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梦殇（九）

夜半，王芷若羽凡和徐清旧三人还在却喝着小酒伴着小菜不曾有半分睡意。

羽凡一杯酒下肚，不忍喉咙辣痛，一边咀嚼凉菜，一边声音模糊的问道：“徐道长，你为啥叫清旧这名？”

徐清旧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在问自己名字来由。想到这里徐清旧先是一笑：“不怕各位笑话，我是被师父捡上山的，师父说我身上又脏又臭，所以师父便给我起名清旧。”

“没见过父母吗？”王芷若问道。

“哪里有缘，怕是进了鬼门，入了轮回。你呢，大姑娘的不在家里呆着怎么出来了？”徐清旧脸上不见悲伤。好奇的问道。

“哥哥自小将我长大，父母在脑海也只有影子。这次出来是送一个朋友，送到了碰到羽凡就出来玩上一玩。”说起家事，王芷若有些不再在，攥了攥手里的木筷。

“原来如此，这么说你和那墨家李子淳真的有仇？”羽凡小心翼翼的问道。

“家仇我知道一点，是我在窗外偷听到的，不过李子淳这个名字我肯定。”王芷若眼神锐利，羽凡一身冷汗。

“你哥哥姓甚名谁？”徐清旧问道，羽凡竖着耳朵细听。

“王瑞。”

“王瑞！你哥哥曾经是一个将领？”听到王瑞一名徐清旧瞪大双眼呆坐在木凳上，又迅速镇静问道。

“我爹也叫王瑞，也确实是一个副将，我哥哥为记住仇恨便改了父亲的名字。”王芷若觉得徐清旧怪怪的，像是对王瑞这个名字很是熟悉，便又问道“怎么，道长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奥，是这样的原来呀这里闹马匪，为首的叫王瑞，原来当过几年兵。当了个军营小官，真是巧啊。”徐清旧有些心虚，不敢看向王芷若，连忙提起酒壶，低头倒酒。

“咦，王姑娘酒量一想不错，今天这是怎么了，比我倒的早！”羽凡看着王芷若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嘲笑道。左右摇头却不见徐清旧的身影。刚想起身却被徐清旧按着示意坐下

“羽凡，你醒了，这药是我备着不时之需的，这么多应该够用，你拿好。一会儿你就带着药离开吧。”

羽凡头还是很晕，不明所以的问道：“这么快！那芷若姑娘呢？”

“本来是要炼的，但是你舅舅嘱托我说要是遇上王家人，无论与那件事有无关系你都得离开。芷若姑娘不能和你一起走，暂时就在这呆着吧。拿上药赶紧离开吧，有缘还会再见的。”

羽凡听得还是很模糊，不明其由，但心里突然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心想要既然已经拿到，早点回去也是好事，便匆匆赶下山去。

黄龙镇下着小雨，周灵紧抱小腹，干呕的厉害。侍从心疼的厉害，急忙小跑着去请大夫，却不巧被周灵父亲正好撞见。周灵父亲见侍从支支吾吾，心想不妙，便跟着大夫一起进了周灵房间。

“女儿，这羽凡的孩子？”

周灵点了点头。

羽凡父亲不知是喜是忧又向大夫问道：“这孩子多久了？”

“回老爷，大致一个半月。”大夫低头说完便转身离去。

“羽凡大致也走了一个半月。呵呵，天意呀！”周灵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

“爹，看在孩子的份上，求求您不要把我嫁给王小二！”周灵啜泣道。

“爹实在是无奈之举，原谅爹。”周灵父亲不知道怎样和女儿解释，急忙出了房间。

“一切都打点好了吗？”

“好了老爷，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管家在一旁说道。

“这个大夫不能留。”周灵父亲在雨中稍作滞留，边走边说。

“我已经命人跟着他了，绝看不出是老爷所为。”

“差灶房烧些鸡汤，莲子羹送到小姐房间去，这段日子就多做些好吃的。备马车，去趟县令府。”

午后王芷若艰难的从桌上上爬起，镇静的看着桌上的一片狼藉，闻了闻杯中的残留气息，恼怒的看向正在扫地的徐清旧“喂，臭道士！你居然给老娘下药！”王芷若出门猛然跃起，一个飞踢便踹向了徐清旧。

徐清旧头也不抬，扫帚举过头顶，快速横扫，便将空中的王芷若扫出好远。

王芷若明知不敌，也不再出招，远远地问道：“臭道士，你为什么给我下药，羽凡去哪里了？”

徐清旧缓慢的扫着落叶，不紧不慢的回答道：“羽凡去做他该做的事，已经先行离去，你可在此住上等他，也可离去。那不是迷药，是安神药，配合着酒，有安眠之效。”

“那还不是迷药是什么？仗着武功高强就欺负一个弱女子，本姑娘就不和你玩了，先行离去了。”

“姑娘轻功不错，贫道便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