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回无端生事作茧自缚
努凯魁抽调余照猛到工程指挥部,有时候,工作开展比较顺利,有利有弊。
余照猛经常出没各大酒店,自我感觉不错,时常喝得烂醉如泥,惹事生非。
一时期,歌舞厅灯红酒绿,相对红火,许多男男女女加入阵营。
舞厅里,歌舞升平,随着歌声唱起,乐器伴奏,翩翩起舞,欢天喜地,笑语常开。
余照猛喝了些酒,东倒西歪,闯进舞厅。一名中年人,不小心,踩到了余照猛的脚后跟,余照猛喝多酒神志不清,不习惯一个大男人和美女搂搂抱抱,心里感到不平衡,中年人回过头向余照猛随和道歉道:“对不起年轻人,刚学跳舞不老练,踩到你了。”
余照猛恼羞成怒的说:“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完事了,我看你是诚心和老子过不去,欠揍。”
中年人说:“小伙子脾气真大,消消气。”
说完中年人跟着音乐和舞伴继续跳舞。余照猛这个人是人越多越爱耍威风,先是推了中年人一把,中年人没还有反应过来,余照猛紧跟着飞起一脚,把中年人踢倒在地,余照猛便扬长而去,有人聚众闹事,舞厅里顿时乱成一锅粥,有好心人把中年人扶起。
这名中年人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窝囊气?!赶忙打电话叫来一帮人,四处找余照猛下落。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墙角拐弯处找到。
令余照猛没有想到是这名中年人是一名法院院长,院长见到余照猛照第一句话就说:“你娃即使烧成灰,我也能辨认出你是哪坏怂!”
余照猛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在舞厅惹的人的身份,清楚自己惹错了人,闯了祸,吓得尿了一裤裆,连话都不会说,赶忙道歉,说:“大哥,我…我…我错了,有…有…有眼不识泰山。”
余照猛一再说好话说:“我愿…愿意私了,愿意赔…赔偿,大…哥,今后有用的着兄弟的地…地方,愿效犬马之…之劳。”
院长一看余照猛是个这烂货,本来一肚子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通过其他人余照猛赔了一些钱,算是舍财免灾,才把事情安顿下来,院长说:“你娃还年轻,今后道路还很长,我不愿意毁了你娃前程,放你一马,让你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做人不能太张狂,这次让你长点记性。”
“大哥说…说话句句在理。”余照猛战战兢兢回道。
“快滚,免得见你就来气。”院长蔑视的说。
“好的好的,谢谢大哥原谅了我…我这一回,给了我改过的机会。”余照猛感激的说。
没有过多长时间,余照猛喝了一点酒,进入宾馆,耍酒疯,一老板,正在收银台给收银员付住宿宾馆钱,余照猛不分青红皂白,从屁股后面猛踹了老板一脚,老板愣在那里,没有反应过来,觉得没莫名其妙。过了一会儿,老板醒悟过来,到宾馆外面叫了许多人,拿着铁棍、木棍满街寻找余照猛下落,老板发话道:“可能藏身的地方不要放过,能飞了不成。”多亏没有找着,余照猛算是又躲过了一场灾难。
余照猛和一个叫武文的人,从小一起长大,武文个子瘦高,父母都是教师,按理懂得为人处世,可就是学不会。武文不学无术,到部队混了几年,分配了工作,靠父母的关系混得还不错,对能用上领导那可是无可挑剔的好,对下则和余照猛一个德行,所不同武文要比余照猛好一点,光骂人不敢打人。
一天,余照猛、武文两人满脸通红,神志不清、摇摇晃晃,酒气熏天,进单位值班室,嗓子冒烟,想喝茶水来醒酒,余照猛大声对站在身边正在当班同事怒吼道:“泡茶水来喝,愣在那里干像什么话。”
同事说:“屋里没有一次性杯子,可怎么办?”
余照猛破口大吼大骂道:“妈的,老子混的不行还是咋的?!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杯子找来,泡上茶水。”
同事说:“最近单位领导管的很严,走不了,要是让哪位领导抓住了可不好说?”
武文两手捂着头,坐在沙发上接过话题说:“让你干啥,哪有那么多废话可说,就得无条件去执行。有什么事情我俩兜着,上上下下没有咋俩摆不平的事情。”
同事说:“要是有事,你俩这样能担待得了?”
余照猛对同事说:“我们来这里你就得把咱俩当神一样敬着,伺候到位,要不然,我说让你滚蛋你就得马上滚蛋,你信不信?”
咄咄逼人,即使出啥事告,有努凯魁袒护包庇,好汉不吃眼前亏,单位同事还是忍气吞声上街买纸杯子回来泡好茶,余照猛给贾发打电话,贾发不想接,余照猛再次拨通值班电话,值班人员说:“贾发休息了,深更半夜,明天找好吗?”
余照猛破口大骂道:“妈的,废话少说,你是不是欠揍!让你找你必须给老子找来,要不然我过来把你头拧下来当球踢。”
过了一会儿值班人员打来电话说:“贾发睡觉了,有事明天找。”
节日单位在一个不大房间会餐,华乐录陪着,问寒问暖,大家又说又笑,谁会炒拿手好菜,纷纷在厨房登台表演,气氛很好,一听说余照猛和武文马上也来参加,个个厌恶,想躲也没法躲。
他俩一来有人纷纷离开了座位,韩六懋和余照猛武文臭味相投陪着饮酒,继续炒菜,酒桌上,余照猛吹嘘道:“在当地,没有我办不了摆不平的事情。今年谁家孩子想当兵,要走,将来回来有个好工作,不经过我余照猛这一关,都给我靠边站。”
华乐录不得不讽刺搪塞道:“那是那是,这个地方离开了你,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解决,是个难得的人才!”
余照猛猛喝一口酒说:“你要是不信,跟上我,走走,一切都会明白。”
华乐录说:“我信,你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武文贪酒说:“酒杯咱们都端起来,只顾说话,别忘了吃菜喝酒。”
韩六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奉承道:“几位难得见上一面的领导,再来点啥菜只管说,什么都现成的,我到厨房去炒。”
武文大发雷霆说:“你们都吃过了,残羹冷炙让给咱俩,像是在打发乞丐似得,上街再买一些下酒菜来。”
华乐录说:“桌子上有这么多炒的菜,不行让韩六懋再炒,何必再花钱买浪费?!”
余照猛趾高气扬拍桌子道:“怕花钱是不?老子不信邪,韩六懋你先垫付,把**开上,我找人给我签字报销总该行吧?!
韩六懋劝道:“我跑一趟就是了,一点钱开**找领导报销不划算。”
武文很不耐烦说:“算你还识点相,快去呀!站在这里不走,像个八九十岁老态龙钟的老人,磨磨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