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有心计的小蒋
“我不清楚曼迪回国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童沐阳一脸心事重重,“可她一个人在酒吧买醉一定是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有可能出什么事了。如果不去看看,我不安心。”
“那我陪你一块去,”司律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在家卧久了,人都快发霉了。”
“不行,你哪儿都不能去,”童沐阳坚决反对,“忘了徐医生怎么说了?按时吃药,多休息,身体才会痊愈。“
“不让我跟着,你也别去了,”司律赌气说,“你发生一连串不幸的时候,你那个最好的朋友在哪儿?凭什么她一遇到不顺心的事,你就得第一时间跑去安慰?”
“我出事的时候曼迪在美国拍戏,”童沐阳竭尽所能替曼迪说话,“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回国帮我?她去美国之前对我很好,对家伟也好。我童沐阳活了二十六岁,就落下她这么个好朋友,我一点都不想失去她。”
扔下司律,童沐阳打车赶到心动酒吧。曼迪喝得满脸通红,但没有全醉。一见到童沐阳,立马就扑进她怀里,委屈巴巴地哭起来。
“曼迪,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美国吗?”童沐阳心急如焚地追问,”怎么突然回来了?你回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沐阳,我在美国的电影拍完了。”曼迪的语气满是苦楚。
“提前拍完了?”童沐阳更疑惑了,“想不到这么快杀青,这是好事啊。”
“还好事呢?糟糕透顶!”曼迪一只细长的手在半空中划拉,“那部戏还在美国如火如荼地拍摄,只不过我从女一号变成了女三号。”
“到底怎么回事啊?签合约的时候,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你就是女一号。剧本不也是跟着你们的戏走的吗?”
“戏没拍完,剧本随时都可以改。他们把我女一号写死了,女二女三号的戏份上来了,我岂不是变成女三号了?”
“你被导演针对了?”童沐阳气的头冒青烟,“导演怎么这样啊?明目张胆地针对你,不是让你在剧组难堪吗?”
“这跟导演有什么关系?”曼迪苦笑,“是有资本进来了,人家大佬是带着女演员进组的。导演还苦恼呢,好好一部戏被搞得乌烟瘴气。沐阳,你不用担心我难堪,因为我的戏份一杀青,我就立马飞回国了。”
“曼迪,没关系,国外的市场本来就不好混,”童沐阳轻拍曼迪的背,安慰她,“失去一个女号算什么?还有成千上万个女一号等着你挑。回来就好,我就在南州,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都可以来找我聊天。”
“沐阳,还是你最好,”曼迪抱童沐阳的手勒得更紧了,“经历一次打击,我算是看明白了,所有人对我都是虚情假意,只有你是真心的。我回来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当然不会了,”童沐阳轻声细语地说,“你一定觉得心情不好,不想把负面情绪传染给我对吧?”
“没错,我就想把一个阳光向上的自己展现在你面前,”曼迪道,“你的生活本来就不容易了。为什么成年人的世界都这么痛苦?”
“因为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可能一直无忧无虑地活着。没关系,风雨过后一定有彩虹。”
“我真想躺着你怀里睡着,永远都不用起来,该有多好。”
“对了,你的经纪人陈肖呢?”童沐阳突然想起陈肖这一号人来,“他跟你回国了?以前他处处管着你,今天怎会允许你一个人出来喝酒?”
“他还陪另一个女人在美国拍戏呢,”曼迪苦笑,“恐怕华星又有一颗星星要冉冉升起了。”
“你们签新的艺人了?”童沐阳随口一问,“这是好事啊,一个娱乐公司不是得多签艺人才能赚钱吗?”
“你知道那个新人是谁吗?”
“听你的口气,好像我认识她。”
“以前你在华星拉肚子的时候,”曼迪冷冷道,“她还亲自照顾你呢。”
“你是说小蒋?”童沐阳颇感意外,“小蒋只是一个助理,助理也能当明星?”
“没错,她是个助理,可她不是个普通的助理,”曼迪叹气,“她太有心计了!平时我演戏,她就在我旁边,悄无声息地跟着学习。她故意跟陈肖走的贼近,找准时机,爬上了陈肖的床。等到时机来临,她就能快准狠地抓住机会。”
“你明明告诉我,陈肖喜欢的人是你,还不止一次跟你表白了,”童沐阳彻底凌乱了,“一边喜欢你,还能一边跟你的助理乱搞?男人还真是下半身的动物!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也不喜欢陈肖,他跟谁好,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怎么可能没关系?关系大着呢,”曼迪苦涩地说,“你知道华星是我跟陈肖两个人的,以前他那一半资源都用来捧我了,现在他那一半资源得用来捧他女朋友,恐怕这次回国,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各种各样的剧本挑到眼花。”
“你是不是太把小蒋当盘菜了?她刚刚出道,长的又没你好看,就算她再有潜力,也不可能直接坐火箭飞到天上去吧?”
“可陈肖说了,以后华星的资源要分给她一半,”曼迪连连摇头,“我离不开陈肖,所以我只能听他的安排。”
“什么叫你离不开陈肖呀?”童沐阳越听越糊涂了,“陈肖成就了你,但你也成就了陈肖呀。如果我是你,合作不愉快就一拍两散,自己单干。如果钱不够,可以拉历浩天投资呀,历浩天一定很乐意干这事。”
一听到历浩天这三个字,曼迪心如刀绞。她的爱情,她本就虚无飘渺的爱情,现在离她更远了。一想到陈肖那个令她恶心的身体在她身上蠕动的画面,她就觉得自己脏,觉得她再不配对历浩天说一个爱字!
“历浩天怎么样了?”沉默片刻,曼迪硬着头皮说,“我跟他几个月没见,恐怕他都想不起我的模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