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59.真爱永恒
他们筹备了一段时间,终于在大三开学之前搬离了寝室,奔向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蒋家言目送他们大包小裹走出校园,还莫名有些忧伤:“住同一个寝室都满足不了你们两个了是吧?现在要把我们狠狠抛下了是吧,真没良心。”
对此,季淮相当冷漠:“我们只是办走读,又不是退学了,你至于吗。”
“也是……但是大三的课本来就少,我要是想你们了怎么办?”
江宥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住哪……”
蒋家言立刻喜笑颜开:“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我每周末都去找你们玩!”
季淮掀唇一笑,把胳膊搭在江宥宁的肩膀上说:“不行,我嫌烦,搬出去就是嫌你们碍事,非得我明说吗?”
“……宁宁你看他!”蒋家言一脸幽怨,他说不过季淮,只能转头寻求江宥宁的安慰。
江宥宁装模作样地叹口气,摊开手无奈道:“他不让你来我也没没办法,谁让住的是他家呢。”
蒋家言:“我对你们两个有房的人表示唾弃!”
虽然季淮把选择的权利交给了江宥宁,但他都没怎么思考,还是决定住在季淮那,主要是季淮家离荣大近,要是住在自己家,通勤都要一两个小时,还不如住宿舍。
不过好在大三的课程并不多,甚至班上已经有同学进大厂实习了。
他们在搬走的前一天还用零食引诱,顺走了小梨花和煤球,两个人一手拎着一个猫包,看起来相当做贼心虚。
好在小梨花和煤球没什么应激反应,差不多半个月就适应了有家的生活。
江宥宁喜出望外,连忙带着两个孩子去医院检查身体,两只猫除了有点尿闭以外还算健康,在兽医的指导下,没几天就送了它们一份豪华大礼——绝育套餐。
这下他们也是有猫的人了!
只是小梨花并不黏人,江宥宁认为是它在学校的时候为了讨生活做了太多撒娇打滚卖萌的举动,好不容易有一个避风港了,自然是懒得再躺下去撒娇了,毕竟就算它不撒娇不打滚也会有人上赶着给它铲屎喂粮。
江宥宁可喜欢死小梨花这个劲儿了。
相比之下煤球就一改往日胆小的模样,每天都缠着要抱抱。
季淮不太满意,认为煤球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注意力。
江宥宁得知季淮的小心思后不免嘲笑一番,说他都多大人了还跟猫吃醋呢。
然后,可想而知,江宥宁受到了狠狠的惩罚。
这一切都源于他们在同居第一天,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对着自己心上人的渴望。
但作为两个小处男,连异性的片子都没怎么看过,更别说同性的了!
于是他们秉持着勤学苦练的精神,研究了一周,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江宥宁起初还觉得自己也有实力争一争这个1位,可季淮运用他的实力打破了江宥宁的全部幻想,让他只能趴在床上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顶撞。
江宥宁:“同样都是第一次,凭什么你实力如此强劲?!”
季淮神秘地笑了笑,捞起头晕眼花反复抛上云端的江宥宁:“这就叫,天赋异禀。”
说着也不管江宥宁怎么破口大骂,他始终不知疲倦,勤勤恳恳,只卖力不出声。
这导致江宥宁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做什么都要季淮伺候,就差上厕所的时候给他脱裤子把尿了,当然要是江宥宁真的让他这么做,他也是非常愿意的。
江宥宁对两只猫可谓是尽心尽责,哪怕是在床上说话都不完整了,还是会用颤颤巍巍的胳膊拍他,让他去给两只猫喂粮。
季淮被他勾得心里痒痒,还拖着江宥宁玩起了花样,江宥宁本来就浑身酸痛,这下连站起来都会双腿打着摆子。
江宥宁一边控制不自己的快感,一边觉得自己在两只猫之前做这种少猫不宜的事情,简直是没脸见猫了!
后来荣大表白墙上有人掀起一波声讨,谴责哪个傻逼把学校里的猫抢劫了,让傻逼速速归还。
江宥宁和季淮笑得合不拢嘴,又高兴又嘚瑟,当天就投稿了两张照片。
照片上只见一张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拎起猫,小猫对着镜头一脸迷茫,同时入境的还有季淮的小半张脸。
于是表白墙下面的评论更加热闹了,从骂骂咧咧到舔屏,追着要联系方式。
气得江宥宁赶紧匿名投稿,表示:此人名草有主!
季淮对江宥宁的吃醋非常受用,搂着他又亲又摸。
同居的生活比江宥宁想象中更有趣,更丰富,主要是和他同居的这个人是季淮。
没多久季淮就在准备考研了,他本来就是高考失利,滑档才来的荣大,此刻正是证明他的绝佳机会,而江宥宁就比较闲鱼了,他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但就是不想再学习了。
那段时间季淮每天都起得都很早,他专注力简直惊人,哪怕在家里也能学进去,不仅如此精力也十分旺盛,早起学习的同时还能把两人的早餐做了,顺便把该洗的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干净,同时晚上如果有兴致,还会拉着江宥宁在床上翻云覆雨。
搞得江宥宁唉声叹气,他总觉得自己腰要断了。
直到江宥宁也找了家公司实习,一切才好转起来。
作为实习生没什么人权,江宥宁拿着最少的工资,每天累得跟一头老牛一样,看他这么辛苦季淮也不好缠着他做,反而每天会给他变着法的做没事,晚上睡前还会给他按摩。
江宥宁心想,同居可太棒了!季淮除了在床上比较强势总是不听话以外,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到无法挑剔的“贤妻良母”!
关于两个人之后的方向,季淮早在考研之前就和他彻夜长谈过。
季淮说:“你想去外地吗?如果不想的话我就考荣安的学校。”
江宥宁还以为他在开玩笑,荣安除了荣大也没什么榜上有名的大学了,他一脸认真地说:“你去哪我去哪啊。”
季淮闻言一愣,他无父无母,像一片无根的落叶,到哪里都无所谓,可江宥宁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