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峡谷深处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激情过后，我抚着她光滑的背肌道，手接着往下停在她翘起的部位。她在我肩上咬了一口，又继续寻找，“需要你花一辈子时间去猜的一个谜。”潮湿的呼吸往我耳朵里卷进来，接着耳廓耳垂传来她令人痴迷的齿感…

“说说吧，”等满足最后的贪恋，她翻身倒在我臂弯里把我搂结实，“想来不会容易。”头往我脖里拱了拱。我道还好，“东方白憋了个大招，算计了所有人。若非碰巧发现了真相，事情真不知会失控到哪一步。”

她没回应，居然睡着了，而且睡的很沉，悠长的呼吸带着轻鼾，踏实得让我心疼，看这样子，这些天都没睡好过吧。时间到了我也没叫醒她，陷入沉思…

“昭丫头。”

夜深有人敲门，是蝠王。

“来了，”我应一声，晃醒昭姐，“蝠王来了。”彼此迅快地穿了衣服，我去开门，她跟在我身后。“蝠王，”我开门招呼，把他让进来。这老家伙又瘦又高，目测得两米左右，背着塑钢大翅膀，苍白的老脸跟净身的老太监似的，丝毫没有胡须。他看了我一眼，直接把我忽略，目光移往昭姐。

“韦叔叔，”昭姐叫他。

“我就不进去了，”他立在门口很是和蔼地跟昭姐道：“不要耽搁太久。”转身去了。老家伙一向话少，对昭姐也是这样，三言两语的不展露任何人情味，当然也可能是时间不允许。我关了门，“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她点头去上了个厕所，出来就褪去了小儿女的样子，换了她之前的那副雄壮体格，淡道：“我们边走边说。”开门去了。

路上我简短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完已出了城好一段距离。我跟着他左转右转，进了一片峡谷，夜风不时送来几声狼嚎和不知名的凶禽的森然叫声。

“东方白倒是算盘打的响，”听完后他冷道：“欺世盗名，我倒要看看他能把事情走到哪一步，就凭他也想要天下？做他的春秋大梦。不培植自己的势力掌握主动权，却妄想蛊惑那帮泥腿子来成事…”

这话让我不舒服，“你是这个看法？”他不解，“不然呢？”这一刻我发现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在不可逆的走往崩塌，斟酌道：“那你觉着该怎样打天下？”他坚定道：“自然是权谋和势力，只要操作得当就没什么不能窃取。”我摇了摇头，“难道你最终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享受权力带来的荣耀吗？”

“花花，”他没先反驳而是平静道：“权力每个人都喜欢的。它能带来什么，我想你很清楚。如果它不充满荣耀，我又何必辛辛苦苦去追逐它？你想，”他憧憬道：“到时万民臣服，由你我掌握生杀予夺，该是何等快意！”我道：“那你想过吗？你的恣意予求会给很多人带来灾难。”他邪恶地笑了一声，道：“这就不是我需要去操心的了。世界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如果不是，我以及老韩这些年受的苦该怎么解释？那些当权者有因为我受苦就放过我吗？并没有…”

我想辩，他却拦住了我：“就送到这儿吧。”一指把我点住，送过来几句话，“我不知是不是雯儿跟你说了我什么，最好没有，如果被我发现了的话，我会让她失去东方白的。”越走越远，身法越来越快，一步没有回头地迅疾消失在渐行收窄的峡谷深处…

决绝得令我脊背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