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八章喂鲨鱼
她还是挺有些说不明白的。
陈睿却是不给她什么思考的时间了,直接欺身而上,关掉了所有的光源。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隐隐的传出一阵不明的声音。
万盛集团跟以往一样,到了午夜,就只剩下公司的标牌是亮着光线,至于楼层上面没有一个灯亮。
郁可熙在楼下抬头仰望着楼上的黑暗,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难不成他们都已经散了?”
“郁总,快来!”
就在郁可熙迟疑的时候,听到了王浩的声音,侧头看去,他正站在公司的门口焦急的等着呢。
“郁总,你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过来的这么晚?”
她要是再不出现的话,他都要以为她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呢。
“我临时有些急事,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完了,没什么事情,你们都在哪里呢,公司的灯为什么不开?”
郁可熙跟着王浩走过黑咕隆咚的空间,不禁有些害怕。
还好是有王浩知道来接她,要不然这个时间点和这么漆黑的环境,她实在是有些恐慌。
“万盛集团平常就是这个样子,我害怕把灯开的太多会引起一些人的好奇,所以就只留了公司中间的灯源。”
王浩说着,就把郁可熙领上了二楼,二楼的中心是一个圆柱,里面是放着许许多多的灯管,就算是其他的灯没有打开,它都能够散发出很强烈的光芒,把整个漆黑的空间照的异常明亮。
郁可熙点头,“看来你们徐总还是挺有设计头脑的嘛。”
“这个我可是举双手赞成的?”
有人夸自己的老板,王浩自然是得意洋洋的,可是他仿佛也忘记了,这个时候他的老板还是郁可熙,所以,当他看到郁可熙用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瞬间有些尴尬。
“咳咳咳,那什么,郁总,会议室里的人都已经等的够久了。我们要不然先进去?”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公司重要的事情能够把她们的思绪给带回来了。
“你确定他们都是真心跟着万盛走吗,万一这里面有陈骆乾的人,那我们今天晚上做出的一切可就都功亏一篑了。”
“这我哪能弄错了,郁总你就放心吧,这些人都是跟着徐总一起工作过的旧部,而且一些新员工我也私下调查过,跟陈骆乾都没有直接或间接的接触,可以说是很安全的对象了。”
王浩汇报着,他在召开全体会议前的两个小时里还特意调查过的,虽然时间上是有一点仓促了,但好在也并没有什么差错。
听到王浩这样说,郁可熙才微微的点了点头,“那这样的话,咱们就快点开会,早点结束大家也好早点回去。”
“是。”说罢,王浩就着手去准备工作的事情了。
岛屿上的前两天风平浪静,徐厉行坐在沙滩上眺望着远方,思念着郁可熙。
在贺渊说出有隐形炸弹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做好一切最坏打算的想法了。
在那边,他唯一不能放心的就是郁可熙。
王浩可以帮助她工作上的事情,可是在生活上,谁又会事无巨细的给她照顾到。
一想到以后陪在郁可熙身旁的人是其他的男人,徐厉行整颗心都是有一种抽痛的感觉。
他不放心其他人照顾她,而他自己又不能去照顾她。
“徐总,我们的人包括贺渊的人都对岛屿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没有办法,我们还是没有找到他设置机关的位置。”
徐厉行点头,这种状况他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贺渊既然是能够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就说明他已经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要是能让他们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到,反而不正常。
“徐厉行,我们都已经倒戈在你这边了,你怎么还悠闲的像个大爷一样的坐在这里晒太阳,眼看着就要火烧眉毛了,你怎么也不给想个办法。”
助理就要离开,转而就看到之前跟在贺渊身边的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下意识的就把徐厉行给护在自己的身后。
现在在岛屿上他们的人可是比对方要多很多,要不是看在他们一个星期后都是要陪葬的人,徐厉行才不会放过他们呢。
对于他们怒气冲冲的样子,徐厉行也并不做任何理会,反正现在他们就像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
“你们要是觉得来找我就能够有逃脱的办法,那实在是对不住了,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你!”
他的话让他们瞬间脸色有些变黑,“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又怎么可能会跟贺渊闹掰了。”
当时听说了徐厉行的话,再加上贺渊也表明了自己是欺骗了他们,他们所有人的心情都被挤到了最高潮,也就不由自主的把贺渊给揍了一顿。
可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这个岛屿马上就要沉没下去,他们心情就更是着急了。
闻言,徐厉行索性就冷眼相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他们跟他又没有特别深的交情,要是在岛屿下降之前把他们丢下去喂鲨鱼的话,说不定还能延长一点他被鱼吃的结局。
“你们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乐意帮你们效劳,把你们全部都丢下去喂鲨鱼,可你们要是有什么迟疑的话,最好回去守着贺渊,他的手现在可是攥着我们所有人的命的。”
徐厉行出声提醒着,赫然把那群寻事的老头都给吓了个半死。
之前就听说过徐厉行有把活人扔进海里喂鱼的癖好,他们得罪过他,这会儿的天时地利人和,分明就是为他专门准备的,他们要是再多待一会儿……
视线在看到海里面不停游逛围绕着岛屿的鲨鱼,几个人后背都出了一身冷汗,脚步颤巍巍的后退着,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徐,徐厉行……你,你……”
助理在一旁看的可谓是目瞪口呆,这些人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了?
刚才不还有一种气势汹汹要算账的架势吗,怎么又这样突然离开了?