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不解
以古小南的智商，学会挑菜砍价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把菜扔掉重新买过，就是很浪费的一件事了，费时费力费心。
但她却忽略掉这些，很认真地重新走了一遍，挑到和先前菜类一样，却物美价廉的菜品。
完了告诉吴昶，人活着，有时候其实就是一个态度，想活的精彩，就永远不要给自己打折，不然折上折之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吴昶听了，也只笑笑，鼓励她一句，“继续保持。”
从菜市场出来，时间已经不早，古小南推说累了，坐到了后排，脱掉鞋子，揉起脚来……就刚刚走过的路来说，比平时逛街少多了，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比平时累多了。
吴昶和她正相反，逛街会累，逛菜市场倒不觉有什么，轻松地开起车子，奔学校而去，接上古小西，回到自己家里。
他找的借口是，这里离学校近，家里材料又齐全，比古小南家好太多了，作为一个闲人，古小南并没有提反对意见。
值得一提的是，本来还想做菜的她，回到家后只字不提，洗澡更衣之后，吃了现成的。
有她在，晚上睡觉时，吴昶只能抱着枕头，还没地儿说理去。
睡到半夜，有怪声传来，别人也许听不出什么，但吴昶一下醒来，拉过衣服快速穿上，从窗户翻了出去，攀爬向上，很快到了楼顶。
横搭的钢架上，斜坐的月影眸光幽深，黑袍随风而动，仿佛真的只是月光下的一道影子而已。
“就是想我，也不用跑的这么勤快吧。”吴昶手一甩，一张卡片疾射而出，待她伸手接住，才道，“不想欠你的。”
月影把那张银行卡随手丢地上，“这东西，我不要。”
“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我真没有。”任何一个强者，都不愿受人控制，吴昶能理解她的心情，只是满足不了她的愿望，不是推脱，是真的没有，“她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我一定帮你多讨两颗。”
“你看看。”等他说完，月影丢个小瓷瓶给他。
瓶子眼熟，吴昶忙打开查验，果然是三颗解药，一次给这么多，算得大方了，把瓶子抛回去，“是真的，但一定要在发作的时候吃，提前吃了不但没有效果，对身体也不好。”
“她说过。”月影收起瓶子，小心放好。
“你们什么时候凑一块去了？”吴昶好奇地问，就他掌握的行踪来说，吴絮所在位置，是与整个欧洲隔海相望的。
“不能说。”月影没告诉他什么，但却相当于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吴昶轻叹一声，“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挑这时候过来，多半不是为了验药，而是来上眼药。
月影看他一眼，“比你好。”
“还有什么要说？”吴昶打个呵欠，“我还得睡觉呢。”
“睡得着？”月影问他。
吴昶轻轻点头，“如果你不吵的话。”
“真奇怪。”月影有些想不通。
“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觉得奇怪，只是不知道而已。”吴昶这样解释。
“不能说？”
“你说呢？”
月影看他一眼，“你聪明，也很蠢。”
“你这样说话不累吗？”吴昶把话题扯开了。
“习惯了，就不累。”月影告诉他一个极其简单的道理，又道，“在腐国，杀了人。”
“不知道为什么要杀？”吴昶实在没想到，她也会八卦。
月影轻轻点头，“她问了，我不知。”
“理由其实很多……也很少。”吴昶走近一些，捡起地上的卡，揣回兜里去，“归根结底，其实就是我不爽，而让我更不爽地是，我能杀的人实在有限……是不是觉得那个女孩死的很无辜？”
“人死了，就死了。”无不无辜，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她不可能再活过来了，因此月影不会纠结这种事情，问这些，只是让自己更了解对手一些……早晚有一天，她要杀了他，或者……被他杀了，“你睡吧，我走了。”
“晚安。”在那道身影消失前，吴昶送上祝福。
袍袖一卷，月影消失在横架上，至于话……“晚安”只有两个字，她是不会说的。
打个呵欠，吴昶向一角看去，“以后离她远点儿，我可不想你被抹了脖子，以后干活都找不到人。”
那边传来一声冷哼，便寂静无声。
吴昶本想翻回房间，但发现里面有人，只好先进了客厅，又从客厅走回屋里，看看坐在床边的大姨子，讶异地问，“我走错房间了？”
“少装傻。”古小南横他一眼，“大晚上不睡，跑去见哪个女人了？”
“一定是女人？”吴昶好奇地问，特别想知道她的判断依据是什么。
“别跟我说，一个男人可以这么香的。”古小南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如此明显的事情，还用多问么。
香？
好像不止一个人这么说过了，吴昶耸耸鼻子，却什么都闻不到，感觉有些不对，凑过去在她身上闻了闻，有香皂的清香，看来鼻子没问题，“你闻到什么香味，我怎么就闻不到？”
“装，继续装！”古小南有些不想搭理他了，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所以请告诉我，到底什么香气。”吴昶也怕被暗算的，各式各样的毒药，他听过的可不止一种了。
看他很认真，古小南有些信他了，“香气很淡很幽，带着一点冷意，不属于任何香水香精，我倾向于是女人自身的体香……她的体质是不是很特殊？”
“你的意思是说，我遇到了香香公主？”吴昶根本不信，理论上来讲，只要有气味，不管香臭，他都应该嗅的出来，不应该有例外，“然后她怕我起色心，特地屏蔽了我的嗅觉是吗？”
古小南轻轻点头，“挺合理的推测，应该接近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