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 夫郎,黑化是种病 - 将狸 - 女生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二百零九章

抱着装头面盒子的燕辉立刻就把手中的盒子递给恒阿么,还微勾着唇瓣对恒阿么笑道:“恭喜。”

恒阿么想要拒绝南匪给的这套添妆头面,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所以只好有些为难的皱着眉接过了燕辉递给他的盒子,回了一句:“多谢小兄弟了,待会儿去坐着吃一些东西再走吧。”

燕辉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好意了。”

南匪等人送完了东西就走了,恒阿么和恒叔也没有拦着,他们两个都知道,自家女儿设计想要害人家的孩子,他们怎么还有脸请他们留下来呢?

所以送完了东西几人就又架着牛车回去了,并没有一点留下来吃点东西和沾点喜气的打算。

…………

回到家以后四人就又各自做事去了,赵小云则是终于把家里每个人的都做完了,而且还配套的每件衣服都绣了三张手帕。

“阿匪哥哥,我给你和与安哥哥都做了一件衣服,你们有时间就试试合不合身吧,不合身我再拿去改。”赵小云有些害羞的把手中的叠的整整齐齐的两件衣服放到南匪的面前的地方,声音羞涩的低着眸对南匪道。

而南匪则是少见的对赵与安以外的人笑了出来,像是寒雪融化,暖若春风:“多谢小云,我和无药十分喜欢你做的衣服,待会儿我们就去试。”

赵小云则是更加的害羞了,脸蛋儿也变成了红扑扑的颜色,看起来让人想要忍不住的咬上一口,“喜,喜欢就好。”

南匪笑着,突然感觉到了肚子里面的动作,然后对赵小云招了招手,道:“刚刚大侄子动了一下,要过来摸摸一下吗?”

赵小云惊喜的张大了眼睛,视线不可控制的望向了南匪的肚子,目光灼热但是却羞怯的不确定道:“真,真的可以么?”

南匪肯定的点了点头,声音中充满了说服力,“当然可以,所以你现在要过来摸摸你的大侄子吗?”

“嗯!要!”赵小云非常肯定的点头,然后走到了南匪的身边蹲下,看着他凸出来的肚子,眼神亮晶晶的,但是说话还是有一些结结巴巴的道:“那,那我,我摸了啊!”

“嗯,摸吧。”南匪脸上还是柔和的笑意,看着赵小云的眼中却带着鼓励。

赵小云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茧子的小手,轻轻的放到了南匪的肚子上面,几乎都快要屏住呼吸了,只是睁着大大眼睛,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南匪的肚子。

“呀!他动了!动了!!”赵小云惊喜的张大了眼睛看向南匪,脸上满是欢喜的颜色。

“嗯,他动了。”南匪微勾着唇瓣,伸手摸了摸赵小云毛茸茸的脑袋。

…………

等到了晚上以后南匪躺在床上对赵与安说了他让赵小云摸他大侄子的事情,“看起来小云也是很喜欢孩子的呢,只是他还有几年才可以成亲呢。”

赵与安哭笑不得的亲了一下南匪的脸蛋儿,说道:“这还不都是因为阿匪吗?”

南匪回亲了一下赵与安的鼻尖,声音也是带着一点糯糯的的,他撇了撇嘴道:“可是这件事除了我以外无药也是有份的,现在却说是我做的,无药真是太坏了!”

“好好好,那就都怪我,阿匪说的对。”赵与安面色认真的又亲了亲南匪的眼睛,声音十分的宠溺。

“算你识相!我先睡了哦~”说完了这句话以后南匪就闭上了眼睛一副睡觉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乖巧。

“好,阿匪晚安。”赵与安在南匪的微微红润的唇瓣,然后声音沙哑又宠溺的说道。

“晚安~”南匪也福气嘴巴在赵与安的唇瓣上面轻轻的碰了碰,然后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南匪正在看话本的时候燕辉突然跑了过来,坐到了赵小云身旁,说:“阿匪大哥好,云儿,你们不用看着我,当我不存在就好,你们做自己的事情吧。”

南匪对于燕辉在这里并没有说什么,依旧做自己的事情,并不为外物所动。

而赵小云则是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就愈发害羞的脸蛋儿红扑扑的,但是却还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燕辉一直就坐着看赵小云做事情,偶尔赵小云和南匪需要的时候跑跑腿之类的东西。

等到就这么平淡的过了许多天以后南匪让赵与安明面上是要去地窖,实际上是去了空间里面拿出来的他给暮哥儿的添妆。

那是一套南匪自己设计的头面,虽然并不华贵,但是却用的是玻璃种的翡翠精心雕琢而成的,其造价和玻璃种翡翠本身的价值,再加上其他的,买出上千两银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是因为这套头面是南匪自己一个人做的,就连翡翠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空间里面发现的,所以其成本价在南匪这里,就连一文钱都没有!

所以这套头面送给暮哥儿做添妆,南匪丝毫也不心疼,更何况暮哥儿和他也算是朋友,更是得力手下的人,更加不会舍不得了!

南匪的肚子现在的肚子愈发的大了,之前的衣服都不能穿了,所以还需要重新去成衣店定做新的衣服。

南匪现在愈发的不想动了,少爷所以大多数的时间都躺在暖炕上,或者贵妃榻和软榻上面,致使南匪原本恰到好处的身材,变得有一些圆润了起来,原本出尘的脸蛋儿微微圆润了一点以后却显得在没有一点出尘的反而显得可爱了起来。

“无药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念过的《凤求凰》吗?”南匪难得的坐在了院子里面,而不是躺在暖炕贵妃榻之类的地方。

赵与安点头,何止是记得啊,那简直就是永远都不会忘的!!

南匪的眼珠子转了转,唇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戏谑:“那无药知道这首诗的作者的妻子也写了一首诗吗?”

赵与安摇了摇头,他的确是不知道。他只是看过书而已,虽然看过的大多数都能够理解和能够清楚的背下来,但是关于书本之外的教书先生传授的,他却是并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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