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亲吻
一个星期过去,马辛终于可以出院了,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收拾东西,只有金伯莉勉强笑着。
上次和文森佐不欢而散删掉他号码后,金伯莉也收到过他发来的短信和电话。
但她已经决定结束这段不该认识的关系,又狠狠心把他拉黑了,但那束鲜花还是每天准时到来,即使她告诉那些保镖也无济于事。
心里那点隐秘的意思不是说消失就能消失的,好几次她想去专用电梯那儿走走都被理智压回来,她开始怪起那些花来都是它们的错。
现在马辛出院了,她说不上是解脱还是不舍。
但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往前走,应该去把握她更有可能握在手里的大学考试。
汉堡店里,马辛一人坐着,金伯莉三人哼哧哼哧地搞卫生,清理坏掉的食材再采购些新鲜的。
“我已经好了。”瘦了一大圈的马辛坐在卡座上说。
“汉堡店的配方只有你有,我们没有办法帮忙,但搞卫生还轮不到你来。”安托万说,其实他也瘦了,晚上睡不好真的很熬人。
四人里只有露西没瘦,所以他们看到瘦了的金伯莉时还很惊讶。
金伯莉只说是学习太难了,费精力。
八点正式开业。
叮铃铃的声音没停过。
“金伯莉,上个星期怎么没营业?”熟客问。
“马辛生病了,我们在照顾他。”金伯莉说。
“哦,可怜的马辛。”
“他生什么病?”
“胃糜烂。”露西路过说。
客人们集体露出疼痛的表情抚摸肚子。
忙忙碌碌地到下班时间。
金伯莉决定吸取马辛的教训,虽然油炸食品她吃得没马辛多,但为了省钱也没少吃汉堡,这次她给自己带了一份蔬菜沙拉。
在店里吃完,立马去冲刺班上课,下课后又要回家整理资料,复习今天所学的东西,周日她尽可能地多接一些兼职,每天都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很满,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令她难受的事。
这晚,金伯莉下了课,难得地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她低头观察脚下的石砖,文森佐又冒出来了,金伯莉拼命想要给他甩出去。
现在才应该是她的生活。
“再往前就要撞上了。”
金伯莉猛地停住脚步擡头。
文森佐站在她前面,穿着一件深褐色的大衣,双手插兜。
“你怎么在这里?”金伯莉惊讶地问。
“我想见你,得自己来才有诚意。”文森佐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金伯莉不想自己在他面前没气势,她挺着脖子直视他,“难道是找我要钱?先说好吃饭是你请我吃的,那双鞋我可以还给你,我只穿了一次。”
“你了解的我就是这样的吗?”文森佐往擡起腿往前走。
金伯莉忍不住往后退:“别过来!”
文森佐停下脚步。
“你到底有什么事?穷人的时间也是时间。”金伯莉嘴硬道。
“为什么把我拉黑?”文森佐问。
“你就只是想问这个?”金伯莉说不上来的有些失望,“我说过了我们不应该有交集,我们应该是两条平行线。”
“看来你学得不错。”文森佐居然还调侃道。
金伯莉一噎,白了他一眼。
“我们说点正经的。”文森佐语气认真起来。
“有什么好说的。”金伯莉嘟囔一句。
“既然你不想说的话——”文森佐点头。
金伯莉一瞬间被他拉过去,被迫把头擡得高高的,文森佐在她眼里被放大。
直到嘴唇上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他吻我!’金伯莉心里在不停地尖叫。
他吻得很用力,一只手搂住金伯莉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摩挲,轻轻一掰,金伯莉张开嘴。
他的舌头以一种不可抵挡的姿态冲进来。
金伯莉震惊过后想推开他,但文森佐力气大,她没办法挣扎分毫,慢慢地也不想动了,主动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
滋滋的水声传来,听得金伯莉面红耳赤,她别开头喘气,嘴角湿润得都快流出来了。
文森佐没有松开她,还将头抵在她的脑袋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喜欢你,金伯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