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玉燕的算计
看着面前的姑娘如此问话,苍荷直觉心里落差:“你到底是何人?”
姑娘不屑一笑,气虚声弱却不输苍荷半点气势:“可笑了,你跑到我的幽阁问我是谁,我虽没有出阁,但是府里有哪些人我很清楚,你就是漠尘带回来的那个人?”
苍荷直觉的面前的她对自己充满敌意:“是。”
姑娘对上她的眼,似为警告:“那请离开漠尘,他不是不会爱上其他人的。”
听到这句话的苍荷,,心里顿然生气,对她也很是不屑讽刺:“你不就是他的妹妹吗?可他就是喜欢了我,他等了我五年,我背弃一切跟随他来到将军府,无论你是谁,都不可能拆散我们,而且,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姑娘听此一言,脸上明显恼怒,不可置信:“他的人?你胡说,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别人,你骗我的。”
苍荷傲慢的看着她,冰冷讽刺到:“怎么就不可能?他若不喜欢我,带我回府做什么?府里的人都知道我就是他的妻子,就你不知道,可笑的是你。”
姑娘眼里的泪光明显,气势却还是不收:“你算什么?我与他从小一起长大,除了我他是不可能喜欢别人的,你识趣的话就哪里来哪里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苍荷:“一起长大又怎么样?我以前也是那么对我哥哥的。但是,他终究是兄长,他终究是要娶妻的。”
姑娘气得双眼冒起血红丝,脸也气得憋红,拂袖便把桌几上的兰花打摔碎:“滚,漠尘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赶紧给我滚。”
看着面前的姑娘这般疯迷漠尘,苍荷只觉的这个妹妹对哥哥的执着超越了兄妹之情,她的行为简直不可理喻,看起来到真的像疯心病的人。
最后一脸的冷漠傲慢,懒得继续搭理她,留下一句狠狠的讽刺挑衅:“要我离开漠尘,死都不可能。”直径离去。
听到摔砸声,几个婢女即刻赶上来:“小姐,怎么了?”继而诧异的看到苍荷又询问到:“苍荷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
苍荷一脸的冷艳傲慢,眼里根本装不下任何人,直接无视众人的直径离开。
婢女纷纷上前搀扶着病重的姑娘,“小姐,你没事吧?”
苍荷身后的她双眼里全是嫉恨报复,脸上尽显阴毒......
夜晚,苍荷满心期盼的坐在房内,终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门外传来“少爷”,她欣然站起身,却又听到门外下人急切的跑步声和焦急声:“少爷,幽阁那边出事了。”
苍荷薇薇错愕,却不想沉寂的房门许久都没人推开,门外只有几个人急迫的赶路声。她心里顿时升起丝丝醋意,尽管她是他的妹妹,但是,看到漠尘这般着急她,苍荷只觉心里微酸。
独自在房内等候了许久许久,府内的吵杂动静明显与往日异常,她并不知道幽阁那边出了什么事,但是她听到了满府的手忙脚乱异动。
想到漠尘的规定,禁止去幽阁,苍荷莫名觉得心里心慌,道不出是何缘故,这凝重的府内气息总让她觉得不安。
深夜时分,房门终于被猛然踹开,苍荷错愕的看着漠尘,漠尘从未有过的一脸阴暗怒气,她欣然走上前,他气愤的高举着手狠狠打下。
“啪”的一声,她的眼睛顿时红上了泪,不敢置信的一脸茫然看着怒气难平他:“你打我?你居然打我?(轻谬讽刺一笑)你凭什么打我?”
漠尘愤慨的手指着她,一顿咆哮:“你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苍荷脸上从未如此冰冷傲然,与他对峙着:“我做什么了?”
继而门外气势汹汹的赶来一波人,领头的是一个五十来岁一脸英气冷冽的男人,中年男人的脸色更是铁青难看,手紧紧握住玄铁长剑。
漠尘看到他毕恭毕敬的喊到:“父亲”。
苍荷懵然一脸看着他们,漠尘父亲拔剑而出,便直指苍荷,苍荷气怒的侧身一避,踢过他的长剑。
漠尘父亲更为气怒,眼中明显的愤慨和杀意,怒斥着漠尘:“你带她回来做什么?我一看她就不是省油货色,(转过头对上苍荷,怒吼到)你竟然敢对玉燕下毒,那你就该知道后果。”
苍荷紧皱柳眉:“什么下毒?”
漠尘父亲:“你别演了,玉燕能不能拖过今晚都是问题,我要你后悔你的卑劣手段。”
说完举剑而去,苍荷一直闪避,错愕的看着一脸阴沉复杂的漠尘:“我没有下毒,漠尘。”
漠尘站定身子不言不语,脸色只是一直阴霾,老将军:“幽阁的丫环都说过,白日只有你见过玉燕,不是你还有谁?还敢狡辩。”
更是气怒不打一处出,苍荷一边躲避,一边向着漠尘苦苦解释:“漠尘,连你都怀疑我吗?”
就在苍荷一路退让躲避长剑时,漠尘躲过老将军的长剑,直刺苍荷的左肩,将她抵退屋壁。
她错愕的看着他,来不及感受左肩的疼痛,心上的伤已经让她痛苦万千。
眼泪如花瓣绽开坠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之人会这般对她。
漠尘冰冷的脸此时看上去格外的绝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苍荷凄凉一笑,痛汗显额,嘴唇已经痛失血色:“你问我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我真的没想到,我所爱之人会怀疑我,会拿着剑指着我。漠尘,算我看错了人,错信了你。”
漠尘讽刺一笑:“说这些有用吗?”
苍荷满心苦水,到了这步田地,他还是不信她,她不知道要怎么诉说自己的委屈,无助的凄笑,洁白皓齿上全是血迹。
漠尘:“你还能笑出来。”
苍荷:“对啊,我笑自己蠢,如今落入这般窘迫田地,全然是自己自作自受,错信了你。”
漠尘脸色复杂凝重,不知如何看待苍荷,老将军怒火未熄,厉声命令到:“把这个阴毒女人押下去,如果玉燕出了什么事,我要让你给她陪葬。”
几个下人上前,漠尘手中的长剑松落,苍荷痴痴的看着他,只求他能对她有一丝信任回婉。但是直到她被拖出房内,他都木然的薇低着头,没有看过她一眼,也没为她说句话。
漫长的黑夜,苍荷的左肩以上湿了一片鲜红,脸色苍白的她这才体会到委屈之苦到底有多无奈。
无力的解释尽会这么苍白,如果是苍溟,但凡她怎么解释,他都会信。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之人,还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竟会对自己有所怀疑,会出手伤了自己。
想着方才种种,心痛的眼泪直落,如今叫她面对漠尘,她亦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在阴暗的小屋内呆了三日,期间漠尘并没有来找过她,她的心从期盼到渴望,再从绝望到心灰意冷。
房门打开那一刻,她的心冷了,她被带至山林之地,几个家丁相视对看,每人手里都拿着长剑。
她似乎越感到什么,一记刀光晃影,她侧身避开,抬脚与他们打斗,双手被绳子锁住的她处于劣势,只能奋力抬腿抵挡,一直躲避劈来的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