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忘记的人是谁?下 - 大明残夜 - 川味鸭脖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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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忘记的人是谁?下

但是在方棋极乐的巅峰,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张脸,一张女人的脸,而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擦肩而过的女子——他的初见姑娘。不知为何,他已经许久未曾想起这个人了,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其中有什么联系吗?而且看着女子,看他的初见姑娘的模样,像是在年少时,那场景也是自己的记忆力所未曾出现过的。一颦一笑,浅笑依然,有什么失去了的东西一直在眼前飘却,永远也抓不住,他不得不拼命奔跑起来,想要看清真相,他失去的到底是什么?记忆?他忘记的到底,又是谁?

但是这一切思考,他的意识,进入了,无人能接触的阶段,自身的诸神之眼开始,运转起来,他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只是沿着之前的技巧,在暮雪身上寻欢。每达到一次高潮,都会出现更多的画面片段。因为那个瞬间是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因为不受控制,所以才能够获得更多的讯息。

虽然这样,一定是对不起慕雪的,可是方棋他忍不住,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定要得到,那个,初见姑娘的消息。渐渐的那些记忆碎片,有些连贯起来了,但大部分都是支零破碎的,只是一闪而过,根本抓不住什么重点,但是,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以前认识这个初见姑娘,曾经一起玩耍过,交流过,甚至,也许自己对这初见姑娘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不过这种感觉转瞬即逝,方棋没有时间疑惑,他更多的是沉浸在疯狂的漩涡之中……

其他两个房间的情况也类似,不过趁着酒精作祟,何亖龄和吴凯两人却掐起了架来,吴凯平日里不曾沾酒,不然心智迷惑会影响功力,但何亖龄却恰恰相反,喝酒之后反而丫的英明神武,简直巾帼不让须眉,因为她瘦瘦小小的身躯还是一副弓箭手的技能,竟然将人家吴凯打的满房间打滚。看到简直让人扼腕痛惜。

在另一个房间的谢云和林丹东,两人倒是不胜酒力,直接昏睡过去,睡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那叫一个香甜。两个人倒是不避嫌地相拥在一起,至于那,人鱼之久的药力,催情的药效,早就被酒的浓烈给稀释掉了。哪里还管的上,像方棋和暮雪她们,有恩爱和另外的心思呢。

上回说到墨萱和夜神月两人一同上街游玩,夜神月按照约定带了围巾和斗笠,连衣服的式样也改成了朴实的,没有一丝花纹的样式,墨萱,因为有孕在身,也换成了轻便舒适的衣服,两人普普通通的,在人群中确实不曾惹人瞩目。

从普通的冰糖葫芦到街边的首饰玩具,两人都逛了个遍。一路上尽是些小吃,竟然也饱了。也许是关在院子里太久了,某些,到了外边反而一丝一毫的疲劳之意都没有,四处乱奔着,夜神月只得紧紧的跟着她,忽然,逛到街角时,却突然嗅到了一缕药香。

墨萱突然停住了,这药香之中,还带着些苦涩,并非中药之苦,而是由内而外连精神中都透露着苦涩,但是就含着很多,复杂的情感,回忆,新生。这些单这些词语足够让墨萱,停下驻足,并且,借着这一缕幽香,到小巷中寻找。

那是以后,普普通通的人家,门是普普通通的木头门,但木门因为长期受中药的熏染而变得格外的清香起来。墨萱突然有一种想要探寻的欲望,也不准备敲门,就直接推开门进去了,夜神月拦她不及,只得跟在他的身后,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一边保护身前的墨萱。

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正站在院子中。这院子里有普普通通的石凳,石桌,桌上摆放的都是些寻常药材,锅,还有一口锅,锅里熬制的,应该是普通的中药吧,但其中有一味药却是她所不能确定的。但这不是他的,这或许就是那一缕幽香,所在但是,最令墨萱驻足的是院子中的一片红艳艳的花。吸引他的不是这小院中的别的,而正是这些花。

“请问,这是什么花?”墨萱也不怕生,大胆的问出了口,也不怕着人家生气,她不请自来,擅闯民宅。但院子中的年轻人,且温和的笑了笑,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阿莫仙有些不相信,年轻人,开了口:“小生名叫若谷,姑娘若是想要,知道这花的名字,不如就先听我讲一些故事吧。”若谷怡怡然找了张石凳,坐下,并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莫仙也不,客气,拽着夜神月就坐下,他想要知道迫切的知道,这药的名字,这花的名字,只有夜神月坐在后边,一言不语。

那一朵缱绻未开的花儿鲜嫩欲滴,曦光微微,犹如沉睡。但那清新的晨晨的动静却能够惊天动地,使人凭住呼吸,驻足倾听,花名盛开。

突破泥土的防线,一颗嫩芽颤颤巍巍打量着这世界的模样,若谷还记得,同样稚嫩,根本还未懂得生命终将成长,不可避免,生命的衰弱也是无法回避的,也不曾知晓生命的意义到底为何,只是终日相望,看时间淌淌潺潺。

或许正如世间所言,庸碌的人生是从少年的无知无畏开始的,少年贪玩,青年的时候迷恋爱情,壮年汲汲于成名成家,暮年自安于自欺欺人。

可是这些对于路虎来说,贪玩的实现合适略长了些。学习不是不求甚解,只求完成任务,却享受内心渴望的所谓太快乐与自由,多少程度的放纵被必积下多少程度的顽劣,他有多久不曾迫切的想知道那朵花的名字了。

屋子是暗的,屋檐上翘起的弧度,却扬不起他嘴角的弧度,珠帘也不总拉上去,随意散漫,正如求学大半生涯懈怠的模样。花儿在窗外仅一墙之隔,却相差十万八千里,若谷他不敢去见他,怕儿时的梦被现实的荒凉击碎。

可是若谷终究还是见到了他,悔痛的泪光,聚不起流逝的时光,迷惘困惑的雾气终于寥寥消散,梦也终于清醒了,任由成长路上长满荒草,总想着回头收拾,可人生不会给他回头的机会,每一幕都已成定格,能够把握住的只有当下,还有未来。

是活在梦里,直到生命结束,还是及早从梦里回到苍凉的现实,更加痛苦,我想前者看似无病无痛,但最可悲的是他连最连醒来了,连醒来了解那朵花的名字的机会也不曾拥有,他错过了整个世界,他错怪了整个世界,却仍说这世界欺骗了他。

生命的终点是死亡,可生命的价值却不会因为死亡而被磨灭,只有认真对待,不复重来,才有花,明明晓得洗液,而成长是一个过程,是一个不断前行的过程,永无终点,但也如同生命不复重来,若谷好像见了他无数次,却有时见了他这一回,他仍然未开,但每一枝每叶都似曾相识,如此熟悉,在梦里千回百转,争争,还是遇见了他,看着看着,热裤,就不禁潸然泪下。我先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好像有些懂了懂了那些枝叶下所暗藏的温柔,原来,有人会一直在她的身边,记录那些喜怒哀乐,他也以他也好像明白了,那样的话的名字就藏在成长的背后。阳光不知何时开始,明媚却如此刺眼,好像从遥远的地平线上就开始拉出长城的精光,一闪一闪,通向远方的天国般,那成长的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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