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陆知返被气疯了
陆知返垂头丧气地沿着石阶慢慢地往上走,那脚步别提多沉重了,一边走还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怎么会输呢?难道真的是运气不佳?”他心里那叫一个郁闷,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抽到了那个倒霉的纸条,得再跑这一趟,越想越觉得憋屈,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上走了。
“你个小白脸子,蔫坏蔫坏的,不过我喜欢,哈哈…”方不胜看着陆知返远去的背影,大有深意地说了这么一句,那笑容里透着一种看穿一切却又不点破的狡黠。
他心里明白太平那点小把戏,不过觉得挺有意思的,也没打算说破,毕竟在这锦衣卫里头,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儿呀,看透不说透,还能做朋友嘛,说话点到为止就行啦。
陆知返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走到上面呢,累得气喘吁吁的,半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呼吸,平复下来。
这时候呀,先前那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满脸疑惑地问道:“大人这么快就参观完了?”那语气里还透着一丝惊讶,毕竟这下去没多久就又上来了,时间也太短了,他哪知道陆知返这是因为忘了拿钥匙,又折返回去的。
陆知返一听这话,心里那火“噌”的一下就冒起来了,可又不好发作,毕竟人家也是正常问句话,没什么错处,只能强忍着怒火,没好气地说道:“给我把钥匙拿过来,赶紧的!”那声音里都透着不耐烦了,眼睛瞪得老大,就盼着赶紧拿到钥匙,好再下去,可不想在这儿多耽搁一分钟了。
“大人,我早准备好了,正要拿给您,您已经下去了,我想送下去来着,又怕画蛇添足,让您失了面子,就没敢提醒您。那锦衣卫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心里其实有点忐忑,怕陆知返怪罪自己,不过他这话,说得倒是挺巧妙的,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好像是处处为陆知返考虑似的,可陆知返听了,那心里别提多气了,想骂人吧,又实在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借口,只能咬着牙说道:“你!我记住你了,好好干啊,你很有前途。”那话里可透着浓浓的威胁意味了,就差没明说“你等着,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了。
“谢谢大人夸奖!”那锦衣卫倒是装作没听出弦外之音似的,还一脸感激地回应着,心里却想着“哼,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这也是按规矩办事儿”
等陆知返气呼呼地走了,那个锦衣卫才小声嘀咕道:“上午下去的牢头都没上来,你敲敲门就可以了”他这话刚巧被下了一层的陆知返听到了,陆知返那叫一个气,恨不得立马转身上去,一脚踢死这个马后炮选手,心里想着“你早干嘛去了,现在才说,这不存心气我”可这会儿也顾不上和他计较了,还是赶紧拿钥匙下去要紧。
……
再说太平和方不胜在下面等着等着,都等得睡着了,俩人那呼噜声一个比一个打得响,在这安静又阴森的诏狱底下,那呼噜声显得格外突兀,就跟打雷似的。
等陆知返好不容易拿着钥匙下来,看到这副场景,那真是气得无话可说了,上去一人给了一脚,边踢边骂道:“娘的,老子来回折腾,你俩居然睡大觉,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那火气大得,脸都涨红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可把他给气坏了。
俩人被这一脚给踹醒了,揉了揉双眼,似乎还没睡够呢,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方不胜还反问陆知返道:“那你说说,我俩不睡觉,待在这里干嘛,继续讲笑话吗?”那语气里透着不满,好像觉得自己睡觉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似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太平在一旁听着,偷偷捂着嘴,努力地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心里想着:“这笑话可不能再讲了,再讲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今天这事儿已经够折腾的了,可别再闹大了。”
终于,陆知返拿着钥匙打开了那扇大门,几个人走进去一看,好家伙,居然看到十几个牢头聚在一起,正有说有笑地喝酒吃肉,那场面,哪像是在看守监狱,分明就是在开宴会嘛,把陆知返气得够呛,上去一脚就把桌子给踢翻了,那酒肉撒了一地,“刚才你们听到门外有动静没?”陆知返大声质问道,那声音在这牢房里回荡着,透着一股威严和愤怒,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些牢头,就盼着他们能给出个合理的解释。
这十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吓得不敢接话呀,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胆子稍微大点的牢头壮着胆子问道:“大人,我们是应该听到,还是没听到?请您指示。”那话说得小心翼翼的,心里害怕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陆知返满意,又怕说错了话给自己招来一顿骂,甚至更严重的惩罚,所以只能这么试探着问了一句,那模样别提多滑稽了。
太平和方不胜在一旁看着,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笑得那叫一个前仰后合,今天这事儿可真是太有意思了,接二连三的意外和巧合,感觉就像是在看一场闹剧似的,而陆知返呢,不知不觉之中就成了这出闹剧的主角了,其他人似乎都成了配合他表演的配角,阴差阳错地凑在一起,上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你们给老子现在就跑上去,再给老子跑下来,谁要是敢偷懒,老子就弄死谁!”陆知返再也忍不住了,大怒道,那脸色阴沉得可怕。
心里想着“哼,让你们在这儿偷懒享乐,我在那儿来回折腾,看我怎么收拾你们,非得让你们也尝尝这来回跑的滋味不可”那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些牢头一听,吓得腿都软了,可也不敢违抗命令,只能赶紧起身,一窝蜂地往石阶上跑去了,那慌乱的样子,就跟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着他们似的。
方不胜笑完了,就带着太平开始参观起这诏狱来了,每一层的布局,几乎都差不多,一进门先是刑房,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让人看着就胆寒的刑具,再往里走就是牢房了,这牢房看着还挺“豪华”的,居然都是单人间,大概有四五十间的样子,而且呀,里面还挺干净的,几乎没什么异味,也不知道是经常打扫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呢,总之和太平想象中的那又脏又臭的牢房不太一样。
“太平我带你看看戏,听听他们的嗓子如何,你给点评点评。”方不胜笑着对太平说道,那笑容里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好像这“看戏”有着别样的含义似的。
太平一听,可就疑惑了,满脸不解地问道:“这里面还能听戏?现在犯人的待遇都这么好了吗?”他心里想着“这诏狱里怎么会有戏听,难道是给犯人安排了什么特殊的娱乐活动吗?”可又觉得不太可能,所以特别好奇,想知道方不胜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