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亲密距离
霍时序赶紧捂住自己刚刚拍旖旎仙子的手,解释地说道:“我没有动脚,我以后也不动手了,仙子你不要坎了我的手。”
旖旎仙子看着霍时序这样的窝囊样,也懒得和他计较了,丢下一句:“撰写山河异闻录的事你自己去跟计蒙说。”说完扭着腰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霍时序依然有些后怕地捂着自己的手对着竹清稔抱怨道:“老竹,女人好可怕。动不动就要砍手废脚的,真吓人。”
竹清稔好笑地说:“你自己对姑娘家动手动脚的,突破了人家的亲密距离,人家只警告你没真的对你动手,算好的了。”
霍时序不理解地问:“什么叫亲密距离。”
竹清稔往前一步,和霍时序面对面看着霍时序的眼睛说:“这就是亲密距离。”
霍时序吓得赶紧后退一步,有些后怕地说:“这个亲密距离果然碰不得,我以后再也不靠女人太近,是挺让人不舒服的。”
竹清稔有些好笑地说:“所以啊,说废你手脚不冤枉。”
霍时序点点头表示认同:“那我们要去找计蒙说撰写山河异闻录的事吗?”
竹清稔想了想说:“明天吧,这么剜大家都该睡觉了。”
霍时序看了看门口,是乌漆麻黑的一片。
这时候后堂突然传来了低低的哭泣声。
霍时序和竹清稔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后堂走去。
霍时序边走边问竹清稔:“老竹,不会淋岑君又回来了吧。”
竹清稔摇摇头说:“不知道,看看去。”
霍时序上前一步对竹清稔说:“老竹你站我后面,你不会武功,站后面我先探个路。”
竹清稔点头表示同意。
霍时序大大咧咧地向前走去。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后堂一隅的小桥上,这座小桥横跨在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上,溪水潺潺流淌,发出悦耳的声响。
在这如水的月色中,一个身姿曼妙的身影正倚靠在小桥的栏杆上,低声哭泣着。她那美丽的面容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凄美,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不断滑落,宛如断了线的珍珠。
霍时序看着一旁的竹清稔小声地说:“这不是仙子领回来的荷花妖嘛,叫什么来的?怎么大晚上的在这荷塘边哭啊。”
竹清稔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再看看。”
荷花妖身着一袭粉色的薄纱裙,裙袂飘飘,仿佛与周围的荷花融为一体。她那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夜风吹起,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她的眼眸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幽怨。那原本应该明亮如星的眼睛,此刻却黯淡无光,被泪水浸润得红肿。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诉说着心中无法言说的痛苦。
月光下,她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和脆弱。周围的荷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她的悲伤而叹息。荷叶上的露珠,像是同情的泪水,一颗颗滚落进水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荷花妖不禁抱紧了自己的双臂。她的哭声在夜空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月光似乎也变得更加清冷,映照出她那孤独无助的身影。
远处的树林中,夜莺停止了歌唱,似乎也被荷花妖的悲伤所感染。小溪中的鱼儿也静静地停在水中,不再游动,仿佛在倾听她的哭诉。
荷花妖的泪水不断地流淌,滴落在小桥的石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在这月色下,她的哭泣仿佛是心中充满了绝望。
霍时序有些不解问竹清稔:“你说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独自倚靠在小桥上,哭声中充满了绝望。是旖旎仙子苛待她了?”
竹清稔正准备回复他,却被后面赶来的旖旎仙子赏了一个脑瓜崩。旖旎仙子没有好气的说:“当初看她一个人在河边哭,看她可怜又无处可去才带回来的秘闻阁。同是女子我又怎会为难于她。”
霍时序一回头,旖旎仙子、白蔹老人、风朝颜、轩辕剑都被哭声吸引了过来了。
霍时序不由感概:“嚯,挺大阵仗啊,都来来。果然女人的哭声太有杀伤力了。”
风朝颜有些尴尬:“我在房间算账,听到就就来看看。”
白蔹老人和轩辕剑没有接霍时序的话,霍时序也不在意。
众人看向荷花妖,荷花妖也感受到来众人的目光,看到了站在一起的众人,条件反射地停止了哭泣。
旖旎仙子率先上前,走到了荷花妖倚靠的小桥上。
众人也跟着走了过去。
荷花妖赶紧站起来,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显得很是局促。
旖旎仙子发问:“灵儿,秘闻阁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吗?你这半夜一个人躲在荷花池旁哭,得是受了多大委屈。”
旖旎仙子这话说的充满了火药味。
荷花妖一听旖旎仙子这个说赶紧摇头说:“阁主不是的,阁主没有亏待我,也没有任何对不起我的地方。”
旖旎仙子:“那为什么半夜你要一个人躲在这荷花池边哭?”
荷花妖摇头解释着:“不是的阁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晚上走到这荷花池畔,就忍不住会悲伤会觉得我自己本是这片荷塘中一朵最娇艳的荷花,经过千年的修炼,才得以化为人形。我一直心怀善意,从未伤害过任何生灵。然而,人类世界的复杂和残酷却让我备受伤害。我曾经满怀憧憬地走进人类的世界,希望能找到一份真挚的感情。但我遇到了心怀不轨的人,企图利用我的妖力修炼,把我残忍地杀害并丢弃在这荷花池内。我感觉我那颗纯真的心,在伤害中渐渐破碎。可是这些都不是我的记忆啊,可是我就是止不住地悲伤。”
旖旎仙子不解:“是,我在你的记忆中并没有看到你有这些经历。”
霍时序又忍不住插嘴说道:“这么神奇的吗?你有共情的能力?和谁的?”
霍时序说完很自然地看着白蔹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