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遥望五年,回首再见伊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于大壮和周宇有些无法应对,幸好当时饭店老板注意到了杨仇的动静,他还以为地方吃了他们店里的食物中毒了,急忙送去医院。
对那一道鸣啼有剧烈反应的不止杨仇一个人,还有周宏。
周宏的反应却没有杨仇那么严重,他并没有开启神识,所以没能够感受到来自神识上的压迫,但是在鸣啼想起的那一刻,他的大脑顿时失控了,身体不停地痉挛,双目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
周宏的反应吓坏了其他人,柳羽甚至还以为杨仇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咒,怒气冲冲的准备找他算账。
但是被清醒后的周宏拦住了,周宏的脸色十分的凝重,立马按下了紧急集合的警报,心情刚刚有些好转的武凌雪也一起集合,周宏在按下紧急集合的警报之后,第一时间电话通知了钟兴国。
不到半个小时,钟兴国的直升飞机降落在炎黄特勤小组的机场上。
“发生什么事儿了?我还没见你如此着急过!”钟兴国急匆匆的来到周宏面前,开口问道。
后者在电话中的语气极其严肃,钟兴国甚至隔着电话都能够感受到周宏心里的恐惧感。
“刚才有一声鸟叫你听见了吗?”周宏说道。
“鸟叫?”钟兴国不解。
有鸟叫声并不为奇,鸟类在世界上有很多种,叫声也很多。
“对!那种声音就像是...”周宏一时间也无法形容,那是他完全无法生出一点对抗之心的声音。
“像什么?”钟兴国着急的追问道。
周宏低头想了想,开口说道:“我无法把我自己的感受告诉你,但是我知道,指导员现在肯定很危险,甚至他可能已经遭难了!我们必须马上前往京都大学!”
周宏的神情十分凝重,钟兴国看着他的脸心里一时也开始有些发慌,能够让周宏这一类人都感觉到恐惧的存在,对于整个华夏而言,那么将是一场灾难。
在场的人都等待着钟兴国的命令,武凌雪也不例外。
“好!全体队友,马上上飞机,即刻前往京都大学!”
随着钟兴国一声令下,一群人都坐上了飞机,飞机上,钟兴国一边打探杨仇的消息,一边听周宏对这个月的报告。
十几分后,杨仇所在的医院被军队封锁了,许多病人的亲人也都被核查了,于大壮和周宇被请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钟兴国的直升飞机降落在了医院的草坪上,钟兴国带着人急匆匆的来到了杨仇的房间,后者昏死在床上,身体还在微微痉挛。
周宏来到病床前,看着昏死的杨仇,心中不禁担忧着。
其他队员也陆续来到了病房之中,武凌雪看见杨仇的样子心中也不禁生出一丝可怜,不过随即被她掩盖过去了。
钟兴国第一时间请到了杨仇的主治医生,询问了情况,最后吩咐对方不能将关于杨仇的一切消息透露出去,然后找来了许多参与此事的人,纷纷叮嘱了一番。
一切保密事宜做完之后,钟兴国也来到了病房内,于大壮和周宇看着对方,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从军队封锁医院开始,他们就被请了出来,随后出来了一群穿戴着军服的人走进了房间。
“长官,请问你们是?”于大壮开口问道。
钟兴国这时也反应过来,说道:“你们俩就是杨仇的同学?”
于大壮也点了点头。
“杨仇是我们部队的人,他出了事情我们也很担心,你们能不能给我讲讲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行!”
于大壮将杨仇和他们一起吃饭,之后突然就开始身体痉挛,口吐白沫,最后彻底晕死过去。
一系列事情问出来之后,钟兴国派出了很多人去调查那间店的情况,还审讯了除了周宏的其他炎黄特勤成员,最终都没能得到事情的真相。
这个时候,那名主治医生拿着一张x光找到了钟兴国,并且将杨仇手上的问题告诉了他,钟兴国极为震惊。
他找到了炎黄特勤组的所有人,最终拓跋渊和周宏将实情告诉了钟兴国,听完后钟兴国不禁后背发凉。
钟兴国派人把杨仇转移到了军区的医院,同时也让于大壮和周宇各自放心,他们一定能够让杨仇醒过来。
于大壮和周宇也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也只好让他们带走了杨仇。
两天之后,杨仇终于醒了,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双手也被石膏固定着不能动弹。
“不!这样不行!”他用嘴撕开了石膏,重新释放了双手,躺在病床上悄然的运转仙王经。
不一会儿,蓝月进入了房间里面,发现杨仇手上的石膏被撕掉后,杨仇也看见了她,虽然没想到对方会在这儿,但是他也放心了。
杨仇苏醒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钟兴国和周宏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房间,杨仇看着他们的样子不禁苦笑了一声。
“我昏迷多久了?”
“两天!”周宏说道。
杨仇看了一眼周宏,笑了笑“你应该也感受到那一股力量了吧!人类是多么的渺小,那不过只是一次鸣啼而已!”、
周鸿低头不语,他是除了杨仇以外唯一一个拥有着修行者体质的人,自然能够感受到那股力量的强大。
“你的手怎么回事?连骨头都没有!”钟兴国开口问道。
“那是我要走的路!你们帮不了我!”
“你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钟兴国斩钉截铁的说道。
杨仇不禁笑了笑,这个老梆子,聪明得像猴子一样,之前就套路了他,现在也不得不防着他。
“我的路走到了尽头,所以我必须另外开辟出一条路,否者我们永远只能到达这个地步!成仙也只能是茶饭后的笑柄!”
“难道这就是你开辟出来的道路?”周宏怒吼道。
在场的人中,只有他和杨仇处于一个层次,也只会有他才能明白这一个阶段,他们已经走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