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先斩林冲后斩宋江 - 参透本心 - 张景衍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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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先斩林冲后斩宋江

解决完江湖恩怨后,张逸晨向木婉清告别完回到了临云宗。

这时他在天龙府中看到一本书《水浒传》,越读越气愤的他决定沟通天龙府直接降临水浒世界。

一转眼过去,张逸晨已经降临到了水浒世界。

“啊!啊!啊!相公救我!哦!”求救声从房间里传来。

“来嘛,宝贝,让我亲亲。”另一个猥琐的声音响起。

林冲的娘子脸涨得通红,说道:“这清平无事的世界,怎么能这样,居然来调戏良家妇女?”林冲急忙赶到跟前,伸手抓住那年轻人的肩膀,用力一扭,大声呵斥道:“调戏别人家的妻子,该当何罪?”正准备挥拳打下去的时候,却发现是自己上司的儿子高衙内,一下子就没了动手的力气。高衙内还说:“林冲,这关你什么事?要你来多管闲事?”原来高衙内开始的时候没认出这是林冲的娘子,如果知道的话,也许就不会有这场风波了。看到林冲没动手,高衙内就这么说了一句。旁边好多跟班看到他们闹起来,都围过来劝说道:“教头您别生气,衙内他没认出来,多有得罪啊。”林冲的怒气还没消,瞪大了眼睛盯着高衙内。那些跟班劝住了林冲,又一起哄着高衙内出了庙,扶他上马走了。

“请问这位可是林冲,林兄弟?”张逸晨礼貌性的问道。

“是我,你是?”林冲菜绿色的脸上泛起了疑问。

“哦,我是一个路人,刚听到求救声就准备帮忙施救,求救者是你的娘子?”张逸晨回道。

“是。”林冲说完委屈巴巴的双拳捶了一下桌面。

“他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你娘子,便是没把你放在眼里,夺妻之恨啊,这你能忍?”张逸晨挑眉说道。

“我不能忍,又能怎么样呢?”林冲无奈的叹了口气。

“依我愚见,一味的忍让,并不能达到想要的结果,还须奋力一搏啊。”张逸晨又劝解道。

林冲默默无言,带着妻子和侍女锦儿,从走廊转了出来。这时只见鲁智深提着铁禅杖,领着那二三十个泼皮无赖,大步流星地闯进庙来。林冲看见了,喊道:“师兄,你这是去哪儿?”鲁智深说:“我来帮你打架!”林冲说:“这是我上司高太尉的干儿子,他不认识我的妻子,刚才一时无礼。我本来是想狠狠地揍那家伙一顿,但是考虑到太尉的面子不好看。自古以来就说:‘不怕大官,就怕直接管着自己的官。’我林冲不该拿着他给的俸禄,就暂且让他这一次吧。”鲁智深说:“你怕他的上司太尉,我怕他个鸟!我要是撞见那家伙,一定让他尝尝我三百禅杖的厉害!”

张逸晨听见这话也是深感赞同:“大师傅说的真对。”

“你是何人?”鲁智深问道。

林冲说道:“他是一位义士,也是帮我之人。”

张逸晨也连忙说道:“哎,哪里话,我也只是路见不平,想出手罢了。”

张逸晨又与他们客气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在这水浒世界中游玩起来。

游玩了不知道有多久,偶然听到一个消息,林冲被发配沧州了。

林冲在路上一步一步艰难地走着。薛霸骂道:“走就快点走!不走的话,就用大棍子捅你!”林冲说:“两位,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两位要是能救救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的大恩大德!”董超说:“说什么废话!救不了你!”薛霸一路上嘟嘟囔囔的,嘴里不停地埋怨叫苦,说道:“真是我们老爷们倒霉,撞上了你这个魔头!”看看天色又晚了,三个人就投宿到村子里的客店中。

到了房间里,两个公差放下棍棒,解开包裹。林冲也把自己的包裹解开,没等公差开口,就从包里拿出一些碎银子,央求店小二买些酒肉,买些米回来,安排好饭菜,请两个押送的公差坐下吃。董超、薛霸又添了酒,把林冲灌得醉醺醺的,和枷锁一起倒在一边。薛霸去烧了一锅滚烫的开水,提过来,倒在脚盆里,喊道:“林教头,你也洗了脚好睡觉。”林冲挣扎着起来,被枷锁妨碍着,弯不下身子。薛霸就说:“我替你洗。”林冲急忙说:“使不得。”薛霸说:“出门在外的人哪里计较这么多。”林冲不知道是计,只顾着伸出脚来,被薛霸一按,就按在了开水里。林冲叫了一声:“哎呀!”急忙缩脚的时候,脚面已经被烫得红肿了。林冲说:“不用这么折磨我!”薛霸说:“只见过罪人伺候公差,哪有公差伺候罪人的。好心叫他洗脚,他却颠倒嫌冷嫌热,这不是好心没好报吗!”嘴里嘟囔着骂了半夜。林冲哪里敢回话,自己走到一边倒下了。他们两个把水倒掉,又换了些水,去外面洗了脚收拾好。

睡到四更天的时候,同店的其他人都还没起床,薛霸起来烧了面汤,安排打火做饭。林冲起来后觉得头晕,吃不下东西,又走不动路。薛霸拿着水火棍,催促林冲动身。董超从腰里解下一双新草鞋,鞋耳朵和鞋带却是麻编的,让林冲穿。林冲看的时候,发现自己脚上全是烫伤的水泡,只能去找旧草鞋穿,可哪里找得到呢。没办法,只好把新草鞋穿上。让店小二算完酒钱后,两个公差带着林冲走出店门,这时正是五更天。林冲走了不到两三里路,脚上的水泡被新草鞋磨破了,鲜血淋漓,实在走不动了,不停地呻吟。薛霸骂道:“走就快点走!不走的话,就用大棍子捅你。”林冲说:“两位行行好,我哪里敢怠慢,拖延路程呢?实在是脚疼走不动。”董超说:“我扶着你走就行了。”于是搀着林冲,又走了四五里路。眼看实在走不动了,远远望见前面烟雾笼罩,有一座险恶的林子,只见:层层的枝叶像雨脚一样,茂密得像云朵。树枝交错如同鸾凤的巢穴,弯曲的样子像龙蛇的形态。树根盘踞在地面的角落,弯曲环绕就像大蟒盘旋;影子拂过云霄,高耸得让飞鸟都难以接近。就算是胆子硬、心肠刚的好汉,到了这里也会吓得魂飞魄散。

这座林子有名叫做野猪林,这里是从东京去沧州路上第一个险峻的地方。在宋朝的时候,这座林子里,只要是有些冤仇的人,花些钱给公差,把人带到这里,不知道结果了多少好汉。今天这两个公差带着林冲奔进了这片林子里。董超说:“走了一整夜,还走不到十里路,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沧州呢?”薛霸说:“我也走不动了,就在林子里歇一歇吧。”

三个人跑到林子里面,解下行李包裹,都搬到树根旁边。林冲叫了一声:“哎呀!”靠着一棵大树就倒下了。只见董超、薛霸说:“走一步,等一步,走得我都困倦了,先睡一会儿再走。”放下水火棍,就倒在树边,稍微闭了会儿眼睛,又从地上叫起来。林冲说:“两位这是干什么?”董超、薛霸说:“我们两个正要睡一会儿,这里又没有门锁,就怕你走了,我们不放心,所以睡不安稳。”林冲回答说:“我是个好汉,官司既然已经吃了,一辈子也不会逃走。”薛霸说:“哪里能信你说的话?要我们心里安稳,必须得绑一绑你。”林冲说:“两位要绑就绑吧,我哪里敢说什么?”薛霸从腰里解下绳子,把林冲的手、脚和枷锁紧紧地绑在树上。然后和董超两个人跳起来,转过身,拿起水火棍,看着林冲说:“不是我们要结果你的性命,是前几天来的时候,有陆虞候传着高太尉的命令,让我们两个到这里结果了你,等着拿你的金印回去回话。就算再走几天,你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今天就在这里,也能让我们两个回去得快些。你可不要怨我们兄弟两个,只是上司差遣,我们身不由己。你可要记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周年忌日。我们已经限定了日期,也要早点回去回话。”林冲听了这话,泪如雨下,便说:“两位,我和你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们两位怎么能救救我呢?我要是能活命,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们的大恩大德。”

就在这危机时刻,张逸晨听到消息星夜兼程的赶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冲啊,不是我说你,与其卑躬屈膝的活着,不如痛痛快快的死,你死前还有什么遗言全说了吧。”张逸晨气愤的说道。

林冲满脸的奴颜说道:“小兄弟,求求你救我一命。”

“林兄弟,俗话说得好,宁愿站着死,也不跪着生,你这副样子,我真的很失望。”张逸晨满脸的恨铁不成钢。

林冲奴颜遍布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那是最深层次的恨意,但他不敢说,他一辈子的人生信条就是窝囊的活着也是活着,转而又讨好的说道:“我还有娘子在家等着我。”

“你觉得你的娘子跟你这样的人,这一辈子能过的好吗?”张逸晨叹息一声。

就在他们说话间,董超、薛霸齐喝一声:“又来了一个陪着送死的,那我们就送你们去黄泉路上慢慢聊。”说罢持着水火棍向两人杀来。

张逸晨随意扫了两眼,一抬指两人便倒在了地上哀嚎起来。

林冲急忙大声喊道:“小兄弟不要动手,我有话要说。”张逸晨听到后,笑了笑看着他。林冲接着说:“这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错,都是高太尉让陆虞候吩咐他们两个公差,要谋害我的性命,他们两个哪里敢不听从呢?你要是打死他们两个,那他们也太冤枉了。”

“冤枉?”张逸晨笑了。

“在这个水浒世界里,哪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不都是为他人服务的棋子吗?”张逸晨笑着说道。

说完后,两指一点董超、薛霸当场毙命。

“最后再送你一句话,与其跪着生,不如站着死。”张逸晨说完,一指点过去林冲眉心有个小洞出现,跪坐着倒了下去。

点死这三人后,张逸晨就只有一个目标了,点死宋江。

岁月匆匆而过,张逸晨总算等来了完美点死宋江的时机。

宋江大醉之后,让人拿来纸笔,趁着酒兴,写了一首《满江红》。写完后,让乐和单独唱这首词,歌词是这样的:很高兴遇到重阳节,新酿的好酒今天刚刚熟。看到碧绿的水、红色的山,黄色的芦苇和苦竹。头上戴着菊花很是洒脱,金丝装饰的披风掩盖着胸脯。那些红巾翠袖的人很是殷勤,捧着金酒杯和银酒瓮。有着忠肝义胆,可恨那朝云暮雨般的变化。向瓷瓮里面,满满地倒上羊羔美酒。暂且痛快地喝吧,在醉乡之中,不要辜负了青春。盼望天王降下诏书,早早地招安,心里才满足。

乐和唱这首词,正唱到“望天王降诏,早招安,心方足”的时候。只见武松叫道:“今天也要招安,明天也要招安,这会让兄弟们寒心!”黑旋风李逵睁圆了怪眼,大声叫道:“招安,招安!招个什么鸟安!”只一脚,就把桌子踢起来,摔得粉碎。宋江大声喝道:“这个黑厮怎敢如此无礼!左右的人把他推出去斩了来报告我!”众人都跪下求情说:“这个人是酒后发狂,哥哥宽恕他吧!”宋江回答道:“各位贤弟起来吧,把这家伙关到监狱里去。”众人都很高兴。有几个行刑的小校,走上前来请李逵。李逵说:“你们以为我会挣扎吗?哥哥杀我我也不怨恨,剐了我我也不恨。除了哥哥,我天也不怕!”说完,就跟着小校去监房里睡觉了。

宋江听了他的话,不知不觉酒醒了,忽然感到悲伤。吴用劝说道:“兄长既然设了这个宴会,大家都在欢乐地喝酒。他是个粗鲁的人,一时喝醉了冲撞了兄长,何必放在心上呢。还是陪着众兄弟尽情欢乐吧。”宋江说:“我在江州的时候,喝醉后误吟了反诗,是靠他出力救了我。今天又写了《满江红》这首词,差点害了他的性命。幸好有众兄弟劝谏救了他!他和我感情最深,就像亲骨肉一样。所以我潸然泪下。”于是叫武松:“兄弟,你也是个懂事的人。我主张招安,是要改邪归正,做国家的臣子,怎么就会让众人寒心呢?”鲁智深便说:“现在满朝的文武官员,大多是奸邪之人。他们蒙蔽了皇上的视听,就好比我的直裰染成了黑色,怎么洗也洗不干净。招安没什么用,我就告辞了,明天大家各自去寻找出路吧。”宋江说:“各位兄弟听我说:现在皇上非常圣明,只是被奸臣蒙蔽了,暂时昏庸。有一天云开雾散,知道我们替天行道,不骚扰良民,赦免我们的罪过并招安我们,大家同心报国,在青史上留名,有什么不好呢!所以我只希望早早招安,没有别的意思。”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宋江,你原来是个小吏出身,为了一点功名富贵,便甘心充当朝廷鹰犬,只怕是为了你宋江自己吧,要把兄弟们卖与朝廷。”

“何人喧哗?”宋江黑黢黢的脸上顿时又羞红又愤怒大声喊道。

“要你这个伪君子,假圣人,奴颜婢膝之徒命的人。”张逸晨愤而出声,说罢一指点向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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