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起风了
他弯腰再次从地上捡起我刚扔的黑色西服,黑着脸指着西服领口处被口红刮蹭过的痕迹,我先是一愣,然后脸刷的一下就开始发烫,不由想到早上的那番尴尬场景。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扭过头脸涨的老红,“你还敢提中午的事!要不是因为这领口的口红印我至于......”说到这儿,他急刹车似的停了下来,显然不想把这件狼狈难堪的事讲完,顿了顿,他又说“想想你该怎么赔偿我吧。”
“这件衣服三万块。”他皱着眉头说。
她不以为然的问我,“哟,在生闷气呢,好吧,我承认季老师的事是我的错,本小姐决定将功补过,明天就是咱奶奶的寿诞了,今天腾出一天时间陪你逛街。”
“你什么意思?”我问。
“赔偿我损失。”他再次紧皱剑眉,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伸出一只手问他要发票和标签,并扬言没有这两样东西他就是对我有预谋的勒索和敲诈。
没想到,他很快从房间出来并把东西递了我,我定眼一看,妈呀,还真是三万块钱!这小子不会是流落人间的豪门阔少吧?
见我盯着发票发愣呢,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斜视着我,“怎么,还怀疑是高仿?要不要去商业街找个店验验真假?”
这个语音显然不是现说的话,而是提前被人录了音,再发到微信上的。
现在真假还重要吗?就算是假的摸这质量也要好几千,可我......交了一年的房租,在没有找到工作之前卡里的钱怎么敢动。
她不以为然的问我,“哟,在生闷气呢,好吧,我承认季老师的事是我的错,本小姐决定将功补过,明天就是咱奶奶的寿诞了,今天腾出一天时间陪你逛街。”
“不就一个口红印至于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是因为中午在餐厅我撞见你出糗的样子所以对我打击报复。”我双手插着腰说的有些理直气壮。
屋内静悄悄的,就剩我一个人,弥漫着皮蛋瘦肉粥的味道。
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扭过头脸涨的老红,“你还敢提中午的事!要不是因为这领口的口红印我至于......”说到这儿,他急刹车似的停了下来,显然不想把这件狼狈难堪的事讲完,顿了顿,他又说“想想你该怎么赔偿我吧。”
我一听,高昂着脖子尽量不与他的目光对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看着办吧。”
“你!”他没想到我居然这么厚脸皮,一时气急的说不出话来,狠狠剜了我一眼,摔门进了屋。
这个语音显然不是现说的话,而是提前被人录了音,再发到微信上的。
我深呼一口气,松懈了下来,托着沉重的身体也进了屋。
躺在床上半眯着眼,正思考着除了钱以外用其他方式怎么补偿胡天宇,今天在餐厅他被小女友泼红酒的事,肯定和那道口红印有关,虽然我不是故意的,却也间接伤害人家姑娘的小心灵。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我睁开眼拿起手机来看,微信上有个好友请求,点开一看,对方通过搜索手机号添加的自己。
微信号叫:起风了。
验证消息是:我知道关于你的一切。
这人到底是谁......通过手机号加的我,说明这个人我很可能认识,他还知道关于我的一切......
起初,我还以为是季然,号码一定是林雪这个“叛徒”泄漏出去的,正犹豫着要不要加他,要是不加,回头他打电话问我我又该怎么解释?
思来想去,还是加吧。
添加好友后,那边很快就显示对方正在说话,几秒钟的时间,发了一连串语音过来。
我轻轻点开一听,是一个女人焦躁的声音,“我不希望舒意再出现在我面前,一看到她,我就想起舒良工,你赶紧想办法让她走人!”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是怕时间长了露出破绽被她察觉?你放心,我这就安排人把她调走,你就放心做你的舒太太。”
语音结束,我听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语音显然不是现说的话,而是提前被人录了音,再发到微信上的。
男人的声音我不知道是谁,可这个女人......她的声音我听了十几年,二叔的妻子,我的二婶裴安娜。
那男的说要把我送走,这让我突然想起六年前,和贾超的那段“孽缘”。
好友的栽赃令我断送了大学生涯,回到舒家被二叔安排在鹿苑会所工作,一次聚餐醉酒后,不省人事的我被贾超捡到了床上,那一年,我爸刚去世不久,我20岁,在二婶的规劝下嫁给了贾超。
我坐在床边,紧握着手机,这件事越想越细致密恐,原来这六年的婚姻竟是个阴谋。我从小最敬爱的婶婶把我送给了一个人渣。
她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想起我爸?要费尽心机的想把我从舒家支开,怕露出什么样的破绽让我看见?难道说......后面的事我不敢多想。
到后来,她就经常跟着我爸爸参加二叔家举办的的各种酒会,以至于总有人认为我爸有两个女儿。
再次点开微信,向起风了发出一行字。
我:你到底是谁?六年前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发给我?
这个语音显然不是现说的话,而是提前被人录了音,再发到微信上的。
起风了回我:你要是足够聪明,就该从新回到舒家自己找答案。
我:你是谁?
当我再问他是谁时,对方已经不是我的好友,他把我删了。
躺在床上,头深深埋在被子里,思绪错乱,六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那些年的快乐时光随着爸爸的意外去世而离去,就像手中的细沙缓缓渗落,指尖间的温度也挽留不住它。
次日。
当我穿着围裙正弯着腰卖力拖地时,胡天宇的门打开了。他穿着黑色睡衣睡眼朦胧的出现在门口。
我伸出一只手问他要发票和标签,并扬言没有这两样东西他就是对我有预谋的勒索和敲诈。
“早上好。”我面带微笑的朝他招招手。
他显然是没适应一大早就能看见我,哈欠打了一半愣是被我的“热情”憋了回去,他冷着脸瞄了我一眼,然后轻轻吸了两口空气,捏着鼻子怪异的看着我,问“这是什么味儿。”
“粥,皮蛋瘦肉粥,是不是一大早就感觉食欲大增,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