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往事之秘
话说司空见带着g点穿越到一段联接着游戏系统与游戏世界的‘地铁站台’上……
“吴胖、牛战和三水妹他们就要死了……”司空见无奈地说。
“发高烧了？”g点伸手去摸司空见的额头。
“我不是说胡话。”司空见说，“你有没想过，为什么我这颗激光狗眼会突然间变成了真实之狗眼？”
“不是说你顿悟了么？”g点回忆着初次与司空见相遇的种种情景。
“这种话也就糊弄糊弄观众……”司空见说，“顿悟顿悟，你以为这是修仙？”
“那真相是……”g点期待。
“真相就是：我那个便宜师傅玄水真君，趁旁人没注意的时候，将一颗种子射入了我的体内。”司空见说。
“需要英文翻译吗？”g点笑。
“现在不是讲内涵的时候……”司空见擦汗，“因为那颗种子内包含的力量过于强大，我无法承受，所以就转移到氪金狗眼中，使得狗眼发生了本质上的变化。”
“照你这么说，那种子内的力量，应该是‘真实’的力量？”g点猜测。
“没错。”司空见点头，“不过——同时也是‘骨灰级’的力量。”
“骨灰级力量，已经是这个游戏系统里的最强力量了吧，这么好的东西，那个老头为什么自己不用，要给你？”g点不解。
“因为他是npc。”司空见说，“npc的力量受到游戏系统的限制，无法达到‘骨灰’级。”
g点十分惊讶：“按你这么说，那些骨灰级玩家，岂非能轻易玩转整个生存游戏世界？”
“这我还真不清楚。”司空见说，“就算没有骨灰级的npc来和骨灰玩家对抗，游戏系统也会给骨灰玩家们设置别的难题吧……但话又得说回来，我觉得所谓骨灰玩家，本来就应该可以玩转游戏才对。”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g点沉吟，“奇怪的是，我到这个生存游戏的世界这么久，从来没见过或者听过关于骨灰玩家的事情。就算有，也是以讹传讹，不算第一手资料。”
“也许是游戏系统限制了骨灰玩家的自由吧。”司空见说，“如果像那些玄幻小说一样，世界最强的几个人可以随意覆灭千万普通生命，搞什么圣阶之下皆蝼蚁之类的东西，我们还玩个毛啊。”
停了一下，司空见又说：“还是直接说重点吧——在狗眼进化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些很奇妙的东西，我们可以称之为‘命运的轨迹’。”
“真是中二的称呼……”g点说。
司空见没有继续话题，而是问g点：“你相不相信人的命运其实是可以预测的？”
“预测嘛，很多人觉得预测命运很神秘，其实只不过是一种资讯的综合与逻辑分析罢了。”g点说，“举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果一个学生平时不爱学习，脑子又不好使，那我们就可以预测他中考会挂科。究其本质，任何预测流程都和这种简单判断是一样的：收集资讯，逻辑分析，得出结论。而影响我们预测结果的最大变数，其实就是资讯不足。”
“没错，如果资讯充足，我们甚至可以预测到一个人的整个人生。”司空见说，“问题就是我们不可能收集到足够的资讯，就算收集到了，也无法分析——因为那数据实在是太过庞大。考虑到蝴蝶效应，要判断一个人的人生轨迹，甚至需要分析到整颗星球的气候变迁……”
“这么沉重的话题我们还是就此打住吧。”g点说，“说重点。”
“重点就是……”司空见说，“在狗眼进化的那一刻，‘真实’的力量为我描绘出身边所有人的人生轨迹。那当然就包括了吴胖他们，还有玄水……以及你。”
“我？”g点顿时来了兴趣，“我的生命轨迹究竟是怎样的？”
“虚线，一条无比漫长的虚线，一直延伸到整个世界之外。”司空见说。
“嗯，这个答案本尊很满意。”g点笑着说。
“可惜，吴胖他们的轨迹，来到高考这里就断了。”司空见紧锁双眉。
“那你的呢？”g点忽而好奇。
“我的啊……”司空见连连摇摇头：“根本看不到。”
“所以，你就想扭转命运，把他们救回来。”g点叹息道，“所以，你才会提前参加高考，想要为他们找出一条生路。但你有没想过：你也是人，你……也是会死的？”
救人，未必一定能救到；搞不好，也许连自己的性命都得搭进去。
这种悲剧，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司空见笑笑说，“我只知道，人总有一死——死亡虽然不可避免，但有些事情如果不去做，说不定我连死都不能瞑目呢。”
“好吧……”g点再次叹了口气：“那你死了我给你写幅挽联。死有余辜还是死不足惜？你自己选吧。”
“死不足惜！”司空见沉声道。
“死不足惜？”g点重复。
“死不足惜啊，哈哈哈。”司空见大笑着，纵身往飞驰而过的列车上一跃。
悄无声息地，他已经来到了新的区域。
这儿是一片山区，四周怪石嶙峋，杂草丛生。
“你想靠这种随机传送去到高考场地？不靠谱。”g点不以为然地说。
“不是随机。”司空见摸摸额头，“我看清楚了才跳的，走——我们寻找下一个空间薄弱点去。”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g点问。
“当然，这里就是……”司空见正要回答，却被一声怒吼打断了。
“八弟！还我八弟！”
回头一看，便见一个头顶葫芦，身穿锦衣的小孩子飞奔而来。
“葫芦娃？”g点愣住。
“没错，而且这是正版的，不是那种山寨版十万个葫芦娃。”司空见说。
“不知道这是几娃？”g点说，“我看他来势不善啊，小心他打你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