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我不是禽兽不如
“嘿嘿嘿!今晚不是有那个小罗打比赛的节目嘛!我听说人家还得了个冠军嘞。”金喜健神秘兮兮的说道,这是宝贝金曼丽下午告诉他的。 于清一听是拳击散打比赛,她的嘴一撇,“你们这些人真是无聊!怎么能对这种打打杀杀的感兴趣呀?真是没有一点的品味!”
金喜健没理会太太的埋怨,他两眼放光紧紧盯着电视机,眼看着重播比赛的时间就要到了!
一阵绚丽多彩的开场舞以后,主持人口吐莲花,把“安保杯”的拳击散打比赛总结了一下,接着宣布这场龙虎相争的总决赛开始,下面是两个选手的出场介绍……
当那个魔兽呼延飞虎一出场的时候,现场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在一群鬼脸壮汉的伴舞下,魔兽脚步缓缓的出场了,那沉重的脚步震得地板乱响!
卧槽!这还是个人吗?金喜健只觉得心里乱颤,头皮子一阵的发麻!
完了完了!金喜健不住的在念叨着,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了。
看着老公那个糗样,于清微微一笑,她好奇的凑了过来,想看看是神马情况?怎么连一向淡定的老公,怎么变成一个失常的人?
哇塞!怎么大狗熊还要跟人来比赛呀?
于清凑近一看,不是大狗熊,半天是一个高大的黑汉子,足有两米多高,那双小眼睛散发着阴森毒辣的目光,看着怪吓人的!
不知不觉于清也坐在了沙发上,也不管什么无聊不无聊,品味不品味的事了。
魔兽迈着熊步来到了拳击台上,下来是罗钢的表现时间,只见罗钢在一群美女的簇拥下,来到了拳击台上。
都说魔鬼配野兽,英雄配美女,这话一点也不假!
罗钢和呼延飞虎站在拳击台上,这一鲜明的对比效果马上就出来了!
呼延飞虎黑壮高大,两米多的身高给人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的一双小眼睛四处喷射着火光,看着非常的可怕!
反观罗钢呐,一米八一的身高,使他清瘦的身材在呼延的面前,显得是那么的不堪一击?要非说有亮点的话,也就是他那英俊的面容,加上几分坚毅,就像是要奔赴上刑场的英雄一样!
“这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不是瞎胡闹嘛!”金喜健愤怒的嚷嚷着,在他看来这场比赛不用打了,两个选手的差别太尼玛的悬殊了!
尽管于清对这些比赛不是很感兴趣,但不管咱们说,罗钢也是她女儿的男盆友呀!“就是,我看这些比赛的组织者,都是脑子进水了,一点也不负责任!”
就在俩人发牢骚埋怨的时候,紧张而又激烈的比赛开始,果然像他们想的那样,比赛没多久,罗钢就落了下风,被那个魔兽全场追着打……
“受不了受不了啦!”金喜健嘟囔着起身去找药去了,直到他喝下几粒速效救心丸,这才压住了心里的慌张。
总冠军的比赛一波三折,于清就靠在金喜健的身边,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这激烈的比赛吸引住了,不住的给电视里的罗钢加油打气!
金喜健则是一脸的苦笑,他现在很怀疑女儿的说法?会不会是女儿搞错了?把那个亚军听成了冠军,反正都有一个军嘛!
看眼前这个样子,这个小罗,一点也没有赢下比赛的希望啊……
比赛进入到最激烈最残酷的回合,金曼丽依偎在男友的怀里,她现在很安详的看着比赛,回味着当时罗钢奋力拼搏的情景,就在罗钢举起那尊总冠军奖杯的时候,金曼丽觉得他是全天下最帅的大男孩啊!
“钢子!你先坐一会,我去洗个澡!”金曼丽莞尔一笑,不等罗钢拒绝,就兴冲冲的去了,刚才依偎在罗钢的怀里,他的怀里太热,俩人都出了些汗。
卧槽!洗澡?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就是过来看电视的,可她却丢下客人去洗澡了,这里面好像不太对劲呀?罗钢心里这么想着。
他挠了挠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当真是为难了起来!
忽然,罗钢看到茶几上的一片狼藉,便赶忙上前收拾起来。
“钢子!帮我把换洗衣服递过来啊!”就在罗钢举棋不定的时候,金曼丽的这句招呼,让他感到心惊肉跳的。
“衣服在那里呀?”“就在卧室的大床上。”金曼丽清脆的声音从洗浴间传来。
罗钢来到卧室里,看着床上放着的白色浴袍,还有那半隐半透的粉色小内内,哇呀呀!这也太那个了吧!
他敲敲浴室的门,那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小缝隙,罗钢红着脸,把浴袍、小内内通过门缝塞了进去。
罗钢还不知道,浴室里的金曼丽已经脸色绯红,在想入非非了。
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
出浴后的金曼丽一袭白袍,那散乱长长的秀发、奶白色的玉颈、还有那胸口时隐时现的事业线,让罗钢看着都要流鼻血啦!
“钢子!你也去洗洗吧?”金曼丽说着懒懒的坐在了沙发上。
“啊!嗯嗯。”罗钢慌乱的答应着,他真是有点不知所措了……
罗钢洗完澡,披着金曼丽给他找来的浴巾,那雄健的身材和线条分明的肌肉;还有那肩上、背上醒目的伤疤,看得是金曼丽满眼桃花的。
“钢子!今晚别走了,我有点害怕!”金曼丽说着说着,又依偎在罗钢的身边,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卧槽!你这不是要挑逗俺犯错误嘛?
面对着身边吐气如兰的金曼丽,这下子轮到罗钢难受了,把他给刺激的热血沸腾、他想着要不要继续发展下去?
要是他错误理解了丽丽的意思,会不会俩人都很尴尬呢?
罗钢还是硬挺着不去想这些好事,这样他忍得满脸通红;忍得的好辛苦呀!简直要憋成十二级的内伤了。
这时候,罗钢尽量转移自己心中的目标:他一会想起了,在干旱的沙漠里设伏,快被晒成人干的煎熬;一会想起在潮湿的沼泽地里潜伏着,那吸血的蚂蟥。
不知是咋回事?他竟想起了那个不久前听到的那个笑话:一对好像是情人关系的男女,不得已睡在了同一个房间,那女的在大床上画了一道线,并警告那男的,决不能过线!过线就是个禽兽!
那男的忍了大半夜,他在心里默念着:我不是禽兽,我也不是禽兽不如!他就这样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