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亦可欲杀太平
刑房里,方不胜满脸戏谑,直接嘴里含了一口水,作势就要喷向太平,那模样就像一个调皮捣蛋的孩童,只是这“孩童”的行为实在是让人恶心。太平吓得赶紧睁开了眼睛,心中大惊:“要是被这娘娘腔的口水喷一脸,我瞬间就不干净了,我不能对不起紫岚啊。”他的脸上满是惊恐,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太平一睁眼,正准备吐水的方不胜却被吓了一跳,那口水没控制住,咽了下去,还被呛得“咳咳”两声。他的脸涨得通红,那副狼狈的样子与他之前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真是废物,还说别人胆小,先看看自己吧。”火财皱着眉头说道,说完,他给方不胜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满和警告。
“小子说说吧,怀里的飞镖是怎么回事?还有这封信。”方不胜缓过神来,不怀好意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怀疑的光芒,就像一只盯着猎物的饿狼,想要从太平的回答中找出破绽。
“我得到情报,得知有人要刺杀火大人,起初我以为是假的,没当回事,保险起见我就拿了几把飞镖用来防身,没想到还真有人行刺。”太平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他的眼神坚定,语气沉稳,试图让对方相信自己的话。
“这个勉强说得过去,这信呢?你作何解释?别告诉我你可以算,提前留好,那一套在我这里可不好使。”方不胜步步紧逼,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认定太平在说谎。
飞镖的事还好解释,可这封信确实把太平难住了。他在倒下前记得信已经被血染湿了,现在方不胜手里的信,却一点血迹都没有,太平推测他们绝对又是在玩阴招呢。不过,他很快就灵机一动,说道:“什么信?那是我写的情诗,你们搞错了吧。”
“情诗?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吗?你还不从实招来,不然可就要大刑伺候了,很恐怖的,小皮鞭,小辣椒,小烤肉…”方不胜恶狠狠地说道,他试图用这些话语来吓唬太平。
太平都快懵了,心想:“这说得都是些什么?难道刑房里还有好吃的…”他那副呆呆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方不胜见太平嘴角居然流口水,顿时火冒三丈:“难道你不害怕吗?这可是大刑!大刑啊!”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眼中满是愤怒,觉得太平是在轻视他。
太平心想:“这是个傻子吧,辣椒,烤肉有啥可怕的,有多少我吃多少,大刑难道是份量特别足吗?”想着想着居然还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就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原有的平静。
这下可把方不胜气坏了,他大喊道:“给我上刑!给我上刑!立刻!马上!”他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眼神中透着凶狠。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太平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那酷刑的痛苦让他嗓子都快喊哑了,每一声呼喊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求救。
“还要不要烤肉了?你不是很喜欢吃吗?还有辣椒水呢,要不再来点?”方不胜手里拿着烙铁,不阴不阳地笑着,那笑容在太平眼中就像恶魔的微笑,让他心里就是一哆嗦。
然而,太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骨气,一个白面秀才硬是扛住了酷刑,死活不松口。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支撑着他。
“好了,把太平放了吧,误会一场,还不赶紧送太平回去养伤。”火财这时候才跳出来当好人了,他的语气轻松,就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太平虽然气愤,为了大局,他只能咬着牙笑着说没事,那笑容背后却藏着无尽的委屈。
“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来京城找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火财笑着说,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知道是真的欣赏太平还是另有所图。
……
太平替火财挡刀,钱亦可非常生气:“我原本以为太平是一位,有抱负的青年,现在居然和朝廷的狗混在一起,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我一定要杀了他!”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中对太平的行为充满了怨恨。
太平刚回到住处不久,钱亦可就摸了上来。他满脸愤怒,挥舞着宝剑,气势汹汹地朝着太平冲了过来,那宝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取了太平的性命。
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太平大喊:“钱兄,能不能听我说一句,等我说完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哀求。
“你个狗贼,有话快说!”钱亦可怒吼道,他的剑停在半空中,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愤怒和不信任。
“我发现了火财的一个秘密,他有金刚不坏神功,我亲眼看到一个黑衣人把剑刺了进去,然后被他弹出来,一掌毙命,我为火财挡剑是为了紫岚好,我不想她出事,好了我说完了,你动手吧!”太平快速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真诚,希望钱亦可能够相信他。
钱亦可听完,手中的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扔掉手中的剑,冲过去抱住太平,瞬间泪流满面,哭着说:“太平我误会你了,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有情有义,真是太令人感动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满是愧疚。
“啊,好疼!”太平被钱亦可这一抱,触动了伤口,疼得叫了出来。
“太平你怎么了?”钱亦可赶忙松开,满脸关切地问道。
太平把在刑房的事说了一遍,钱亦可听完,对太平更加佩服了:“太平你真是好样的!太牛了!太令人敬佩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和赞叹,就像在看一个英雄。
“太平我决定带你去见一个人。”钱亦可说道。
“什么人?”太平好奇地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跟我来!”钱亦可神秘地一笑,拉着太平就走。
他们来到了苏州城外,钱亦可和太平坐上了一辆牛车。车夫是一位老者,满头白发,脸上布满了皱纹,就像岁月留下的痕迹。“两位客官,坐好了!马上出发了!”老者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却透着一种莫名的活力。
“钱兄,就这个小牛车,它能跑多快,还用得着他提醒吗?”太平话刚落,车夫就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大喊一声:“驾,飞起吧野牛!”只见那牛车就像是装上了风火轮一样,嗖得一声就冲了出去,速度之快,让太平和钱亦可都大吃一惊。
“钱兄,你让车夫慢点!我身上还有伤,禁不起这么折腾。”太平大声喊道,他的身体随着牛车的颠簸剧烈摇晃,伤口传来阵阵剧痛。
“车夫你慢点,我这兄弟有伤。”钱亦可也喊道。
“老夫的牛,只知道加速,没法慢,慢了得加钱。”车夫笑着说,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狡黠。
“加多少?”钱亦可问道。
“一个人二百两。”车夫狮子大开口。
“老头你是不是疯了,你咋不去抢呢,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赶车的吗?”太平满是不屑地问,他觉得这个车夫简直是在敲诈。
“你还真说对了,从苏州到南京,南京再到京城,再从京城回来,赶车的还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且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失手。”车夫自信满满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