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耳光响亮
“哈哈,你吃醋了?”林姗窈玩心突起,逗起了他。
白陌凌脸色一变,将林姗窈大力推倒在沙发上,冷冷说道:“你想让我吃醋?等下辈子吧!”
然后他起身,走到门边,背着身对她说:“今晚你一个人睡这里,我睡楼上!”说完他就走了,还随手用力带紧了门。
林姗窈感觉到了白陌凌的不悦,但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白陌凌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地突然生气,只能说他是个怪胎,阴晴不定,鉴定完毕。
他让她一个人睡正好,图得轻松。
虽然自从那个15岁的初夜之后,白陌凌跟她发生了很多次关系,她也慢慢地习惯了或者麻木了,但对于这种没有爱的关系,心里始终不会欢喜的,所以能躲过一次就是一次。
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林姗窈突然想起了缪司。
想起他那张年轻帅气的脸,还有他青春飞扬、永远不会让人闷的声音。
想起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想起他们在学校走廊里的互望。
缪司跟白陌凌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在他身上,有她一直向往的阳光和雨露,都是那么美好,也许他并没有多喜欢自己,但她对他,真的,有点动心了。
“阿司,晚安。”林姗窈轻轻地对着空气说了一句,然后熄灯,盖好被子,闭上眼睛睡觉。
……
周六,不上课,缪司和林姗窈照例一起去寻找骷髅刺青男人,这次,缪司转移目标阵地,把林姗窈带到了狼烟四起的麻将馆内。
“嘿嘿,玩赌钱不好玩,我们来玩脱衣服吧。输三轮脱一件。”刚在一家麻将馆内落座,缪司就捏着一个麻将,笑眯眯地对其他的麻友说。
“可是可以,可是这里美女不够呀,玩脱衣服,没有美女就不好玩了。”那些男麻友纷纷表示。
“嘿嘿,这个你们放心,我多叫几个美女来嘛,我那里多的是美女朋友哦。”缪司说着,就吡吡吡地按手机,拨了好多美女的电话。
缪司拨完,得意地说:
“呵呵,她们很快就会过来。一桌两个够了吧,男女对半,这样很公平。”
“嗯嗯,你真够劲啊,哈哈。”男麻友们乐开了花。
很快,一打花枝招展香气旖旎的美女就娇笑着过来了,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风情有风情,像三月阳春里的蝴蝶翩翩,真是看呆了那些男人。
她们一看到缪司就都兴奋地扑了上去,冲着他“宝贝”“老公”的一通发嗲,还稀里哗啦地大诉思念之情:“我们好想你啊,怎么这么久不约我们见面?”
接着,争先恐后地在他的脸上、脖子上、头上一顿狂吻,弄得他到处都是口红印。
林姗窈在边上看得心酸又心寒,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夺门而出的冲动。
边上的男人们羡慕得直流口水,噼里啪啦地问缪司:“这些都是你的老婆吗?这么多,你一个人怎么吃得消呀?”
“呵呵,我是很想都娶进门啊,可是我今年才十八岁,不够结婚年龄嘛。只能先当马子交交咯。”缪司半开玩笑半认真。
开始打麻将了,林姗窈和缪司两人不在同一桌,分别坐一桌。
林姗窈那桌有个眼镜男,话特别多,打麻将时嘴巴没歇气,不停地叽里呱啦,且老是冲着林姗窈讲:
“知道吗?美女,我最喜欢跟你们这些长得很漂亮的mm打牌啦,因为可以不停开玩笑,并从中得到一种邪恶的快乐。”
林姗窈的脸有点红,她呵呵干笑两声掩饰尴尬,尽量专心摸牌,想多赢几把,让男人们输。
其他桌已经有几个男人输得脱了上身的衣服,背上都有刺青呢,好赌之徒果然比较叛逆另类、喜欢纹刺青。
但是,黑色的妖娆的骷髅刺青,你在哪里呢?听话,乖,快点出来吧。
林姗窈在默默祈祷,眼镜男继续兴奋地对她喋喋不休,说着一些不大能入耳的粗俗的话。
林姗窈的脸涨得通红,她在心里大叫:行了,饶了我的耳朵吧。这男人嘴怎么这么贱,真想用麻将砸他。
缪司时不时地往林姗窈这桌瞅瞅,还很有兴趣地接过眼镜男的话。
缪司也不是个吃素的人啊,跟眼镜男的对话里有不少荤段子。
林姗窈发现她完全不了解男人们的兴趣,也接受不了他们的兴趣,那个世界对她来说很遥远。
林姗窈用手捂住了滚烫的脸颊,不悦地大叫:“行啦,你们别说啦,专心打牌可不可以?哪来那么多话啊。”
“哈哈哈……”缪司看她那样笑得更起劲。林姗窈恨不得把他笑开的嘴巴缝上。
托这些无聊男人的福,林姗窈的手气很不好,老是输,在打牌前做准备加穿的几件衣服都脱掉了,现在,她上身脱得只剩下最后一件薄薄的衬衣了,这手牌又很背,放了对门一个七小对。
林姗窈气极了,真恨不得把麻将桌一掀。
男人们色迷迷地盯着她姣美细致的身材,红着眼,兴奋地用麻将在桌上放肆拍,边拍边大声起哄:
“你输了!脱掉!脱掉!脱掉!”
林姗窈不愿意脱了,她咬着嘴唇,坐在椅子上不动,美丽的大眼睛楚楚可怜地转来转去,最后转到了缪司的身上。
她在向缪司求救呢。
缪司无法拒绝这双眼睛,他冲坐在他旁边的女友之一说:“霏霏,去,你代替她脱!”
“凭什么啊?又不是我放的炮!”霏霏撅起了漂亮性感的丰唇。
缪司邪恶一笑,在她的水蛇腰上捏了一把:“你比她身材好哇!”
“那确实!”霏霏得意地笑了,扭着风情万种的驴子屁股站了起来,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到了林姗窈身旁。
她像跳脱衣舞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慢慢地脱,用修长艳丽的手指一粒一粒地解开真丝上衣的扣子……
那些男人张大嘴巴呆呆地看着,鼻血啪嗒啪嗒地直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