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 哑巴小夫郎 - 山月不落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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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春雷惊百虫,惊蛰祭白虎。1

夏小曲一早起来就将白虎画像摆在了祭台上,程天石则在一旁摆弄他的杀猪刀,村里人家今天都需要新鲜的猪肉来祭祀,因此夫夫俩就没有去镇里。

小苕儿没见过他爹杀猪,夏小曲担心吓着他就让舅舅抱着他出去玩,他们先是去五姑家转了一趟,然后又去高娘子家找橙橙,两个小孩儿再一起去看望塔塔和冬冬。

夏小曲整理好祭祀的东西后跑过去找天石几人,这会儿猪已经杀完了,就等着剔肉下来拿走,程天石拍了拍那头大肥猪的脖子,自言自语着:“今年这猪颈肉好啊。”

说完举起刀,干净利落地割下来放进了一旁的盆里,夏小曲想上前去端,他却伸手阻拦,低声说了一句:“重。”

接着将盆递给了对面的人,道:“大洪,帮个忙端过去。”

其实那一盆猪颈肉能重到哪里去啊,不过是天石知道小夫郎有点害怕这刚割下来的肉罢了,但也没办法,祭白虎就得用特别新鲜的大肥肉才行,他们这种从割下来到端上供桌不超过半柱香时间的最好。

白虎常在惊蛰时节出没伤人,被大家看作是非之神,若被它给伤着了那么这一年里就会遭遇小人,轻则中口舌之剑,重则会阻挡前程,所以惊蛰这天大家都得用大肥肉和鲜猪血把白虎神给伺候好咯。

村民们端着自家的盆,围着那头大肥猪指来指去,跟天石说要哪一块,没多大会儿功夫就把肉都分完了,最后剩了条猪尾巴根,程天石打算晚上弄来吃。

夏小曲收了供桌,打扫干净院子,然后到灶屋烧了热水催天石去洗,结果临走前却被那家伙一把拽进了浴桶里,衣裳打湿了半截。

“一起洗。”程天石捏着他的脸蛋,小声暧昧地道,“正好儿子不在家。”

青天白日的,好不害臊!

夏小曲红着脸朝他的胸膛打了一巴掌,却震得自己指尖发麻,程天石给他亲了亲,嬉笑着:“我皮糙肉厚耐打,你细皮嫩肉的打着多疼啊,下次用棍子或者鞭子抽我就行。”

一听这话夏小曲就知道他还藏着那鬼心思呢,便朝他哼了一下,然后伸手扒开他的衣裳照着他的胸就是一口,边咬还边抬起头挑衅地望着他。

那意思就是,你看,再皮糙肉厚也耐不住我咬上一口。

程天石忍不住嘶了一声,他刚刚没有防备身上就没用力,胸肌那儿软软的,而且小夫郎这一口是用了狠劲儿的,所以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疼,不过疼过那一阵儿后就觉得爽了。

“媳妇儿,你这小牙口没被崩着吧?”他故意这样问。

夏小曲气得不行,松开嘴巴又立马一口咬住了那要命的一点。

这一下可比刚刚那会儿疼多了,程天石靠在浴桶边上仰头缓了好一阵,呼吸也乱了,只能一下一下抚摸着夫郎的头,喘*着道:“媳妇儿,扯一扯,用舌尖*一舔,对,像我帮你那样。”

夏小曲没想到在自己眼里的惩罚会让天石这么舒服,一时没反应过来便跟着他教的动作起来,末了还抬起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充满了好奇,像是才学会怎么用牙齿撕咬食物的小豹子在无声的询问:

真的是这样吗?

程天石受不了夫郎一边这样看着自己一边还努力地动作着,一个劲起抓住他的两只手腕就将他翻过去压在了浴桶上,还不忘用手垫着那硌人的边沿。

双手得到自由后夏小曲立马伸出来抓住浴桶,嘴巴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来,眼神逐渐涣散,脸上一片绯红,程天石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他的舌头*弄,舔舐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地道:“小曲儿,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

夏小曲没有了力气,也不想反抗,只是本能地用舌头追随着天石的手,还在那上面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只是很淡,估计是他拿出来的时候沾到了水,又或者本就是在水中才那么淡……

下巴已经渐渐麻木,透明的口涎因为嘴巴闭不上开始往下流,夏小曲忍不住低声呜咽着,想求天石快一些,可他说不了话,也没办法比手势。

他的身上完全没了力气,只能靠双手紧紧抓住浴桶才不让自己软下去。

程天石耐心细致地做着前细,他不想让夫郎感到一点点的不舒服。

夏小曲发觉自己在抖,而且抖得很厉害,紧接着身后的人便抱住了自己,他能感觉到明显的异常,身体被热腾腾的水泡着导致情绪迅速高涨,喘气声也越来越大,一开始拒绝的夏小曲甚至都有点渴望那一瞬的到来了。

“爹爹,爹爹,呜呜呜……”

楼下传来小苕儿的哭泣声,夏小曲顿时惊醒,方才还迷离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清明,他心里着急,只惦记着儿子哭了,撑着水桶就想爬出去,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死死抱住了腰。

“天石,小崽哭了。”他比划着,转头心疼地望着男人。

程天石用力抱着他,低吼一声后没忍住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后将手伸进水里,道:“我帮你出来。”

可不能就这样翘着下楼去看儿子。

夏小曲没有理由拒绝,靠在了他的身上,这次他没有故意折磨自己,很快就弄好了。

“我先下去看看小崽,你自己收拾一下。”

夏小曲比划完火急火燎地换上干净的衣裳,然后走到浴桶边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接着眼神往那儿示意,打着手势道:“今天你自己弄吧,我不帮你了。”

“嗯。”

程天石闷闷地回着,然后拿过了夫郎刚换下来的衣裳闭上眼捂住口鼻,另一只手也伸进水里动作起来。

“爹爹,爹爹,要爹爹……”

越靠近一楼房间小苕儿的哭声越明显,夏小曲心慌地跑进去,看见了趴在舅舅怀里哭得满脸通红的儿子,连忙比划着问:“怎么了这是?”

随后一点儿不敢耽误,赶紧将儿子抱起来轻轻拍着哄。

曲郎君一脸的愧疚,道:“我带他去找冬冬玩,后面他困了我就把他放在了冬冬的小床里,没多久冬冬醒了要喝奶,屋里又没人我便出去叫,结果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冬冬就开始嘬他的手了,都是我不好。”

夏小曲听完抓起儿子的手腕一看,果然白白嫩嫩胖嘟嘟如藕节一般的手腕上这会儿多了一个红印子。

小苕儿拼命甩着自己的手,口齿不清地告状:“弟弟,坏坏,打打,爹爹,打打。”

程天石倒完了水拿着木桶回灶屋的时候正巧听见,便走进去拍着手要抱儿子,温柔地问:“怎么了这是,弟弟怎么坏坏了,欺负我们家小苕儿了吗?”

夏小曲指着儿子手腕上的那块红印子给他看,程天石顿时心疼得不行,忍不住道:“臭小子,嘴劲真不小,看给啃成什么样了。”

然后抱着小苕儿亲了亲他,哄着:“儿子别哭啊,等以后弟弟长大了爹给你报仇,爹都给你记着呢。”

小孩子的伤心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曲郎君拿了块酥饼给他后他就不哭了,还挂着眼泪鼻涕就开始笑,用那几颗小乳牙咔咔咬着酥饼,掉了不少渣渣在他爹身上。

夏小曲拿帕子给儿子擦擦小脸,然后将那些能捡得起来的酥饼碎渣都扫到手心里,再熟练地倒进了天石的嘴里。

一晃眼又到了三月,这天夫夫俩约好中午在面馆吃饭,结果恰好收到了师父寄来的信,便当众打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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