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只怪自己没经验,如今不得不低头
秋夜的微凉在一室火热激情的冲刷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火的放纵和不可抑制的释放。
这一夜,云舒月完完全全失去了自我,只能任由自己跟着蒋承远节奏,时而清醒时而迷茫的徜徉在令人沉迷得无法自拔的海洋之中……
直到天边泛白,直到火热退去,她已经累得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满含幽怨的眸子里全是氤氲的水气,呼吸虽渐渐缓和却依旧比往常急促。
蒋承远则一脸得偿所愿的餍足之色,像捧宝贝似的将娇软的人儿抱在怀里,被遗忘在床角的被子重新拉上来盖在她身上。
又是忏悔,又是说好话:“夫人,你看,咱们俩就不能提分开,你一提分开,我就把持不住啊!”
几缕汗湿的发沾在额角,似是在印证他的把持不住。
云舒月:“……”
她此刻一句话也不想说,就这么任由他抱着,打从破了那扇禁忌之门,他就像个不知满足的贪婪野兽,明明白天里人模人样的,与平常没什么不同。
可一到了晚上,就原形毕露,不知收敛。
每回亲密之后,蒋承远心里总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自打她立了半个月不得近身的规矩之后,他就时不时会生出几分压力来,就担心哪天她会离开自己身边。
不过,好在第一回,她就没能得逞,被自己轻松化解了。
在这方面,绝对不能有半分妥协,否则,有了第一回,就会有第二回……,到了那时,自己可就遭殃了。
经过昨晚这一顿实力输出,估计他的宝贝夫人日后不会再轻易拿“半个月不能近身”说事儿了吧。
云舒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
早上,春柳去主屋发现夫人和大人都不在,还纳闷着这么早两人会去哪儿呢,结果没一会儿陈平就过来传话,说大人说了,夫人昨晚累坏了,告诉春柳,只要夫人不起,就不能去打扰。
就这样,春柳往客房的院子跑了五趟,下午的时候,夫人总算懒洋洋的起了床。
昨晚一夜荒唐,云舒月歇不过来了似的,整个人无精打采,当然,更让她气愤的是,自己严重意识到,在这方面,她根本就不是蒋承远的对手,每回费尽脑细胞的和他斗智斗勇,到头来的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回回都被他吃干抹净,人家是越战越勇,自己则屡战屡败……
就,很狠气。
眼见着夫人松垮的简衣内,一片片粉红色的印子,春柳红着脸来了句:“夫人和大人也太有情趣了,怎么大半夜的又换到客房来了?”
云舒月:“……”
闻言尴尬的紧了紧简衣。
暗自思量着,难不成是昨夜声音太大,被她和陶妈妈给听了去?
听闻春柳说,蒋承远去上朝了,云舒月心中暗自腹诽,让他忙去吧,忙得昏天黑地,忙得应接不暇,忙得他没时间回家才好呢。
她治不了他了,那就让公事去惩罚他吧,将他缠得无暇分身。
下了朝,蒋承远就去了太子府,太子殿下与韩烨已经聊了一阵,见蒋承远姗姗来迟,韩烨揶揄:“丞相大人不比从前了啊,遇事儿总是慢半步,这样可不好。”
韩烨说着又咳嗽两声,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在相府喝汤,齁坏了嗓子,时不时的痒痒的难受。
蒋承远朝太子殿下见了礼,语气不冷不淡道:“日前如果不是太子妃与我夫人帮忙,韩大人这桩姻缘怕是成不了了吧。”
京城都传开了,说是韩老将军一家第二次向王家提了亲,京兆府尹两夫妇居然还真应了。
那之前两家退亲这事,就显得有些荒唐了吧。
韩烨今儿本来心情不错,被蒋承远不留面子的揭了短,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你也说了,这事的功劳全在太子妃和蒋夫人,邀功也轮不上你呀。”
一直不语的太子殿下闻言,与蒋承远互看一眼,两人极有默契的谈起了天,但内容嘛,能把韩烨气死。
太子殿下面露难色,为难的啧舌道:“要说这事儿啊,王蓉似乎还不大乐意,昨个儿还来与太子妃诉苦来着,说是韩烨心中本就没有人家,如今,她正与朱公子相互了解呢,韩家又横插了这么一扛子……”
说着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
蒋承远附和道:“是啊,我也听夫人说过,王姑娘好像还有要退亲的打算啊。”
纵始再沉着冷静,韩烨此刻也装不下去了,绷了半天的得意模样垮了下来:“不可能,当初我守在边关多年,她都没想过退亲,自打我回京更是各种偶遇机缘表真情,如今我韩家再次提亲,她心里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蒋承远笑意中带着看热闹的揶揄:“你也说了,那是从前。”
韩烨:“……”
憋了个脸通红,韩烨此刻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原本还想着一会儿说完正事找个借口约王蓉出来转转的。
经太子和蒋承远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心里没底了。
万一王蓉真的铁了心要退亲,到时候自己该怎么办?
这回二次提亲,韩烨可算是破釜沉舟的赌上了这一把啊,如果王蓉真的对自己没了感情,那可真就再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见吊他吊得差不多了,太子殿下本着对下属的体恤之情,出谋划策道:“虽然王蓉脾气倔强了些,但终归也只是个女人,只要你摸透了女人的心思,那说不定还有机会呢?”
女人的心思?
啥心思?
韩烨突然想起,在丞相府时蒋承远逼自己喝下那碗齁咸的汤……
第一回,他竟觉得蒋承远哄夫人似乎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了,瞧瞧蒋夫人面对他时和颜悦色的样子,说明他还是有些手段啊。
从前在韩烨眼里,蒋承远与太子殿下都有点夫人奴的感觉,不过太子殿上身份高贵,他自然还要守些分寸的。
但蒋承远就不同了,两人同朝为官,兄弟多年,他可没少揶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