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在笼子里过夜
“你应该明白吧,狼人的性是非常野蛮和疯狂的,别说是你了,就连人类中健壮的男子也不一定经受的住。我之所以没有把你交给下面的人,是还想给你一次机会,如果这次机会你还不好好把握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泰米尔用低沉,能致人死地般的声音呢喃。
泰米尔桎梏的力气极大,还好床铺柔软,能缓冲对方一部分的力道,否则英早早会被压成肉泥。
这果然就是实力的差距,狼人捏死人类,就像捏死蚂蚁。
“野兽......野兽......果然是野兽......”她极力地嘶喊着,但声音小得可怜。
泰米尔眸子里的光瞬间沉了下来,深深得沉寂在黑夜里。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英早早瞬间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起来,只能尽力的仰起头,将空气送入口中。
“救、救命.......”英早早一只手奋力的拍打着床面,一只手竭尽所能地去掰他的手,可是那双大手如烙铁一般桎梏在她的脸上,纹丝不动。
一瞬间,她想哭,可是眼睛涩涩得,根本没有眼泪。她不记得自己多久没哭过了,仿佛在很小的时候,眼泪这种东西就已经离她而去。不管生活多困难,被人揍得浑身是伤,她也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她以为生活中的一切早已将她历练成一头猛兽,可是现下当她真正遇上一头猛兽时,她无助的想哭,可是却悲催的没有眼泪。
“妈呀.......你、你得捏死我吗......你要是想让我死,干脆点好了.......”
“嘁。”头顶传来一声冷嘲,“我哪会让你死的那么容易,我要慢慢折磨你,直到你松口为止。”
“你再怎么折磨,我也说不出什么了.......”她的竭尽全力地呼吸着,脸颊上白皙的肌肤透着羞涩的粉红。
“是吗?那要看我怎么折磨。”
泰米尔眯了眯眼睛,他从没有近距离地接触过人类雌性,此时见英早早胸前那玲珑可爱的形状,,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冲动想扯掉那层阻挡。这个念头一过,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可笑,甚至不可理喻。
英早早察觉到他神色的异样,浑身都紧绷了:“你……你眼神不要乱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我就……”
“…………”
他放开了她,起身下了床。
头顶的灯光亮了。一会儿,听到不远处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对人类女人没兴趣。不过你老实听话的话,等熬过这段时间,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孩子,也算坐实了身份。”说完,他便进了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英早早大口喘着气,根本无心听他在说些什么,脑中只一片空白。周围的空气冰凉的掠过皮肤,夹杂着野兽身上独有的兰花香气和血腥味。
等泰米尔弥漫着水汽从浴室里出来时,她也没有动弹,仿佛石化了一般。
此时,房外传来声音:“首领,两位使臣大人提议,明天就为你和、和首领夫人准备赐福礼和洗浴礼......”
泰米尔伫立在原地,良久,才缓缓答道:“知道了,让扶弓明早提前准备......”
“还有,今晚抓到的那几个郊狼族的俘虏......”
“问出什么没有?”泰米尔伸手随意的拨弄着他的碎发,霎时水珠飞溅。
“没有,嘴都紧的狠,已经......”
泰米尔双眸一敛,道:“全部杀了,把尸首挂在谷口高地。”
说完,他踱步到床前,见英早早还像个死人那般躺着,便狠踹了她一脚。这一踹,令英早早立马回过了神,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来,就见泰米尔身段笔直地站在床边,正一脸漠然的盯着自己。
此时,泰米尔已变回了人类模样,他刚洗过澡,去除了一身的血腥和污渍,大改之前狼狈不堪的模样。一件乳白色的镶金边睡袍,松垮垮地裹在身上,露出颈下微微透着粉红的皮肤。脸部冷硬的轮廓因周身还未消散的雾气显得柔和了几分,他头发没有拢上去,湿漉漉的垂在额前,水珠顺着发梢流下,在锁骨的地方打了个旋,不甘心的滑落。
英早早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之前挣扎时咬得太使劲,下嘴唇都咬肿了,而她丝毫不觉得疼,此时只是愣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神志不清般地咽了几口唾沫。
晕!这身体,是多么令人窒息般的诱惑啊!
“看够了?看够了就滚下床,你睡笼子。”泰米尔轻蔑地扬了扬下颚,漫不经心地抬眼望着墙角一个冰冷的长方形铁笼。
英早早恍然回过神,迅速低头寻了一番,扯过床沿的一条流苏毯就要往自己身上裹。
“你干什么?”泰米尔修长有力的腿已经迈上了床,见她这般便不耐烦地问道。
“等等,等等。我虽不知道你要怎么处置我,但是好歹给我点体面,临死前让我穿点衣服总行吧。”英早早头也不抬。
泰米尔嘴角的肌肉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他一脚将英早早踹下床,冷声道:“睡笼子。”说着,又将一条薄被子扔下了床。
英早早赶紧用被子遮体,愣了半响,问道:“头儿,你不处置我了?”
“嗯,暂时。”
“那,你不让我当那什么工具了?”
“怎么?你还挺期待的?”
“不不不,我完全不期待,只要不让我做那种工具,我干啥都行!”
“你说的。”泰米尔声音沉沉地。
英早早一愣,感觉把话说的太过,立马就有些后悔,改口道:“我能力范围内的,让我干啥都行。”
“废话少说,限你三秒内爬进笼子里,把锁锁上,没有我允许不准出来!”泰米尔转过身子,正对着英早早,漆黑的眼眸愈加深沉。
英早早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撞进笼子里,应泰米尔的要求还把锁给扣上了。泰米尔监视她将锁扣拧紧之后,才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而这一夜,饥寒交迫,冰冷的笼子和墙上阴森森的人骨令英早早的体温极具下降,连呼出的气体都变得冰凉,她将身体使劲蜷缩在被褥里,希望能得到一丁点的温暖。
第二天一早,当两个婢女将她从笼子里提出来时,英早早整个人都蔫了,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两个婢女不由分说便把她夹去了浴室,浴室里热气蒸腾,云雾缭绕。英早早被强摁在浴盆里泡了两个多小时,直到泡的头昏脑胀,两眼发蒙,才被提了出来。
站在镜前,英早早看着自己的身体,和涨得通红的脸,有些发懵,低头问正在给自己擦身的婢女:“你们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