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了解现况
“王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僵尸吗?”
孟成林有点儿好奇的看着他,他们军中的兄弟从来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僵尸就更不可能了。
可是现在,死而复生的王爷彻底打破了他们的认知。
僵尸都有,那世界上是不是也有鬼,那自己的媳妇和孩子投胎去了吗?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
“嗯,我的事情你们两人知道就行了,墓地那边你俩离远点,别让人发现那里有了破绽,我有事要出去,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再回来的。你们两个最好是想办法把这个活推了,免得以后出事了,把你俩给搭上。
推不了真的出现纰漏的话,就正大光明的让人报上去,把我的事跟皇帝说了就行。当然了,等我事情办好了,有可能会亲自去找皇帝去,到时候这事也就解决了。”
虽然很想去看看皇兄现在的生活,但是素素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怕她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遇到意外可怎么办?
“王爷,您不打算出现在世人面前吗?皇帝每次过这里来看你,都待老半天,他肯定舍不得你。”
“不了,在外人面前死了就是死了,何必扰人清净。我皇兄那里,等我什么时候路过那里了,我会亲自给他一个惊喜的。对了,现在距我死了多长时间了?”
他醒来是一千多年以后,是僵尸的话情有可原。
可是看孟成林的外貌应该时间不会太长,所以他现在的僵尸是怎么形成的?
他们皇陵埋葬了那么多祖先,他还没听说谁变成僵尸的。
“三年。”
看着王爷的外貌栩栩如生,还是像以前那样年轻,虽然脸上沾了些灰尘,但还是能看出来脸色有点儿苍白。
“王爷,您先等一下,我去打盆水给您洗漱一下。”
骆熠宸抹了一把脸,看到上面的土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孟成林刚打完水准备进门,发现白志刚正好赶回来了,悄悄的拉过他说道,“屋子里有个巨大的惊喜,你千万要守口如瓶,别叫出声了,知道吗?”
“什么惊喜,你藏女人了?”
他知道老孟是什么人,但还是嘴欠道。
“瞎说什么呢,等会你进去挨揍了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孟成林一脸看好戏的看着他,敢把王爷说成女人,等着挨揍吧。
骆熠宸当然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直接背对着门口,坐在桌前。
白志刚右手拎着东西,用左边的肩膀撞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前的男人。
“老孟,这人谁啊?我看着背影怎么那么眼熟啊,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把东西直接放在门口,绕到桌前去看到底是谁在那里装神秘。
结果,等他看到那张脸时,彻底傻了,一副被雷劈的样子。
“王,王爷这是诈尸了吗?”
他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对面那个人,右手使劲在腿上掐了一下,“妈呀,好疼,这是真的,不是我在做梦?”
白志刚伸出手去想摸又不敢摸,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小人白志刚参见宸王,不知宸王有何事情要交代我等,我们一定给宸王您办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志刚好久不见,起来吧!我刚醒来,才知道我已经去了三年,正好你们两人坐下,说一说这三年我们乾元国的境况。”
孟成林探头望了望外面,没有人经过,关上门后,也坐到了桌前。
两人一字不落的互相补充着,说了这三年乾元国的朝廷、边关和民间的各种出名的大事。
朝廷那边还是那样,皇帝挺英明的,就是运气不好,自从支持自己上台的亲弟弟死后,他的国家又赶上了天灾人祸,国库资金渐少,更是穷的可怜。
边关那里,骆熠宸当年对战匈奴时,被匈奴人在刀上抹了毒药,太医没有做出相应的解药,只能靠别的毒药以毒攻毒压制着,仅仅只能坚持两个月。
他撑着日渐虚弱的身体,直接把匈奴赶回了老家,回京之前把自己的心腹部下安排好,也把他们留给了自己皇兄。
有自己的手下在那里替皇兄坚守着边关,他倒是也不担心,可现在闹腾厉害的是南疆那边。
因为南疆的特殊地理环境,造成了那里蛊术盛行,让外面的人闻之色变。
凡是派到那里的官员都送了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后面都没官员再去。
朝廷既不要求其承担赋税,也不要求其定期朝觐,更不会派遣官员进行监督,他们完全自治,与乾元国仅有名义上的臣属关系。
本来一直都相安无事,新上任的皇帝也就没管。
谁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挨着南疆外面的林州城,那些普通老百姓突然见人就咬,人体内的血液都被吸收殆尽,让人不寒而栗。
有那逃出来报信的百姓亲眼目睹,那些被吸了血的人就突然成了刀枪不入的人,很快,林州城就陷落了。
皇帝派去的三位将军遇到那里行为举止怪异的人,发现他们刀枪不入,死而复生,打不死,听不懂人话。
本来以为是传说中的僵尸,可是经过一番乱斗,那些被打死的人头部突然出现了奇怪的虫子,很快就窜到别处消失不见。
好不容易有一位将军活着逃了出来,才知道事情的缘由,原来是那个县的一个公子哥闲着无事偷偷跑到了南疆内部,还救了一个因为采药而摔下悬崖的女子。
两人干柴烈火,你侬我侬的时候,男子因为突然发现女子暗里操纵蛊虫,甚至给自己也下了蛊虫,一害怕跑了。
可是回到家不久,那男子全身的血液被吸光,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吸别人血的怪物,而女子遭遇背叛后彻底死心,才引发了后来的一番事情。
民间的事情除了生死无大事,所以刚经历了各种天灾人祸后,有人直接反了,给本来就倒霉的乾元国雪上加霜。
骆熠宸听着两人的话,不免对皇兄格外同情,幸好自己当时没有同意,否则现在焦头烂额的人就该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