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突如其来的变故 - 搞怪特务 - 高原四哥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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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突如其来的变故

钱亦可匆忙回到文帮据点后,赶忙把太平想出的主意一五一十地讲给了常相随听。

常相随听完,眼睛顿时一亮,心里琢磨着这主意确实巧妙,可行性很高,当下就赞不绝口地说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飞刀真不错!”从这话里就能看出他对太平的这个点子那是打心底里认可,觉得太平这脑袋瓜就是好使,总能在关键时刻想出好办法来。

文帮在京城经营多年,办事效率那可不是吹的,相当高。就这一炷香的功夫,好家伙,所有出城需要用到的东西就都被置办得妥妥当当的了,真可谓是雷厉风行。

到了下午时分,京城那宽阔的大街上就出现了一支颇为引人注目的送葬队伍。

队伍的最前面,有人高高地举着白色的幡,那幡在风中轻轻飘动着,仿佛也在为逝者哀伤一般。一路上,还有人不断地洒着灵钱,白色的灵钱在空中飘飘洒洒,就像一片片雪花似的。队伍中间,一辆马车上拉着一口漆红色的棺材,那棺材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一种略显庄重又神秘的光泽,马车缓缓地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马蹄声“嗒嗒”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送别增添着几分沉重的节奏。

“常大哥,一会咱们怎么说?”眼瞅着离城门越来越近了,钱亦可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毕竟这可是关乎能不能顺利出城的关键环节,心里没底,所以赶忙向常相随询问道,说话间,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

“你就说上面躺着的是你爹,我二叔,到了地方就大声哭!”常相随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压低声音交代着,那神情严肃又认真,心里想着只要按照这个说法,再把悲伤的情绪演到位,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了。

“常大哥为什么说我爹死了,他活得好好的。”钱亦可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不乐意了,小声嘟囔着抱怨道,想着自己好端端的爹,怎么能就这么被“咒死”了,哪怕是为了应付这事儿,心里也总是觉得怪怪的,不太舒服。

“下次说我爹,这次先说你爹,委屈下,又不是真的嘛。”常相随赶忙耐心地劝说道,他知道钱亦可心里不痛快,可这会儿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只能这么安抚着他,盼着钱亦可能顾全大局。

“那也不能诅咒我爹。”钱亦可还是觉得难以释怀,毕竟这话说出来,感觉挺不吉利的,心里那道坎儿就是过不去。

“下次说太平的爹,哈哈哈…”常相随脑子一转,开了个玩笑,试图缓解一下这略显紧张的气氛。

眼瞅着就要到城门了,常相随赶忙提高声音提醒道:“都机灵点,准备,哭!”随着这一声令下,大家伙一下子就进入状态了,纷纷扯着嗓子哭喊起来,那哭声那叫一个凄惨,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悲伤,仿佛真的是在送别自己最亲的亲人一般,这场面,任谁看着都会觉得心里挺难受的,鼻子都忍不住发酸。

“哎呀我的爹啊!你死得好惨啊!”钱亦可那更是入戏极深,立马就声泪俱下地哭喊起来,那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地往下流,脸上的表情痛苦万分,看着就跟真的死了亲爹似的,这演技,要是放在戏班子里,那绝对是台柱子的水平。

“老爷!老爷!”其他人也跟着哭喊起来,一个个喊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哭得那叫一个像模像样,这集体的演技,真的是杠杠的,任谁从这儿路过,看到这场景,都会深信不疑,觉得这就是一支普通的送葬队伍,正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

“停!停!上面有令任何人不许出城!”守城门的那些官兵不吃这一套,他们一脸严肃,表情刻板,丝毫没有被这凄惨的哭声给打动,其中一个领头的大声喊道,那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军爷通融一下,上面躺着的是我二叔,他爹!”常相随见状,一边陪着笑脸,一边赶忙往那守门人的兜里塞了几张银票,这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守门的官兵一摸到兜里多出来的银票,态度立马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脸上原本严肃的神情缓和了不少,语气也变得温和了些,开口问道:“这是要去哪里?”

“回军爷,去山东,祖上有规矩,人死了要落叶归根。”常相随赶忙恭敬地回答道,心里暗暗庆幸这钱起了作用。

“这么远的路,到了不得臭了。”那守门的官兵还是有点怀疑,皱着眉头说道,心想“这么远的路程,尸体放这么长时间,肯定会出问题”,总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太对劲。

“没办法,再远也得送回去。常相随一脸无奈的样子回应着,脸上还装出一副为难又悲伤的神情,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才能打消对方的疑虑。

“把棺材打开,我们要检查检查。”那守门的官兵终究还是不放心,坚持提出要开棺检查,说着就走上前来,看样子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常相随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脸上还是故作镇定,一边走过去开始解棺材上的绳子,准备开棺了,一边嘴上说道:“军爷,一会开了棺,你可不能怪我,我二叔是得瘟病死的。”

那守门的官兵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心里一阵后怕,赶紧伸手拦住了常相随,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说道:“你怎么不早说,赶紧过去!”他可不想因为开棺检查染上这可怕的瘟病,一想到瘟病的传染性,吓得赶紧让他们走了。

常相随见这情况,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赶忙让其他人先赶着马车出城,自己则和钱亦可、方紫岚留在后面,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故。

马车的车头刚要出城门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钱亦可突然觉得浑身发痒,那痒的感觉就跟有无数只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似的,难受得要命,他下意识地就不停地挠着,嘴里还忍不住喊着:“真痒啊!”说着,撸起袖子一看,好家伙,胳膊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红疙瘩,那密密麻麻的样子,看着就挺吓人的,任谁见了都得心里“咯噔”一下。

这时一个锦衣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对着守门的官兵喊道:“上面有令!发现浑身刺挠的人,就马上拿下!”

守门的官兵一听,立马重视起来,下意识地就往城门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挠痒痒的钱亦可,心想“这不就是上头要找的人”,当下也顾不上别的了,立马大声喊道:“快!快!拦住他们!”那声音喊得特别响亮。

“动手!”常相随一看这情况,心里明白事情不妙了,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到马车旁,从马车上迅速抽出刀来,然后用力一拍马屁股,让马车加快速度赶紧跑,自己则毫不犹豫地回身,挥舞着刀就和那些冲上来的官兵战到了一起,那动作干净利落,毫不含糊。

钱亦可、方紫岚见状,也丝毫没有犹豫,紧随其后,纷纷亮出武器,加入了战斗,他们一个个都使出了浑身的本领,和官兵们打得那叫一个难解难分,刀光剑影之间,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城门口喊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那场面混乱又激烈,仿佛一锅煮沸了的粥一般。

其他人一看这架势,赶紧分成了两拨,一拨人保护耿大忠的尸体,加入战斗,拼尽全力帮着常相随他们拖住官兵,另一拨人则赶着马车,快马加鞭地赶紧往城外跑去。

常相随一边和官兵打斗着,一边抽空往城外的方向看了一眼,见马车已经跑远了,心里想着也不能恋战,再这么打下去,万一被更多的官兵包围了,那可就走不了了,于是大喊一声:“撤!”声音洪亮又坚定,在这嘈杂的战场上也清晰可闻。

钱亦可、方紫岚和其他还在战斗的兄弟们一听,心里也明白现在脱身才是明智之举,于是纷纷寻找机会,凭借着他们那相当敏捷的身手,几个闪身,就像灵活的燕子似的,迅速地消失在了人群里了,那些官兵们一下子就傻眼了,再想追,可周围都是来来往往的老百姓,早就分不清人都跑到哪儿去了,只能站在那儿干瞪眼,气得直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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