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0你是余岱
chapter100你是余岱
平安符有好几个样式,一针一线绣的十分细致,中间绣不同的字样,让人看挑了眼。
“咱家这平安符虽然不像你们去寺庙自己求来的,但也是我太太的一片心,祝你们百年好合,平安幸福。”
余岱挑了个红色前面绣着平安的,摆在手心递到他眼前,柔声问牧柏槐:“我送你一个好不好?”
牧柏槐犹豫的点点头。他倒是很喜欢余岱送自己这些小物件,不占地方可以带在身上,随时随地都能拿出来看一眼。
“这个多少钱?”
老板揣着手,从头到尾都是笑眯眯的,眼尾两道核桃似的皱纹,“喜欢就送给你们嘛,你们可是回头客啊。”
余岱连道“这可不行”就准备把平安符放回盒子里,结果又被老板强行塞了回去,“说给你们就给你们,大爷我在这干这么久了,孔明灯河灯都卖过,该赚的钱都赚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才继续摆摊的。”
他还是妥协了,收下平安符放进了牧柏槐胸前的口袋里,拍了拍,“哥也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
平安符上仿佛带带着余岱身体的余温,隔着一层厚衣服烫的牧柏槐心脏跳个不停。快到仿佛要从胸腔蹦出,“好。”
他特别想按着余岱随心所欲的亲一顿,但是目前时机有点不太合适。他伸手牵住余岱抓的紧紧的。
老板没看到两人的动作,他叫了余岱一声,指向远处,“你们俩个要是来约会的话可以去湖边看看,那边有个亭子挺适合拍照的。”
余岱有点近视,以至于他半敛着眼看了半天仍然是模糊一片,但还是答应下来,“好的,多谢您了。”
“没事,快去吧,晚点来人了就拍不了了。”
他点点头,朝老板指的地方走去。
靠近了些,他才能看清楚凉亭的全貌,他惊讶道:“上次来只逛了灯会,都没有注意到这里竟然还有亭子。”
“我也没有想到。”
亭子的另一头是清澈的湖水,湖面上结了一层纸一般薄的冰,一眼望去,闪着晶莹剔透的光芒。
余岱走到亭边擦了擦石凳坐上去。牧柏槐也顺势坐在他身边,拽过他的手放进自己怀里暖着,“冷不冷?手都冻红了。”牧柏槐边说边轻轻的揉捏他的指尖。
“不冷不冷,你牵着我怎么会冷呢?”
牧柏槐默默调高了自己的体温,淡然的说:“那哥就一直牵着我不要放开。”
余岱眉眼笑的弯弯的,“好呀。”
两个人就这样靠着对方,静静的坐在凉亭内,眼神交汇间似乎有许多话想要说。但却没有开口,只是默契的抓紧了对方的手。
就这样抓紧对方,交缠余生。
“您好两位帅哥,请问你们俩个是情侣吗?”一个举着相机的女生好奇的凑到两人面前,嘴角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
“是的。”余岱说话时也没有松开身旁人的手。
“是这样的,我是一个业余摄影爱好者,我死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我想给你们拍一张照片可以吗?免费的。”她像是怕余岱会不同意,赶忙补充,“不耽误时间的,你们要是不同意也没关系。”
余岱转头和牧柏槐对视一眼,随后朝她点点头,“可以的,我们不着急。”
小姑娘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了,她抱着相机退到凉亭外,“你们俩就保持这个动作就可以了,我拍一张。”
两个人在镜头下牵着手,凉亭外打进一束细微的光,仿佛星星点点散在了他们身上,为两人披上了一层绒绒的光。
“很好,很漂亮!”小姑娘从背包里搬出自己的便携式打印机,捣鼓半天把两人照片打印了出来,起身递给余岱,“这是免费送给你们的,你们两个很般配。我刚才老远就看到你们了,两个帅哥真的特别养眼。”
“还有照片啊。”余岱接下照片看了眼,又招呼牧柏槐一起看,“拍的真的很好看啊!”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谢谢夸奖,其实我也才学了一年多,我本来是听说这边景色好才来拍的,但是没有想到会碰到你们。”
余岱越看手里的照片越是喜欢,想找点东西回赠她,结果在口袋里摸了半天只摸到了一包纸巾。
于是他把手伸进了牧柏槐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把他早上买的水果糖塞给小姑娘,“没有别的东西了,这个糖你留着吃吧。”
小姑娘愣了好半天,“谢谢!”
余岱笑着会了她一句没事的,“我还得谢谢你呢,拍了张这么好看的照片。”
他对这张照片是真的爱不释手,会a市的路上都一直带在身上,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看一眼,“这张真的太好看了,交给你保存着吧。”
照片到了牧柏槐手里,他指尖轻轻的摩挲了一下照片里余岱的脸,随后把照片夹在了手机壳后面,“我们以后的结婚照也拍这种类型的吧。”
余岱忽的笑出声,拍了一把他的肩膀,“你想的怎么这么遥远啊,这才哪到哪。”随后语气一顿,“不过我觉得确实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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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岱一刻也不想耽误,刚下车回家换了件衣服就马不停蹄的往警察局跑。
李怀连正在审讯室门口等着他,见到他第一眼便笑的打趣,“余老师这两天约会怎么样啊?”
“很不错啊。”余岱回答完他的话立马接着问:“那群人现在在哪里?”
李怀连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指了指身后的审讯室,“在审讯室里,都等着你呢,先把他们的口供对一下然后在审闻净远吧,看来我们没有你果然还是不行啊余老师。”
余岱扶额,“害,这个家没了我迟早得散。”
“是啊是啊,靠你了余老师,你可是全村的希望啊。”
余岱走进审讯室和两位警员对接了工作,把笔记本摊开放在桌上,捏着一只中性笔,漫不经心擡头。
对面坐着的男人正被手铐拷在椅子上,看到他的瞬间情绪激动了起来,大声吼,“你是余岱?你是不是余岱?”
“小点声,我又不是耳聋。”余岱揉了揉耳朵,“我就是余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