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虽然南匪昨天晚上嘴上没有说,但是却是记在了心里的。
所以等到了今天晚上的时候便是全部都由赵与安来猜的,虽然开始的是和后来也猜错过几个,但是对于赵与安这个刚刚看过猜谜书的人来说也是足够的了。
不过因为昨天晚上见灯会好玩儿,而且还遇到了伴侣的朋友,所以今天晚上白宿枕便闹着要出空间了。
南匪本来是不想同意的,免得麻烦,但是白宿枕实在是太过烦人了,所以南匪便把他放了出来。
不过放出来以后南匪色赵与安两人还是嘱咐过白宿枕做好伪装,必须要装成一个一般的哥儿。
白宿枕虽然经常和南匪对着干,而且从来没有赢过,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空间的伴生灵兽,怎么也不会弱到哪里去的。
所以在白宿枕答应了伪装以后便和南匪和赵与安两人分开了,不过在分开的时候赵与安还给了白宿枕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几十两的碎银子还有几贯铜板。
对此南匪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他并不在意那一百两的银票和几十两的碎银子。
在灯会结束后的第一天南匪和赵与安两人便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去南府了,还带着一个小鱼。
最后走的时候便是跟了两个丫鬟,正是竺琴和岚湘两人。
而至于赵小云的算账则是可以让管家陪着一起去店里面实际的看看了,而且还要学会看布匹绣花的样式和甄别首饰玉石珠宝的真假还有价值几何等等等。
南匪和赵与安出发的这个镇子离南府最快的话也有七天的路程,但是南匪却并不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来累着自己。
所以按照南匪等人行走的速度来看,最少需要十天,最多却可以半个月都到不了。足以看出来南匪等人走的到底有多慢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南匪等人到了城府了,叫做芸城。这个名字听起来非常的温婉柔和,但是芸城尚武,多出将才。
“唔,我们难得来一趟,先玩几天再走吧。”南匪看了看芸城的街市后语气都染上了笑意的道。
“好,那就多留几天再走吧。”赵与安一手稳稳当当的把小鱼抱着,而另一只手则是和南匪牵着。
虽然赵与安本人心中是不怎么害羞的,但是他的身体却总是背叛他的想法,所以赵与安得脸和耳朵都因为和南匪在下人的面前牵手而变的面红耳赤。
南匪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踮起脚在赵与安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又低下头在满脸满眼好奇的打量着四周的小鱼给‘吧唧’了一大下。
“呀呀咿呀~”小鱼被打断了观看新地方的动作,非常不满的对着爹爹说着什么只有他自己能够听懂的语言,白嫩的小拳头还挥舞着像是要去捏南匪的脸似的。
南匪当然是听不懂小鱼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却被他挥舞着小拳头的动作给逗笑了。
还主动的把脸给凑上去,直到小鱼能够碰到的地方,一边用脸蹭那白嫩的小拳头一边对小鱼道:“小鱼这是想要揍我吗?我把脸挡在你的手边上了哦~”
而另一个被南匪亲了的对象也是无奈又宠溺的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道:“阿匪和小鱼先一起玩儿着吧,我去给你们做依着奶茶吧?”
南匪把穿着精致小衣裳的小鱼从赵与安的怀里接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对赵与安点头道:“那我想吃草莓味的和原味加葡萄干花生碎的。”
赵与安笑着低下头在南匪白皙饱满的额头上面碰了碰,轻声道:“好。那除此之外阿匪还想要一些辣卤和小食吗?”
南匪的眼睛都亮了亮,“要!辣卤我想要多一些翅中,小食想要炸素丸子、炸牛肉丸和小鱼干。”
“那我这便去准备了,一会儿就好。”赵与安又低下头碰了碰南匪的微微红肿的唇瓣,然后便向着厨房去了。
在芸城南匪也是有一个不大的府邸,虽然不能够和达官显贵们相比,但是和别人比一下却还是可以的。
这个府邸的格局是按照镇上的那个是一样的,所以虽然是第一次来,但是赵与安还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厨房。
而这一边……
“臭小子还想要磨牙还早着呢!现在恐怕连小米牙都还没有长出来呢!”南匪虽然嘴上说这么,但是眼中却都是隐藏着的对小鱼的宠溺。
而此时的场景却是这样的:小鱼张嘴咬着南匪白嫩的脸蛋儿不肯松开,而且时不时的还会‘呲溜’一下,但是就是不放开。
而南匪则是任由小鱼用没有牙齿的小嘴儿咬着他的脸,然后趁机对小鱼左捏捏右看看什么的。
最后小鱼可能是累了,所以竟然松来了南匪的脸蛋儿转而把他自己的白嫩滑腻,吹弹可破的小脸蛋放在了南匪的肩膀上面,睡的非常的香甜。
南匪看着小鱼睡着了的模样心都软了,动作轻柔的把小鱼抱到了卧室里面去,然后给他盖好了小被子以后再让岚湘守着南匪便到了花园出的亭子里面去了,再让下人个给他取了笔墨纸砚来编完开始给《聊斋志异》写一写草稿了。
这次南匪打算写的是《宦娘》和《梅女》。
《宦娘》讲述女鬼宦娘对琴艺高超的温如春有情,但人鬼殊途,不能结合,为酬谢温如春的授琴之恩,促成其与世家小姐良工的美好姻缘。
而《梅女》则是写了一个名叫封云亭的人,外出时住到一个房子里,看到墙上有女人的影子,皱着眉头,伸着舌头,脖子上套着绳索,是吊死鬼。这吊死鬼大白天从墙上走下来,请求封云亭把房梁烧掉,那样她就可以在泉下得到安宁。
《梅女》的正文是这样写的:封云亭,太行人。偶至郡,昼卧寓屋。时年少丧偶,岑寂之下,颇有所思。凝视间,见墙上有女子影,依稀如画。念必意想所致。而久之不动,亦不灭。异之。起视转真;再近之,俨然少女,容蹙………
翻译成白话便是:太行人封云亭,青年丧妻,十分寂寞,便到府城去散心。有一天正在旅店里歇息,一阵睡意朦胧,隐隐约约地看见墙上显出一个年轻女子的身影,像是一幅画悬在那里。起初封生还嘲笑自己想老婆想疯了,可凝神注视了好半天,画影并不消失;再凑近细瞧,更清晰了: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