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全家都是白月光10 - 公主公主 - 简梨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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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全家都是白月光10

“娘,那个原姑娘又来了,说了不见,还死皮赖脸坐着呢!这回她带的人多,也不好撵。娘,这可怎么办?”使女过来禀告,一脸怒气。

“随她吧。不许她随意走动,约束着她带来的人,别打搅华姐儿。”廉夫人也无奈,知道她不怀好意,可终究什么都没发生,猜测当不得证据。如果是要脸面的人,被主人家轰走,肯定羞得无地自容,出门都要用袖子遮脸。可这么个没脸没皮的人,你拿她有什么办法。

廉夫人接着看书写字,可终究心里有事,静不下心来。眼看是在拖不下去,又问:“走了没有?”

“没有,茶都喝过三遍了。”使女撇嘴答道。

“去问问华姐儿的意思,看她有什么办法没有。”廉夫人想起前两次都是景华招呼的,说不定能有办法赶走这不速之客。

片刻之后,使女着急忙慌跑过来,过门槛的时候还让裙子绊了一跤,“娘,姐姐不见了!暗香、玉骨倒在地上,娘!”

廉夫人腾得一声站起来,直往客厅冲。

“夫人终于肯见我了……”原恩嘉在客厅等得耐心尽失,终于见着来人。

“华姐儿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什么?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原恩嘉装傻,廉夫人可没放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

“既然廉夫人有事,我就不打扰……”

“啪——”廉夫人冲上前,一个耳光结结实实落在原恩嘉脸上,打得她一个踉跄,捂着脸眼泪立刻滚落。

“若是我儿有个三场两短,我要你偿命!”廉夫人恶狠狠道,从来奉行与人为善、庄重自持的夫人,如今只是失去幼崽的母兽。

“我是伯爵……”

不等原恩嘉大放厥词,廉夫人高声吩咐:“绑起来,别让她死了,她带来的人也全部关起来。”

原恩嘉挣扎着想逃脱,可终究是娇养长大的姑娘,身体、心性都受不了折磨。拉她的两个嬷嬷在狠狠掐她几把,她就怕得不敢乱动。

廉夫人想多了,这样一个人,怎么有勇气去死。

而她带来的人,居然安安静静接受了,象征性反抗都没有。贴身丫头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想得开。自己只是一个丫头,不管姑娘做错什么,她的下场最差也是发卖。说实在的,自从贴身伺候姑娘之后,她早料到有这一天。姑娘“不拘小节”又不听规劝,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是良民入府,只签了工契,没有卖身契,性命总是有保证的。既然如此,何必为这不称职的主子搭上自己。

廉夫人把家里人都留下看管原恩嘉的人,又让两个管事婆子审问原恩嘉,争取问出景华的去处。同时,廉夫人拎起裙角,飞奔向书院,怪他们之前说好不论谁来禀告出事都不能信,这样是能防止别人谎报,可真出了事就只能自己亲自去了。

廉老爷接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夫人,廉夫人靠在她身上借力,推开廉景维递过来的茶水,一口气说完:“华姐儿被人掳走了。原恩嘉带人打着赔礼道歉的名义掳走了华姐儿,我已经控制住了她,正在问话。不超过半个时辰,赶紧去找,赶紧去找!”

廉老爷半扶半抱把夫人往椅子上放,一边叫斋夫过来了,“封锁山门,一队查验近日进出的马车,一队在山中搜寻。景维,你亲自去知府衙门向宋兄求援!夫人!不能慌,万一这是调虎离山、打草惊蛇的计策,咱们要稳住阵脚。你去审问原氏女,问出消息随时来告诉我。我去找白兄,他手中有护卫,我亲自带人去追。”

廉夫人灌了一杯茶缓过劲来,嚼碎不小心喝到嘴里的茶叶,坚定道:“放心去,我会守好家里,一定问出结果。”

说完立刻分头行动,廉夫人慌忙跑来一路上多少人都看见了,热血学子们听说居然有人敢在景山书院动手,义愤填膺、纷纷响应,会拳脚功夫的牵马和廉景维一起飞奔下山。不会武艺的也各自想办法,回家找家长帮忙,联系同年旧友探寻消息,片刻之间,整个景山书院都动起来了。

那晚给景华看病的白先生,是当代英国公的幼子,身份贵重。只因喜爱读书,才在考取功名后未曾入仕,反来书院教书育人。

白先生和廉老爷是过命的交情,还没等廉老爷把话说完,白先生已经把他的护卫家丁全部叫出来,自己也要跟着廉老爷一起去。

“你一文弱书生,舞两下剑就当自己文武双全了!我从小习武,比你强,我去!”白先生不由分说,拉着廉老爷就往外走。

他们两个人也不坐车坐轿的瞎耽搁,一样是骑马飞驰下山。

在两人下山之前,廉夫人派的嬷嬷在山门处追上,道:“问出来了,是芷阳郡主和范彬,原氏也不知道掳人之后去哪里。”

廉老爷和白先生立刻调转马头,往范府而去。

朱夫人和范彬诧异得迎出来,廉老爷劈头问道:“范彬,我的女儿在何处?”

范彬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虽然惊讶还是保持礼貌,拱手问道:“世伯在说什么?小侄怎么听不懂,廉表妹怎么了?”

“少给我装蒜,你与芷阳郡主、原氏合谋掳走我儿,还想狡辩!”廉老爷一声怒喝,拔出手中宝剑指着范彬,“真当我不敢动手!”

范彬却不见害怕,反而彬彬有礼解释:“世伯想必是误会了,小侄与芷阳郡主素未蒙面,怎么谈得上合谋。至于原姑娘,小侄确实与她认识。唉,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小侄实话实说,先前对原姑娘有求凰之思。只是原姑娘拒绝了,小侄就再也没有打扰。这事母亲也是知道的。”

范彬毫不犹豫把朱夫人拉出来做证人。

“确是如此。昨晚他就与我说了。”朱夫人点头证实。

廉老爷无暇分辨朱夫人是被瞒在鼓里,还是和儿子沆瀣一气,环视一周问道:“你儿子身边有个络腮胡子的护卫,深得他信任,人在哪里?”

朱夫人顺着他的话看了一圈,的确没人。难道廉老爷说的是真的,朱夫人心中狂跳,厉声斥问:“范勇在哪儿?”

“母亲,范勇今日休假……”范彬心里也打鼓,这事儿他办得私密,怎么廉老爷一来就问到范勇,难道有人背叛?

“去值房找!我们家才来多久,范勇从小长在边城,人生地不熟的,他只住在值房。去,侍卫一个一个问,把今天不在的都问出来!”朱夫人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自从到了金陵,她的儿子的确有反常的地方,以往她一片慈母心,再多反常在她眼里都能解释得通,如今……

朱夫人在范家威望颇高,她在边关也是披甲上城头督战的将军夫人,底下人十分信服。范彬虽是家主,可到底没有成年,虽袭了官职,却没上过战场。从母子礼法论、从威望人心论,范彬都完败,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只敢暗中行事的原因。

朱夫人一声令下,她是心腹立刻去排查。“兄长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若真与这孽障有关,任打任骂,送官坐牢,我绝不阻拦!”

廉老爷神色稍微缓和,点头致意。

没一会儿,朱夫人心腹就过来禀告:“夫人,一共少了十二人,范勇领头,正好他们这一队轮休。”

“哪些人,报名字。”朱夫人喝道。

心腹报了一遍名字,朱夫人立刻对儿子怒目而视:“都是你的贴身护卫!你敢说自己不知道,还不给我说实话!”

“母亲就为旁人一面之词怀疑我?”范彬委屈道:“范勇轮休理所应当,他们一队的人关系亲密,轮休自然也要一起的,这有什么不行。”

“轮休!轮休去了哪里,十几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还不给我说实话!”朱夫人操起廉老爷的剑鞘,砰砰就是两下,光听声音都让人觉得疼。“孽障,给我跪下,老实招来!”

范彬撩起下摆跪在众人面前,却仍旧不吐口:“儿子冤枉,请母亲明察。”

朱夫人气的仰倒,扶着身边嬷嬷才勉强站稳。“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刘妈妈,查,一个一个审,我不信没人知道他们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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