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可怜可恨 - 重生之善媳恶夫 - 我是知善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75章可怜可恨

李善无言以对,只能含着泪说:“对不起。”

刘秀兰不依不饶,越哭越起劲,厉声控诉,声声凄惨。

“我告诉你,除非我的强强他活了过来,否则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他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回来,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不然我一定要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我绝对不会让我的强强就这么白死在他手里。”

“说不定那个短命鬼早就死在外面了,你还在这巴巴的以为他会回来……”

刘秀兰双目欲呲,表情扭曲。李善哑口无言,难道是她错了吗?她竟然妄想能够和刘秀兰一家冰释前嫌,皆大欢喜。刘秀兰虽恨李善,可她也知道,害死她儿子的是李寿南,与李善没有多大关系。况且她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坐了几年牢,弟弟失踪不知死活。

李善现在主动示好,送钱送物。她当然会接受,因为这是她应得的,她可以不和李善计较。但是她弟弟李寿南这个杀人凶手,永远不会得到她刘秀兰的原谅。

李善没有再说什么,脚步踉跄的离开了刘秀兰家,失魂落魄的走回朱贵家。心里怅然若失的想着,如果将来有一天,小南回来这里,发现自己不在,房子也变成了刘秀兰家的,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很生气、很难过、很失望……

朱婶在院子里捡黄豆,把黄豆里烂的或者小石子这些挑拣出来,然后把好的黄豆晒干备用。李善调整了一下情绪,脸上扬起笑容这才走进朱贵家院门。朱婶见她空手而回便知道东西是送出去了,想想也是,像刘秀兰那样没脸没皮的人,送她东西又怎能有不要的道理呢!

“回来了!那刘寡妇没为难你吧?”

朱婶问到,李善笑笑说没有,然后走到屋檐下搬来一个小凳子在朱婶身边坐下,同她一起捡黄豆。

“买那么多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朱婶心疼的说道,她并不知道李善偷偷给刘秀兰一千块钱的事,她要是知道的话。怕就不是一顿数落那么简单的了。

李善嘿嘿一笑:“婶婶,没花多少钱。”

“有钱也不能大手大脚的花,要存起来,将来成家生娃哪样不都是要花钱的……”

“是是,婶婶说的是,我以后都不会乱花钱了好不好。”

“对了,婶婶。李芳芳生了个孩子,那孩子的爸是谁呀?”

李善好奇的问道,朱婶听了连连摇头叹气。

“这都是那个刘寡妇作的孽哦!我看她早晚要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自己做出那种丑事就算了,还害了自家姑娘。这天底下怎么会有她这种丧尽天良的妈哦……”

朱婶还没说出刘秀兰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就忍不住先把她骂了一遍。李善在一旁耐心听着,手里捡黄豆的动作也不停歇,把挑拣出来好的黄豆放在手里,捏了一把后放进装存黄豆的土陶罐里。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和自己的那个妹夫张猫幺勾搭上的,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在背地里勾三搭四了好长一段时间。风言风语都传到十里八村的去了,后来她妹妹来村里闹,把那个张猫幺打了一顿就带回家去了。从此两姐妹断绝来往,那张猫幺走了没几个月,李芳芳的肚子就大了起来。刘秀兰自个也不吭声,就让她成天呆在家里不出来。你说那孩子不是张猫幺的还能是谁的,这要是换了别人,就她刘秀兰那个德性,还不闹到人家门上去搅个天翻地覆。这回她自己吃了哑巴亏就悄悄咪咪的躲在家里不出声。村里人谁不知道她那些丑事呀!她瞒得住吗她?她小姑娘李花花才十几岁,就被她五十块钱卖给了县上杀猪的,那男人都三四十岁了,还是个死了老婆的。你说她这不是作孽吗?连个酒席都没有办,就这么把闺女送走了,这哪是嫁姑娘呀!分明就是卖姑娘……”

李善听完后神色若有所思,良久无言,唯有一声叹息,半晌才幽幽说道:

“那俩姐妹也是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两个姑娘自己没有主见,任由她们那个恶毒妈作践拿捏,旁人想帮她都没法,只听她妈的话……”

朱婶愤愤地说道,李善笑笑。和朱婶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手里捡着黄豆。不知不觉的一早上就过去了……

下午,阳光明媚,春风轻拂。李善和朱婶两人在院子里晒酸菜,西南地区天黑得较晚,要晚上六七点太阳才会落山,八点以后天才会黑。五点多的时候,朱华已经牵着自家水牛回来了,陈少典和朱贵也从县城里回来了,两人还买了一大块肉和一只猪后腿提着回来。

朱婶连忙招呼着做晚饭,李善也跟着帮忙在厨房里洗菜,准备今天晚上做一顿好的吃。这年头,在农村最精贵的吃食左右不过猪肉了,每家每户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饭桌上才能见到点肉沫星子。

看着朱贵提着那么多肉回来,朱婶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陈少典买的了。朱贵身上哪里会有那么多钱呀!

朱华看到他妈在切肉,知道今晚有肉吃了便兴冲冲的跑来要帮忙。李善看到这一幕不禁怔了怔,想起了从前她每次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小南也是这个样子馋兮兮的跑来守着,还会说要帮忙什么的话。

陈少典在这时候走过来,边撸袖子边说道:

“我来洗吧!”

李善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不做搭理。陈少典径自捞起她泡在水里的手,脸色肃然地说道:

“这水凉,我来洗。”

李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丢下手里捏着的一根菜。负气说道:

“给你洗,给你洗……洗个菜都要抢。”

陈少典心平气和,看着她嘴里小声的嘀咕着什么走了出去后,才低头认真的洗菜。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朱婶手里拿着菜刀定在了砧板上,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无法理解。朱婶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老神在在的抽着烟等着吃饭的朱贵,再看看主动要求洗菜的陈少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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