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联手
“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废物,还有一个呢?也出来吧!”
莫里斯摩擦着自己手指上的魔法道具戒指,暗暗戒备,随时都已经准备出手了。
滕云微微一笑,管他什么阴谋诡计,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过眼云烟而已。
滕云脚步一动,直接就已经来到了骷髅士兵的面前,眼睛中全都是冰冷的神色。说起来僵尸同样也是不死生物,只不过比起来骷髅士兵来说,僵尸就是高位阶的不死生物了。
滕云手掌直接覆盖在了两名骷髅士兵得头上,手掌用力,原本坚硬堪比钢铁的头骨直接被滕云捏碎了,两缕魂火直接被滕云吸进了识海中。
有着磋磨阴阳符,滕云根本就不会惧怕魂火带来的负面影响,甚至滕云更多的魂火会被磋磨阴阳符分解成阴阳,增强滕云自身的力量。
莫里斯也都是被吓了一跳,两名快要达到一阶的骷髅士兵,在滕云的手下竟然连一招都没有撑过去。手指上的两枚魔法道具戒指光芒闪烁,两枚黑色的长枪朝着滕云就已经射了过去。
滕云并指做了一个剑指,朝着前面轻轻的一点,轻喝一声,十数张符箓从滕云的袖子里飞了出来,化为了一道道的雷霆向着那黑色的长枪射了过去。
“不好!”
莫里斯的眼睛中有着一道惊恐的神色,手指上另外的一枚魔法戒指也已经亮了起来,化为了一个火焰光罩将莫里斯笼罩了起来,一道道的雷霆降落,却也只不过是将光罩打起来了一道道的涟漪。
滕云没有丝毫的意外,要是莫里斯真的那么容易对付的话,滕云也就不用等那么久了。四道雷霆降落,直接将莫里斯的魔法护罩给击碎了。滕云和威廉几乎是同时出手,威廉起手就是三段斩,三段剑光朝着莫里斯直接斩杀了过去。
而滕云同样也已经出手了,搬山拳意爆发出来,滕云就好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撞了过来一般,能够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击碎。
莫里斯脸色阴沉的可怕,直接撕碎了一张魔法卷轴,两名虚幻的女妖出现,朝着滕云和威廉就已经张开了大嘴,发出来了一道尖锐的嘶吼声。
在女妖哀嚎的声音中,滕云和威廉感觉自己的神魂好像都要撕碎了一般,这攻击是冲着人的灵魂发起来的攻击。
“六丁六甲护身咒!”
威廉的反应很快,六丁六甲一共十二个神将出现在了威廉的身边,护持着威廉的自身,威廉的身上更好像是有着一层淡淡的金光,仿佛是铠甲一般。
至于滕云,搬山拳意被滕云运动,直接镇压下去,除了一开始的刺痛之外,滕云甚至都没有停下来。
“你们还不出手,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莫里斯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只不过是刚刚的一瞬间,莫里斯就已经损失了两具骷髅士兵,一件魔法道具,价值就已经超过了一万金嘉尔了。
法师打架,更多的就是看谁的钱多,钱多资源就多,魔法道具就多,谁就有可能赢。
“主啊,请怜悯世人。”
一道声音缓缓的响了起来,一道璀璨的圣光浮现,化为了一柄金光凝聚而成的圣锤出现,朝着滕云就已经狠狠的砸了下来。
一柄猩红的镰刀出现,上面还有着繁琐的花纹,看起来就好像是一颗巨大的眼睛,朝着滕云狠狠的划了过来。
莫里斯的眼睛中同样也有着冰冷神色,原本正在和骷髅士兵不断战斗的席尔曼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重新遁入了阴影世界中。两具骷髅士兵同样朝着滕云冲了过来,手中闪烁着寒光的兵刃,欲要夺去滕云的性命。
“搬山拳,填海式!”
滕云一拳轰出,没有丝毫的畏惧,恐怖的拳意似乎化为了五岳,巍峨的五岳腾空而起,直接镇压了大海,掀起来了万丈高的海浪。
猩红的镰刀被滕云一拳逼退,圣光之锤被滕云击碎,就连那两具骷髅士兵也已经被滕云夺取了魂火,碾压成了一缕的阴阳之气。
威廉手持利刃站立在了滕云的身边,眼睛中还有着恐惧和凝重的神色,要是自己刚才的那一瞬间恐怕就已经死了吧。
“圣光主教还有猩红修女院竟然和莫里斯掺和在一块儿了,还一起来针对我,我还真的是受宠若惊啊。”
滕云淡淡的开口说道,双手背负在身后,拳头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哪怕是有着僵尸的坚韧之躯,但是和圣光主教茨沃罗维奇还有猩红修女院的克丽斯嘉·巴切诺娃两人的一招法术,也是有点扛不动了。
克丽斯嘉·巴切诺娃缓缓的开口说道:“将圣杯交出来的,主会原谅你的。允许你在主的光辉中重新诞生。”
滕云看了一眼克丽斯嘉·巴切诺娃之后,就已经盯着那个还在翻看圣经的主教说道:“真的是奇怪,牧师应该都是侍奉神的吧,用信仰获取超凡之力吧,你已经背叛你的主,怎么还会有超凡之力呢?”
茨沃罗维奇疑惑的看了一眼滕云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我背叛了主,而不是我正在按照主的意志行事?真正背叛主的是那些道貌岸然,说些冠冕堂皇,用着主的名声,去完成属于自己的,肮脏的,龌龊的事的人。”
滕云诧异的看了一眼茨沃罗维奇说道:“原来如此,你之所以还是一名牧师,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就已经坚定的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你只不过是用自己的意志塑造了一个虚假的神灵,借助它窃取圣光之神的光辉。”
“不过这也只能够在圣光之神还没有苏醒的时间里使用,所以你才会想要让邪灵降临,你想要借助半神的位格将圣光之神蒙蔽过去,窃取更多的力量,在圣光之神彻底的苏醒,发现你之前获得属于自己的力量。”
滕云淡淡的开口说道,不过内心对于茨沃罗维奇还是有点佩服的,这种办法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很难,单单是那种知道自己错了,还要固执的认为自己没有错,自己才是正确的,其他人是错的,这种深信不疑,几乎没有人能够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