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等又在空间里面住了三个月南匪和赵与安两人才动身回去,不过哑仆被他们留在了这里,不过南匪看他可怜便给了他一千两银子让他在这里住下,又事情的话可以去院子的对面一个院子那里找那里的主人,因为那个院子的主人是南匪嫁妆里面其中一个小酒楼的掌柜。
南匪走的时候已经吩咐过了,让他照顾一下哑仆。
不过南匪和赵与安三个月后才动身也是因为南匪的身子不方便,至少也得等到身子稳了才可以上路,不然对南匪的身体不好。
而南匪有了身子的这件事情也是给赵小云几人写过信的,所以南匪几人动身的晚他们也是了解并且理解的。
而路上又走的慢,所以在路上又耽搁了一个多月,等到南匪和赵与安还有小鱼到了的时候南匪的肚子已经非常的明显了,一看就是有了孩子的模样。
而小鱼在知道了爹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弟弟或者是妹妹,所以一有时间便跟在南匪的身边然后和南匪肚子里面的弟弟妹妹说话。
不过赵与安对这件事情却是十分的不满,但是却又不能够说出让再买一个马车让小鱼单独去坐的话,毕竟小鱼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而已。
所以在每次小鱼打扰了赵与安亲亲南匪的时候赵与安总是黑着一张脸不说话,一双星眸也可怜巴巴的看着南匪,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狗,让人忍不住想要揉揉他的脑袋。
所以南匪便真的伸手揉了揉赵与安的脑袋,眼中的笑意溢出来把赵与安和小鱼两人都给感染了。
而等到南匪和赵与安还有小鱼三人到家的时候离赵小云和燕辉的成婚的日期已经只有不到一个月了。
南匪就算是在外面也写信吩咐好了该做的,所以一切还算是井井有条。
给赵小云的嫁妆南匪早就已经准备好了,比白宿枕的还要多一些,不过白宿枕也不在意,因为他随时可以在南匪那里拿,反正南匪也不会不给他的,而且他的那些嫁妆都是临时准备的,有就不错了。
………
南匪和赵小云还有白宿枕三人都坐在亭子里面,三人,主要是南匪和白宿枕两人都在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成婚的那天要给新郎官设置一些什么样的关卡。
南匪提了一个猜谜,通过了,不过三人只准备了四个谜语,如果错了一个的话就要喝一杯特制‘饮料’,那口味,怎一个酸甜苦辣可以说的完的!
白宿枕好奇又作死的悄悄尝了一小口,然后吐了一个昏天暗地,差点没把昨天晚上吃的都给吐了出来。
然后白宿枕又提了一个对诗词,到时候专挑那些生僻的,就连许弦都没有见过的那种,南匪这里就有。
说道许弦,许弦在南匪和赵与安两人离开的第一年便考成了举人了,不过还不忙这考状元,他还打算再等一两年再说。
“唔,那就这样定下了吧,到时候再即兴发挥。”南匪点了点头,觉得这两个已经可以了,到时候再即兴发挥就可以了。
白宿枕吃着桌子上赵与安给南匪做的小零嘴,吃的十分的开心,如果不是因为还在说话的话估计会不顾形象的往自己的嘴里狂塞,都不带咀嚼的那种。
不过也是,有谁见过有那条蛇是会把食物嚼碎了才往肚子里面咽的?蛇都是直接吞的。
看着白宿枕吃的这么香,赵小云也有一些忍不住拿了一个小鱼干来吃,鲜香麻辣,风味十足。但是等到吃了一口以后赵小云便微微红着小脸蛋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白宿枕问道:“小枕,就是,就是,你都已经成亲一年多了,还,还没有,怀,怀孕吗?”
而白宿枕的脸也刷的一下就红润了起来,手中的小零嘴都忘了吃了,有些害羞但是十分直白的道:“还,还好吧,毕竟我们才成婚一年多呢,又不能和表哥他们比,比不过的。”
赵小云听白宿枕这么说心里的紧张也稍微的少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以前伤了身子,哥儿本来就子嗣困难一些,万一以后怀不上怎么办。
白宿枕和南匪看着赵小云的模样也知道了他在担心什么了,虽然知道因为空间里面的东西的蕴养赵小云的身子已经完全好了,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好上许多,但是也不能够说出来。
白宿枕只好对赵小云安慰道:“这也没什么的,我看表哥这一胎九成是个双胞胎,小云如果实在喜欢孩子的话可以多养一养,反正我看表哥夫不怎么喜欢小孩子。”
那么低听了白宿枕的话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暗地里瞪了一眼而已,然后便对赵小云安慰道:“没事的,哥儿多等几年才能够怀上正常的。”
赵小云被安慰的也是笑了出来,笑着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鱼已经不和南匪还有赵与安睡一个屋子了,而是住在南匪和赵与安的隔壁一个屋子,里面有三个丫鬟守夜。
…………
“唉,我有种自家的大白菜马上就要被猪给拱了的感觉,无药呢?”晚上的时候南匪坐在床边上而赵与安也是蹲在前面给他洗脚的时候问道。
见赵与安没有回答反而一直捧着自己的脚,南匪使坏的突然弯下腰来一下子把脸凑到赵与安的面前,道:“说你呢!有什么意见不?”
而正在看着自家小夫郎白白嫩嫩又小巧精致的小脚丫子的赵与安被南匪给突然吓的回过了神来,知道了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进步面红耳赤了起来。
而南匪则是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两只小脚丫子也把脚盆里面溅起来了水花,把赵与安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赵与安无奈又满满的宠溺的抓住了南匪的小脚丫子,放在嘴边碰了碰,道:“阿匪乖,我给你擦擦脚。”
“好啊。”南匪点了点头,就像是一个小学生似的端正的坐在床上,然后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就像在算计着什么好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