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换(求推荐收藏) - 重生之链西卒 - 奚花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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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换(求推荐收藏)

水无芯见李西卒不愿意杀人,一个一个的问完了钟无欺、桃小莫、盔无相愿不愿意死。

钟无欺是愿意的(虽然他不会因此死)。

桃小莫说只要保护好淮如,他虽死无憾。

盔无相也说她愿意随桃小莫一起死(虽然她也不会死)。

盔无相刚说完,桃小莫就和她吵了起来,大概是她死了谁去保护淮如?而盔无相则是说她已经当着宾客的面做了天大的坏事,今后就算活着,对淮如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更何况,照淮如的性子和本事,没有人照顾,她也能自己活得很好。

李西卒叹气,一瞬间有了个让他瞪圆眼珠的不该有的想法——这三位都愿意死,不知道嘴无白愿不愿意死?

他最终还是劝停了争着要死的盔无相、桃小莫,也把看热闹不嫌事大,杀人不嫌人命珍贵的水无芯给说服了——“如果是靠他们的死亡换得圣锁,我死也不接取力量。”

“好吧。”水无芯咬着嘴唇,暗在心中责怪她自己玩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游戏,哪一场不是身处局外,乐呵看着局中人被玩弄,怎么就突然被卷入这场游戏里了呢?

她不仅被卷入这场游戏,还被李西卒吩咐:“水无芯,你们先出去吧,我和钟无欺说点事。”

怎么的,李西卒现在仗着他是力量的接取人,当大爷了啊?

哼!水无芯才不会让他占据主场,她领着盔无相、桃小莫出了密室,将他二人安置在离此较远的一个密室里,而后妖娆地走出了密室,打算去找嘴无白,让之把接取人换成她。她可以用红树做担保,绝对会把淮景和李西卒的生死相连解除掉。

当水无芯骄傲地去找嘴无白的时候,李西卒也在密室之中,难以启齿但不得不说出了钟有信的真面目,还说了锦烟当年去了渠零陆第一禁山囚云山,并转告钟无欺他若想要复仇的话,钟有信就在圣锁境内的死牢恭候的话。

听完,钟无欺一脸悲痛,那是被最信任的人欺骗的绝望和失落。

他显然没有想到钟有信竟然伪装得那么好,竟然不惜以生命为代价,让他幡然醒悟,从此余生乃至死后都以大哥为重心,一心盼望救他出来。

哑然失笑,脸上的土,卡在他的褶子里、皱纹沟,一脸欲哭无泪。

后来,他总算笑出了声,直起他那腰杆,眼里射出一阵精光,连说了三个“好”下,一个“好”总比上一个说得大声、有力气。

蓦然间,他从一条忠犬,变回了那个奸诈的一心争权夺位的螳螂。

他大笑,他大吼,又从螳螂变成了抻着脖子的大白鹅:“既然钟有信是这么个玩意儿!我也就没必要救他出来了!老子这就去囚云山接我媳妇。”

欸?剧情走向不太对啊,钟无欺怎么就撇下仇恨跑了,他不应该要向大哥复仇的吗?李西卒立时急道:“囚云山是你能去的地方吗?你这是去送死!”

“我本来就已经死了,我是个鬼!”

得得得,你是鬼,你最大!哄着你,“不瞒你说,我就是从大禁圈囚云山里出来的。大禁圈内人类不多,你告诉我你媳妇锦烟长什么样子,我帮你回忆回忆。”

“唉……”钟无欺却不肯说,良久,他才道:“算了,不管当初是何原因丢弃锦烟,丢了就是丢了,再去找她,对她和我都是伤害。”

对对对,别去囚云山就行,“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还是要救你大哥出来吗?”

李西卒小心翼翼地问,生怕钟无欺不要媳妇,就依旧是大哥为主,必须救大哥出来的固执模样。

钟无欺想了想,终于做出让步,说:“如果胡丸主真的能改变规则的话,我愿意和你们合作。”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李西卒先冲胡丸主挑眉,又对钟无欺道:“你就是这个规则的意外,有你在,胡丸主定能研究出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的。”

钟无欺对完美的解决方案一点兴趣没有,他只是一时失去了前进的目标,暂时屈居李西卒这边,还是可能,随时选择大哥的。

毕竟,这么多年的付出,早已成为了习惯。从炀几道里逃出来的强大支撑,不也是对救出大哥的渴望吗?大哥,好歹也是他继续存在下去的信仰……

说放弃就放弃——不简单也不现实。

李西卒从钟无欺失魂落魄的表现,也看出了他随时可能反水。但是,能将钟无欺拉入阵营,已经很不容易,只能赶紧在他反水之前,做好充分的准备,提前完成零杀害接取第一份力量。

他轻轻问胡丸主:“女魂到底怎样才能帮忙。”

胡丸主说:“这要问水无芯,我不知道。”

立时跳起来给了胡丸主一个暴栗,“别看我心地善良,就一直惹我发火!”

“好吧好吧。”胡丸主的魂凑到李西卒的耳畔,耳语了方法。

听完方法,李西卒侧头看着钟无欺,想了一会儿,又对胡丸主耳语回去。

胡丸主听得眼角皱纹笑开花,乐呵呵把那尊小佛像交给李西卒。

“那个,我出去妆扮一下。咱们先出去吧。这会儿还魂丹的效力马上就要从上边的大喷泉传过来了,我们呆在这里不安全。”

李西卒捧着小佛像,把垂头怏怏的钟无欺,带离了密室,去了盔无相、桃小莫所在的密室。

一见密室里边没有水无芯,着急地跺脚,问人去哪里了。盔无相只说不知。李西卒一转身,就要自己去找水无芯。盔无相却跟了上来,说她现在也有事要找水无芯,不如二人结伴。

自见了钟无欺失落的样子,李西卒怕钟无欺受不了把钟有信的真实面目讲给盔无相听。虽然这盔无相看起来对钟有信并没有什么兄妹情深,但谁知道她若知道了,会不会滋生变端呢?也就犹豫着同意了,把盔无相给带上了。

一路向上,爬坡出密室,二人无话。

李西卒在心中演练一会儿该做的事情的流程。盔无相在后边,一张脸上没有五官,可却也能正常行路,一身战服,走得那是一个英姿飒爽,霸气威风。

如果李西卒这个时候回头的话,会发现盔无相的帷帽里边明明没有风,此刻却翻滚得厉害。如果他再掀开那帷帽往里边看,会发现盔无相那张没有脸的脸,开始有小虫子一般的红痕,在密密麻麻地拱动。

拱动出一座山一样的鼻梁,两团红红的眼眶,还拱出又化脓,脓成又化拱的嘴。拱来拱去,组合这组合那,可塑性极强,如同红泥一般,在塑小虫红痕五官。

只是不知道最后组成的脸,是什么可怕的样子。

密室门“轧轧”而开,李西卒率先走出,刚走出没几步,转过一棵茂密的树,迎面走来了水无芯,笑意盈盈,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此时天色开始暗下去,远处的树影重重,山棱模糊,李西卒看水无芯笑,也觉得她的脸被诡异的黑染得诡异,而她的笑,就显得有些冷瘆。

“该死的李西卒,你在密室里呆得太久了,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越重山了,所以你不准先去妆扮,见了越重山才可以妆扮。”心里的情根不满地絮叨,一见了水无芯,被吓得不再嚷嚷——安静如鸡。

李西卒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却还是淡定地往水无芯走了过去:“正巧遇到你,钟无欺的破锁,你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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