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吸血鬼王国之行
“想什么呢?”亚瑟已经洗完了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他赤果着上半身,晶莹剔透的水珠儿顺着他的发尖滴落在肌肤上,而后一路向下,流淌过精壮的肌肉,没入扎着浴巾的腰。
“没想什么,我去洗澡了。”蒋小游移开视线,连忙绕开亚瑟,去了浴室。
亚瑟也没有再难为蒋小游,目送她进了浴室之后便换衣服,离开了房间。
蒋小游梳洗完之后便下了楼,见一众佣人已经等候在了大厅,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出现。
“……搞这么大的排场做什么?”蒋小游缓缓下楼,瞥了一眼亚瑟问道。
“你喜欢的厨子我一并带回去了,以后他只给你一个人做饭。”亚瑟走上前去握住了蒋小游的手,“我们走吧。”
蒋小游点了点头,跟在亚瑟身后一起离开了这栋巴洛克风格的别墅。
别墅外的草坪上停着一辆客机,已经在跑道上准备就绪,就等着蒋小游和亚瑟上飞机了。
“你现在带我去吸血鬼王国?”蒋小游在亚瑟的搀扶下上了电梯,扭过头来盯着旁边的亚瑟问道。
自动扶梯带着两人进入了机舱,亚瑟不慌不忙地牵着蒋小游的手,进入豪华的机舱内,坐稳之后才回答道:“当然,带你去见我的父母。”
蒋小游心里有了准备便没有再回话,乖巧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见父母这种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蒋小游知道亚瑟带她去见父母,其中很重要的一条便是因为夏颜倾。
可是……去见了他的父母不就代表着两人的关系要公诸于众么?那他在和维克多的王储争夺中岂不是没有优势了?
想到此处蒋小游心里疑惑不解,转身问道:“你带我去见了父母,那你岂不是失去了有利条件?夏颜倾挖坑给你跳你也要去吗?”
“坑里是你,我当然要去。”亚瑟爱怜地扬起嘴角,在蒋小游的眉间印下一个吻,“我不想委屈你。”
她也知道亚瑟的心思,不愿意两人没名没分地在一起,也不愿意蒋小游被其他吸血鬼觊觎,所以宁愿不要竞争优势,也要带蒋小游去吸血鬼王国。
“……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知道你有你的打算。这些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蒋小游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就组织的事情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亚瑟点了点头,回答道:“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他很清楚蒋小游无法释怀组织的事情,这是一个跨不过的鸿沟,他必须和蒋小游解释,也必须让蒋小游释怀,否则……他不知道两人之间的隔阂是否能够消除。
况且并不是每个猎人组织的人都算计过蒋小游,总归有死去的无辜猎人,亚瑟也不知道蒋小游会不会追究到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一路无话,蒋小游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浑浑噩噩地睡了许久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望到了窗外的建筑。
“到了?”蒋小游睁开朦胧的眼睛,回过头来对着一旁的亚瑟问道。
亚瑟点了点头,站起来整理衣服,“跟我下去吧,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他们?谁还在等我?”蒋小游的眉心微皱,盯着亚瑟问道。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知道自己到了吸血鬼的大本营,蒋小游还是有些担心。这些人都是吸血鬼,而人类只有她一个,如果其他人一起出现要杀了她,亚瑟真的保得住吗?
“一些接待我的大臣,你不用担心,跟在我身边就可以了。”亚瑟抚了抚蒋小游的头,安抚道:“你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嗯,我梳洗一下。”蒋小游顿了顿,起身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睡的时间太长,双腿已经麻木,当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亚瑟连忙出手扶住了蒋小游,顺势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笑道:“紧张吗?”
“我有什么好紧张的,吸血鬼见了多了!”蒋小游面色一红,从亚瑟怀里抬起头来,不着痕迹地挣脱开亚瑟的控制,转身去洗漱。
很快两人就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下飞机了。
“过来。”亚瑟伸出手,摊开了手掌,“你从现在开始不能离开我三米之外,别人和你说话你也可以不用回答。”
“……嗯,我也懒得说话。”蒋小游不知道亚瑟这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但是这是在他的地盘,当然要听他的了。
亚瑟对于蒋小游乖巧的表现非常满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而后带着蒋小游离开飞机。
到达机舱门口的时候,蒋小游才发现自己刚才看到的白天全部都是人造的!现在居然已经是深夜了!
只见飞机停在一个巨大的室内空地里,而入口处以外的天空一片漆黑,空地里却亮如白昼,四周的大灯照亮着蒋小游和亚瑟,闪烁了两下之后恢复正常。
蒋小游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信息,这很明显是暗号,大概是确定来人的身份。
“尊敬的亚瑟亲王,国王和王后正在大厅等着您,在下奉命前来迎接。”
蒋小游还没有走到空地上,就见到了面前衣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看样子非常儒雅而且对亚瑟毕恭毕敬,应该是吸血鬼王国里的重要人物。
“知道了,谢谢王叔。”亚瑟淡淡颔首,转身对蒋小游说道:“我让梅若雪带你去我房间,你不要离开梅若雪单独行动,乖乖等我回来。”
“……我不用去见一见你父母吗?”蒋小游心里疑惑,之前已经说好了见父母,为什么到了吸血鬼王国之后又不见了呢?
“现在还不适合,你等着我就行。”亚瑟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颊,转身就跟着王叔离开了空地,留下蒋小游和梅若雪两个人。
蒋小游看着亚瑟离开的背影皱紧了眉头。
“跟我来吧。”此时梅若雪站在了蒋小游身边,目光冷冽地扫视了一圈儿,“我得罪了,必须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