给我乔智强面子!”
乔志强也已抹去脸上大部分咖啡液,扫了一眼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众手下,目光阴沉地盯着林晓杰。
林晓杰却没有任何和他搭话的意思,端起桌上没喝完的咖啡喝了起来。
“好,今天算我乔智强有眼无珠,你们继续,我走。”
乔智强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下雨了!
“就这么走了?你们人五人六过来对我们威胁恐吓,还动手打人,这账我暂且不计较,败坏了我们喝咖啡的心情,先把这笔账算了吧。”苏叶晴大声道。
“你想怎么算?”乔智强还在极力克制。
“赔礼道歉吧,我们又不想讹你的钱。”苏叶晴冷笑道。
乔智强并没躲闪,可能碍于周围手下人太多,以致香浓的拿铁把他浇了个大花脸,样子非常狼狈。
乔智强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
这些年他在成川市黑白两道混得风生水起,大大小小人物见了他都会叫他一声强哥,给别人赔礼道歉?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砰”地一声,他一掌狠狠拍在咖啡桌上,把桌上的东西震得全部掉到地上!
“美女,你太无知了!真的没有想过得罪我乔智强会有什么后果吗?想让我道歉,只怕成川市最有钱的惠明威从棺材里爬出来,都没这个本事!”
苏叶晴肯定跟惠珊珊一起见识过很多大场面,应该看得出这位乔智强是个人物,但她丝毫没有放软语气,仍霸气十足道。
他目光凶狠地直视着苏叶晴,一丝血色从瞳孔周围扩散开来!
苏叶晴似乎感觉到了某种不可名状的危险,心头终于升起一片惊慌,甚至不敢正视他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