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随口一说
“我该选谁？”
车里一片安静。
古小南推了吴昶一把，“别装死。”
“抱歉，您的问题不在服务范围之内，我们不会提供任何倾向性的建议。”吴昶才不会一头扎进去，感情的事他自己都没搞明白，哪有资格替别人做选择……何况找男人这种事本来就没有标准，她又那么挑剔。
“难道‘排忧解难’是夸大其词的虚假宣传？”古小南开始激将。
“您可以去消协投诉我们，我们愿意接受任何性质的调查。”吴昶坚决不上当。
车里人多，古小南也不能拿他怎样，只好郁闷的转换目标，“妹妹？”
古小西回头看她，“你知道的，在这上面，我最没有发言权了……要不你也随手捡一个？”
“这是看运气的。”作为被捡的那个人，吴昶努力抬高身价。
古小南郁闷了，踢掉鞋子，屈膝抱腿缩靠在座椅上，“一个两个，都指望不上。”
正开车的吴絮从后视镜看她一眼，淡淡道，“你好像都不想选。”
也就你会说出来。
古小南不信那两个看不出来，他们不说，只是不想她为难而已……其实选与不选，选谁不选谁都是难题，只是一个都不选的话，得罪的人更多一些而已。
也怪她自己，非要答应见面，还要凑在一起见面，这要再没个定案，得罪的可不只是李家和王家，与之息息相关的家族自不必说，其他动过结亲念头的家族，怕是也不愿圈子里出现这么不知轻重的女人……从某些方面来说，她也算作死的典范了。
“拖着吧。”看她跟条蔫萝卜干一样，没了平日的凌厉机诡，吴昶硬生生挤出一点同情心，只是更好的主意也是没有的。
古小南下颏支在膝盖上，抿着唇想了一会儿，“你说能不能把坏事变好事，借他们的手帮我对付那个女人。”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对付哪个女人？”她跳的太远，吴昶一时没跟上。
“撺掇我爸把我嫁出去，想独吞家产的那个啊。”说起这个，古小南懊恼地拍拍大腿，“刚刚就该跟他们说，谁帮我收拾那女人，我就嫁给谁，他们一定愿意帮忙，四方国际的继承人换成是我，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我收回刚刚的同情心。
吴昶转头看向窗外，不打算再搭理她……也是他笨，居然同情心机girl。
“女人还是要靠自己的。”他不说什么，吴絮却看不下去。
“说的没错！”古小南很赞成，顺势瞥某人一眼，“男人都靠不住。”
“……”我不是那个意思，吴絮也郁闷了。
“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吴昶表现的就更直接。
“什么时候变那么小气了？”古小南略感诧异，印象中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击到的啊。
古小西、吴絮更是关心的看过来，只是两人的关注点不一样，一个关心他的情绪，一个关心他的安危。
吴昶笑笑，“是和客户谈生意，不用担心。”
这两天有什么生意，吴絮是知道的，顿时放下心来，在那些人身边，无论黑白两道，都是不敢造次的。
“你真的有生意？”说句实话，古小南一直拿“排忧解难”当玩笑看的。
“当然。”吴昶指指小西，“不然怎么养这个小吃货。”
“我才不是……很好养的。”古小西才不想当他的负担。
“眼见为实。”古小南来了兴致，伸手去摸刚刚踢掉的鞋子。
“你谈生意的时候，会带一个外人么？”吴昶拒绝了，这种事是没有商量余地的。
坚决的语气透露太多信息，古小南愣怔之后松手，刚捡起的鞋子又掉了下去，头微微一偏，“说的也是，的确不是我该掺和的事。”
不管她有怎样的情绪，车子停下时，吴昶还是利索的下车，嘭的一声把门关紧，车里车外，似乎在那一瞬间隔绝成两个世界。
之后，吴絮快速驶离，吴昶也迅速折向而行，两人虽无交流，可这瞬间表现出来的东西，还是触动了古家姐妹的心……他们是不一样的。
宽敞的面包车停在路边，吴昶拉开车门上去，“你们又不缺钱，至于这么节俭？若是为了低调，这种车子更显眼吧？”
“早几年置办的了，又还没坏，多开几年也是应该的。”虽然只是无聊的牢骚，x处还是做了认真的回答，之后拿出一张支票给他，“你的。”
吴昶接过来一看，整整五百万，与以前相比绝对算的上大方，更为关键的是一点拖沓都没有，由此可见，这次事情非同一般……说不好奇那是假的，可他还是生生按下了，与他们打交道，知道多了就是祸。
抖抖支票，满意地收起，他笑着道，“合作愉快。”
x处看他一眼，“东西还没找到。”
吴昶面容一肃，无比认真地道，“我们的人是不会拿的，专业操守无需质疑。”
“东西不在目标身上，如果在也轮不到我们去拿。”x处表示没有怀疑过他们，但也不是凭白无故说这些，“能想到的渠道、地方我们都查过了，一无所获。就想问问你，换成你们，要把东西带出去藏好，不被两国的精英发现……应该怎么做？”
取经？
吴昶笑了，“首先，我们行动讲究的是偷偷地去，悄悄地回，从来都是以不搞大动静为前提。运东西的渠道是有，可像这样两边都预先知道有人要带东西来，再安全的方式也会变得不确定，所以要用的工具，我们大多就地取材。其次，国外不比国内，几乎什么都搞得到，所以我们的渠道大多都是用来运人的。”
说这么多，无非就想说明一点，对不起，你们的事我爱莫能助……即便有那样的渠道，也是不能共享的。
x处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若不是东西太过要紧，事关重大，他也不会有此一问，既然问了，也不会轻易收手，“若能把东西找回，国家是不会忘记你的。”
还能把我写进教科书里不成？
别说只是画出来的大饼，就是一块香喷喷的大饼摆在眼前，吴昶也不敢一口咬下去，“我是真的帮不了你，杀手干不了侦探的活儿。”
“你掌管辅堂，不就是管着人员物资的一应运输么？”为了达到目的，x处透露了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